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凡不知道母亲喊杨心冉想干什么，但他能想象到，母亲肯定是想搞什么幺蛾子。
    “愣着干啥。”见方凡还站在那儿，方母催促了一声。
    “妈，杨心冉身体不舒服，已经睡下了。”方凡回过神来，解释道。
    “哦？”
    方母闻言一怔，一想到那会儿出门之前，杨心冉可是好好的，现在怎么不舒服，她带着关心的语气道：“小杨怎么了？”
    “她……”方凡有点吞吞吐吐，他自然不能跟母亲说杨心冉因为身体上的需求，用工具排遣了寂寞，所以导致了感染，他只能随便找个理由搪塞，“可能是这几天太累了，所以身体不适，想早点睡觉。”
    “我去看看。”
    方母转身上楼。
    “妈，还是算了。”方凡一把拽住母亲的胳膊，他刚给杨心冉治得差不多，现在是需要休息的时候，而且母亲若是上楼问杨心冉到底咋回事。
    提前没有与他通气的杨心冉若是说漏嘴了，那么母亲肯定怀疑这里边有猫腻，“你就别问了，让她睡觉吧。”
    “也行。”
    方母点点头，“这姑娘自打给我们村的孩子教书以来，也确实没好好休息。”
    “对啊。”方凡点头附和，“你就让她睡觉。”
    “嗯，只能这样了。”
    方母点头，旋即叹口气，带着遗憾的语气道：“就是可惜了，那会儿有人给小齐寄了一些特产，本来说在这边晚上弄好，让小杨也吃点呢。”
    “特产？”
    方凡一怔，他知道说的小齐是女混子老大，只是他有点诧异，这特产难不成是齐门那边的？
    “对。”
    就在这时，小俞走了进来，笑着道：“方哥，从肃甘那边有人给齐姐寄了一些羊肉还有一些牛肉拉面。”
    说着小俞指着门外，“就在门口呢，阿姨说在花园里把羊腿那些洗一下，因为是现杀的，有点血水。”
    闻言，方凡走到门外，果然看到门外走廊的架子上放了两个羊腿，还有一些羊肉，另外有一些是现成的做牛肉拉面的汤料。
    外包装看起来有点朴素，但方凡能看得出来，这肉是极为新鲜的。
    而且还是纯正的威武市的羊！
    这种羊做的羊肉很好吃。
    “怎么样？”
    方母也走了出来一笑，“儿子，你能清洗这些不？”
    “嗯，可以。”
    作为在农村长大，见惯了每年过节村里杀猪宰羊一幕的方凡，虽然没弄过这些事儿。
    但基本上他知道怎么搞。
    这比他当初杀扶桑人简单多了，况且家里现在就他一个男人。
    这些见血的事儿，总不能让她们女人弄吧。
    当即他拿了东西去花园里的水龙头把羊肉那些先清理干净。
    刚把东西放到盆子里来到水龙头跟前，女混子老大在走廊换了皮鞋走了过来，“我帮你。”
    “你会？”已经拿出一条羊腿的方凡余光扫了一眼对方。
    “杀人都会，这点事儿有什么不会的。”
    女人说得很随意，一把抓过羊腿的另外一侧搭把手，开始翻洗。
    闻言，方凡有点意外的看着眼前这个依然冷冰冰的姑娘。
    颜值真的很高，瓜子脸但棱角极为分明，五官笔直立体。
    一双双眼皮如漆般的眸子，在有点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有神。
    一米六几的身高，穿了一个黑色的衬衫。
    虽然不算巨大，但也算规模不错，堪堪一只手刚好能握住的一对儿，还有把a4般的腰肢，成熟滚圆的臀，撑得对方身材更是凸凹有致。
    底下则是穿了黑色的裤儿。
    整体黑色。
    看起来干练。
    更是与她原本的冰冷的气质很搭。
    也更显得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
    若是其他男人见了这女人的第一眼肯定会心里惊叹，这世上怎么会生得如此漂亮的女人。
    他们肯定有想法。
    但同样的，他们不敢上前。
    毕竟这女人长得太冰冷了。
    “看我干什么。”
    察觉到方凡那似笑非笑，又带着轻佻的眼神，女人抬头看了一眼方凡。
    语气冰冷，一如她之前的调性。
    “没事，就是觉得你挺会吹牛皮的。”方凡淡淡道。
    他有点好笑。
    妈的，我他么要是没见过你跟人打架，我差点就信了。
    “你什么意思？”
    女人似乎没想到方凡会说这种话，俏脸之上浮现一抹不悦、
    “你确定你杀过人？”方凡盯着她。
    “我是混子老大，能做老大的，哪一个手里能干净？”
    女人反问，看似漫不经心，但漂亮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心虚。
    方凡又笑了笑，对方这话其实说得有道理，毕竟做混子的，哪一个没干过架？
    能坐到老大那个位置，那必定是经过各种争斗才坐上去的，你若是不够狠，压根就不能服众，他之前也跟镇上，包括县城的混子他们都打过交道。
    没一个善茬的。
    基本上手上多少都沾点事儿。
    不过这只是对大多数的混子老大，但这个女人是个例外。
    “怎么，你不信？”
    见方凡摇头，女人那一张精致到几乎所有女人见了都自卑的俏脸有点不悦、
    “嗯，是不信。”
    方凡看着女人，一脸笃定，“你没那胆子。”
    “你！”
    女人有点恼怒，似乎为了让方凡相信，她随手抄起地上的菜刀，直接架在方凡的脖子上，“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
    “你敢？”
    面对被菜刀架在脖子上的方凡，不但极为平静，而且他的脸上还带着一丝挑衅，“我给你个机会，你也不敢。”
    “你。”
    被有点激怒的女人贝齿一咬，死死的盯着方凡，“方凡，你别逼我啊，你要再这样，我可真就杀了你。”
    “来啊。”
    方凡依然显得波澜不惊，一个劲的挑衅，“你不是一直对我恨之入骨，那我给你这个机会，你来杀啊。”
    “你别逼我。”女人有点急了。
    方凡说得没错，她虽然跟方凡做交易，但确实有点恨方凡。
    毕竟自己自打跟方凡认识以来，可从来没占过什么便宜。
    相反，方凡处处压制她。
    在方凡面前，她压根就没什么抵抗的力量。
    所以，她心里有气。
    一方面是因为她之前做齐门二长老，天生优渥，几乎很少受制于人。
    另一方面，作为混子老大的她，原本是威风八面。
    可是在方凡面前，她压根就不行。
    处处被方凡收拾。
    她太恨了。
    “就逼你了。”方凡一直挑衅。
    “我真动手了。”
    女人被逼得急了，头脑之中的怒火好似一下子被点燃。
    瞬间炸开。
    脑袋冲血的她，看着方凡那张似笑非笑，但又无比挑衅的眼神，她再也受不了。
    “啊！”
    她大叫一声，直接菜刀要抹向了方凡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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