“放屁！”
    和田君眼珠子一瞪，咬牙切齿，“方凡，你他么可真会瞎说，我扶桑的药厂倒闭？”
    他冷哼一声，“我实话告诉你，我扶桑药厂现在生意很好，前几天已经有二十多家的合作商已经跟我签订了合同，就在刚才……”
    他啪地把刚签订好的合同拍在桌上，“睁开你的眼好好看看，就在刚才，我还签订了一个多亿的合同。”
    说着他凑到方凡跟我们，冷笑一声，“方凡，你告诉我，我这么多的项目，我他么怎么倒闭？”
    “和田君……”方凡瞅了一眼桌上的合同，看封面便是跟桂花嫂子签订的那个，“那我若是告诉你，就是因为你合作得太多，所以你才要倒闭。”
    “你什么意思？”和田君一懵。
    “在我们华夏，有个成语，不知道你听过没。”
    方凡淡淡道，“物极必反，盛极而衰！”
    他盯着和田君，“就是因为你签订的合同太多，所以一旦你出了问题，你就完犊子了。”
    “你放屁！”
    和田君一懵，面色一狠，咬牙道，“我他么能有什么问题。”
    “估计马上就出问题了。”方凡淡淡一笑。
    “你……”和田君正欲要说话。
    叮铃铃。
    就在这时，忽然电话响了。
    “说！”
    和田君摁了接听键，有点不耐烦道。
    他正在方凡面前装比呢，有人打扰他，他自然不爽。
    “和田先生，出事了。”
    电话里传来手下的惊慌声。
    “你他么瞎说什么。”和田君怒声道，“他么能有啥问题。”
    “和田君，我们药膏的原料被人给爆了出来。”
    手下道。
    “什么！”
    下一刻，和田君唰的面色一变，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我们的原料被人爆了出来？这怎么可能。”
    毕竟，他更换原料的事儿搞得小心翼翼。
    除了自己信任的人，外边的根本不知道。
    “是的，和田先生。”
    手下道，“而且还有一个更严重的问题，原料爆出来的时候，我们扶桑药厂的也被爆了出来，现在市里药监局还有好几个部门的人都在呢，现在整个新闻都在说这事。”
    唰唰。
    和田君再度面色崩溃。
    若是原料爆出来，他无非就更换其他的原料。
    但现在把他们爆出来，那就麻烦了。
    撂下电话之后，他急忙打开了浏览器。
    头条便是他的事儿。
    另外微博里，关于这个消息也都快炸了。
    毕竟，前几天，扶桑药膏突然大降价，再加上立了一个好人设！
    所以，现在一旦出点问题，肯定会引起了轩然big波！
    更何况，还是药膏原料这事儿。
    虽说他现在用的原料确实不算质量好的，但也不是那种垃圾货。
    但即便这样，还是很麻烦。
    他差点两眼一黑，差点栽倒。
    “老板。”
    几个手下急忙扶住他。
    “滚开！”
    和田君一把推开手下，面色依然难以置信，“怎么会这样啊。”
    突然，他盯着方凡，“是你，肯定是你！”
    他越想越不对劲儿，“方凡，肯定是你搞的鬼。”
    啪！
    方凡一巴掌抽在和田君的脸上。
    嘭！
    和田君惨叫一声，直接栽在地上。
    “方凡，你他么敢打我。”
    和田君从地上爬起来，怒指方凡。
    啪！
    方凡又是一巴掌抽在对方脸上，“老子就打你了，你跑到我这儿来，是这事儿是我搞的，那我问你，证据呢？”
    “你！”
    再一次趴在地上，嘴角都渗了血的和田君语塞。
    他真的怀疑是方凡搞的，但现在任何证据都没有。
    “既然没有证据，你说我搞你？”
    方凡冷笑道，“你觉得你欠打不？”
    “我……”
    和田君更是崩溃，差点气到吐血，他正要怼方凡。
    叮铃铃。
    电话来了。
    是药监局那边打来的。
    “和田君，给你十分钟，立马回到你的药厂，有事儿问你。”
    局里的领导下了命令。
    “哎，我现在就回来。”
    撂下电话的和田君极为忐忑，也很心虚。
    他看了看方凡，咬牙切齿。
    原本是想来这儿，嘚瑟一下，装个比，同时恶心一下方凡。
    可现在……
    他直接打了自己的脸。
    现在……和田君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指着方凡，“我们走着瞧。”
    旋即他哼的一声，转身就走了。
    “沙比。”
    方凡摇头道。
    而接下来的两天，扶桑药厂因为私自更换药膏的原材料，而且还是劣质的，瞬间人设坍塌，口碑翻车！
    所以，和田君以及扶桑药厂，成了众矢之的！
    和田君除了罚款要交之外，还有停顿整改。
    和田君都要崩溃了。
    罚款一千万，他倒是能承受。
    但停业整顿，他就接受不了。
    毕竟他现在已经签订了这么多的合作商。
    若是无法如期交付药膏，那么肯定得赔付巨额的违约金！
    这是其一。
    其二更麻烦的是，之前的原料被封，很多媒体和民众都盯着他。
    他现在若是找原料，肯定得找好一点。
    但问题是……价格太高。
    而之前签订合同的药膏价格就低得离谱。
    这么一算，他打底要赔十个亿。
    想到这儿，和田君差点一口血喷了出来。
    十个亿啊。
    对于他这种身份而言，也能掏得起，但问题是，若是让扶桑上边的人知道的话，而且还是亏损给华夏这边。
    这帮人不杀了他？
    想到这儿，和田君更是崩溃。
    他现在在找办法解决。
    但一直没有好的办法。
    而同时，之前那些跟方凡药厂取消合作的老板都纷纷转头，腆着笑脸想重新跟方凡合作。
    毕竟在这儿，要么就是方凡的药膏。
    要么就是扶桑的药膏。
    现在扶桑药厂都已经口碑坏了。
    他们就只能跟方凡合作。
    但方凡直接拒绝。
    一是，想给这帮墙头草的家伙一点教训。
    妈的。
    不是你们想取消就取消。
    想合作就合作。
    二来则是，方凡拒绝合作。
    那么这帮人肯定就把压力给到了扶桑药厂那边。
    “方先生，之前的事儿，是我们做得不对，我们给你道歉。”
    几个老板握拳冲着方凡赔笑，“但是方先生还请理解我们，我们是做生意的，哪儿能赚钱，我们就去哪儿，所以……”
    “没错，我是能理解你们做生意的，是为了利益。”
    方凡冷笑一声，“但那跟我有啥关系，你们想合作就合作，不想合作就拉倒，这是你们的权利，那么我不想跟你们合作，这也是我方凡的权利吧。”
    “这……”
    众人语塞。
    “出去吧。”方凡摆手逐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