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你也别撂狠话。”
    方凡迎着对方的目光，冷笑道，“我方凡能来这儿，你觉得我会怕？再说了，你看我这样子，是来找你们事儿的？”
    他指着飞镖，“我就纳闷了，讨要一个说法就这么难？再说了，你齐门的人暗杀我，你觉得不给一个说法？”
    “要个锤子说法，我齐门行事，还需要给你说法？”
    三长老炸了，起身骂骂咧咧。
    “你他么能不能闭嘴。”
    大长老彻底恼火了，瞪着三长老一眼，“你再多嘴一句，给我滚出去。”
    “行，我不说了。”
    三长老又闷头坐下。
    “方凡，这个飞镖……”一向能沉住气的大长老拿起飞镖，看了一眼，“确实是我们齐门的，但……”
    他看着方凡，“不能仅凭这一把飞镖，你就觉得是我们齐门的人做的。”
    “大长老，这意思是不认账了？”
    方凡冷笑一声。
    “不是赖账。”
    大长老态度强硬，“方凡，你若是凭着这一把飞镖就找我们要说法，你这就有点欺负人了，再说了，我的确知道你跟扶桑人比试的事儿，但我们齐门的人并未掺和。”
    “我算是听明白了。”
    方凡冷笑一声，“觉得我证据不够是不，那行啊，我给你拿别的证据。”
    他拿出手机，滑到了相册，“两位看看，这位你们应该认识吧。”
    大长老看了一眼，面色一沉。
    这是一名死者，正是他们齐门的人。
    只不过这是老四的人。
    还真的跟老四有关系。
    “大哥。”
    三长老也看到那张照片，看向大长老。
    刚才他们分析得对。
    这事儿的确是老四搞的。
    “大长老，现在是不是可以给我一个说法？”方凡道。
    大长老面色一沉，把手机推到了方凡跟前，他转身坐到了椅子上，“这个人，我们认识，是齐门的，不过这事儿，不是我们做的。”
    他看着方凡，“我齐门的人从来不搞这种事儿，更不可能跟扶桑一起合伙。”
    “大长老，我知道不是你跟三长老做的。”
    方凡道，来之前，胡曼君可是跟他说过齐门几个长老的事儿，“但你们家还有其他几位长老，要不然让他们出来对质一下。”
    “方凡，你别蹬鼻子上脸。”
    三长老怒声道，“都说了，不是我们做的，另外掌门之前也下令，不许掺和你跟扶桑人的事儿。”
    “我知道。”
    方凡也不恼，冷笑一声，“但我确实是被你们齐门的人给暗杀了，现在我要个说法，不是很正常？”
    他指着飞镖，冷笑道，“不能总让我白挨这一下？幸亏我反应快，要不然恐怕我现在已经死了，你们齐门……”
    他摇头，“不可能因为一句不是你们做的，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妈的，你到底想怎样。”
    三长老绷不住了，欲要起身。
    但被大长老的眼神又给瞪回去了，他冲着手下道，“让四长老他们来这儿一趟。”
    “这……”手下迟疑了一下。
    他也知道这相册里的人是四长老的人。
    “愣着干什么。”大长老面色一沉，“你他么去啊。”
    “是。”
    手下领命，当即转身去找四长老。
    而彼时。
    另外一处府邸。
    啪！
    茶杯摔在地上的身上。
    四长老一脚踩翻了，跪在他眼前的一个男子。
    而男子，正是逃出来的那一个。
    “他么的废话，这点事儿都办不好。”
    四长老怒喝道。
    “四长老，对不起，是我们没用。”
    男子从地上爬起来，连连磕头，“那个方凡确实厉害，我们还是在他跟扶桑高手交战之时偷袭的，可是……还是被识破，然后……”
    他没说下去。
    “草！”
    四长老一脚踹在身上，眼珠子一瞪，冷笑道，“妈的，你任务失败了，还这么多借口。”
    “四长老，我……”
    男子崩溃无比。
    妈的。
    好不容易从比武现场，捡了一条命回来。
    现在又被主人打。
    他很委屈。
    但他说的是实话，这方凡确实恐怖如斯。
    “四长老，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弄死这个方凡。”
    手下急忙道。
    “再给你机会？”
    四长老一把揪住对方衣领，冷笑道，“给过你机会，但你不中用啊，再说了，你刚才都说了，这方凡太厉害，就是给你机会，你还能把握住？”
    “我……”
    男子语塞。
    他心虚地抹了一把汗珠。
    若真的给他机会，他未必能弄死方凡。
    “四哥，那这家伙……咋处置？”坐在一旁的五长老，道，“这事儿估计已经暴露，那个方凡估计不怕善罢甘休，到时候……”
    “四长老，五长老。”
    就在这时，有人敲门。
    “什么事儿？”
    四长老让男子先躲在暗处。
    “大长老请您过去一趟。”
    来人道。
    “让我现在过去，干啥？”四长老面色一沉。
    “那个……”来人如实道，“之前的那个方凡来了。”
    唰唰。
    四长老面色一变，下意识的看了看老五，旋即他嗯地点头，“行了，我知道了，你回去说，我很快就到。”
    “他这么快就来了。”
    等来人走了之后。
    五长老面色一沉，冷哼一声，“这方凡可比我们想象的行动，还要迅速啊。”
    “没错。”
    四长老点头，叹口气，苦笑一声，“看来我们都小看了这小子，这可不是方凡他父亲那样，好解决啊。”
    他看向五长老，“我们这次恐怕真的碰到硬茬了。”
    “没事，四哥。”
    老五冷哼一声，“他方凡想搞事儿，那我们就陪他，我就不信，凭我们齐门的实力，还弄不死一个小农民。”
    “嗯。”
    四长老点头，起身道，“行了，我们过去吧。”
    “四哥，那他呢？”
    五长老看向暗处躲藏的男子。
    “他……”四长老面色一狠，“他现在没用了，而且说不定会成为麻烦，你看着办。”
    “哎，好嘞。”
    王长老点头，从桌上摸了一把刀子走到暗处。
    在男子的求饶声和磕头声音之中，男子发出一声惨叫。
    彻底死了。
    “好了，四哥，解决了。”
    片刻之后，老五走了出来，接着二人去了大长老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