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儿，你这……”
看到方才还好端端的林渔，此时面露痛苦，而且还一直想让他一起上楼。
若是之前，方凡肯定觉得这姑娘是那方面的瘾给犯了。
是想让他帮着耕地。
但现在，他觉得肯定不是。
“小凡，行吗？”见方凡有点沉默，林渔俏脸之上再一次浮现出近乎讨好的语气，她余光扫了一眼厨房里方母二人，“很快就好。”
“嗯。”
方凡回过神来，看了看这姑娘，他当即一把扶住林渔上楼。
本来是想在二楼的，但他觉得有点不方便，索性直接带着来到三楼自己的主卧。
“渔儿，说吧，到底怎么了？”他把林渔扶到沙发上坐下，急忙道。
林渔并没有着急说话，似乎被方凡主卧很是考究的装修所震惊。
她有点拘谨甚至带点自卑的眼神在主卧里扫视一圈，她虽然对装修家具那些不太懂。
但还是能看出来，方凡这主卧的装修费了不少的功夫和钱的。
跟楼下的装修还不一样。
“渔儿，你快点说话啊。”见林渔沉默，有点担心的方凡再一次催促道。
“小凡，我……”闻言，从恍惚之中收敛回眼神的林渔这才看向方凡，有点欲言又止。
“快点说，到底怎么了？”方凡沉声道。
他有点想吐槽。
女人好像都一个德性，跟尿尿一样，有点尿不尽。
说话总是欲言又止。
“你是不是来大姨了？”见林渔还有点不好意思，按照这姑娘刚才捂着小腹的位置，方凡索性直接试探问道。
“我……”林渔看了看，往门口的方向看了一眼，她心里其实有点悲凉，当初她跟方凡好的时候，方凡记着她的生理的日期。
一般还未等她大姨来，体贴入微的方凡便已经给她提前备好了卫生用的巾儿。
而现在，再一次提起自己的大姨，方凡用这种试探的口吻，还是让她觉得有点悲伤。
不过这种带着矫情的悲凉，也只是在她的脑海之中快速的一闪而过。
她心里很清楚，自己跟方凡已经在感情上没有多少交集了。
所以，人家方凡记不住自己来大姨的日期，也很正常，再加上自己也不算太矫情，很快她在心底就把悲伤的情绪抛之脑后，这才摇头，“不是，我大姨刚过去一周。”
“那……”方凡更是摸不准这姑娘到底是什么病了，刚才在等待林渔回答的时候，他其实已经在仔细的面诊过了林渔。
林渔的身上除了一些无关痛痒，可以忽略不计的小毛病之外，再无其他的问题了。
“小凡，我……”林渔似乎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快点说，到底怎么了。”
饶是一向极为有忍耐度的他，现在也没一点忍耐度了。
这姑娘太磨叽了。
“我说。”
看到方凡有点生气，林渔似乎也豁出去了，这才点头道：“是这样的，我这几天怎么老感觉我身上难受，特别是、是……”
她停顿了一下，没说下去，只是咬着唇有点难为情。
“特别是什么？”
有点着急的方凡恨不得都想骂娘，若是其他人的话，他估计早都开骂了。
但转念一想林渔之前因为心情抑郁跳河了，这到现在还没彻底恢复。
他若是一开骂，说不定又把这姑娘整得有点自闭了，所以，只能忍着已经突破他忍耐极限的怒火，他声音尽量保持着温和，“渔儿，我们之间，其实你没必要这么不好意思，你若是有什么不舒服就直接跟我说，再说了……”
他指着门外，“我们两个不能在上边待时间太久啊，要不然我妈肯定喊我们下楼。”
闻言，林渔看了看眼前这个一向对她很好的方凡，她也明白方凡话里的意思。
当初他们好的那一段日子，基本上彼此的身体，都看得一清二楚。
她左边的臀有胎记，凶的上边有一颗痣，方凡都知道。
所以，在方凡面前，其实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另外，现在别墅里有很多人。
他们在楼上确实待的时间不能太久。
“小凡，那我要是说了，你……”林渔想提前给他打预防针，“你别笑话我啊。”
“我……”
方凡有点哭笑不得，这姑娘可真是有意思，从我打小的时候认识你林渔以来。
我什么时候还笑话过你了？
包括当初我们在炕上折腾了一次之后，你林渔上瘾还想找我要第二次。
我当时都没笑话你。
虽然心里这么想，他也不能直接说出来，只是郑重地点头，“渔儿，你放心好了，我肯定不会笑话你。”
“嗯。”
得到了方凡的点头之后，似乎给了林渔鼓足的勇气，她这才抿着唇说道：“是这样的小凡，我最近几天身体不舒服，特别是睡觉的时候，那种就好像被万蚁蚀骨的感觉，很难受，特别是……”
饶是知道方凡不会笑话自己，但说到这个部位的时候，还是让她俏脸微微一红，犹豫了一下，他这才道：“小凡，我这儿也更难受。”
说着她指了一下自己的裤儿那儿。
闻言，方凡先是一怔，他总算明白这姑娘为啥这么不好意思了。
他有点好笑。
不就是那儿啊。
至于一直磨叽。
这要是其他女孩，他能理解，但这可是林渔啊，林渔的身子他不说看过百遍千遍了。
几十次，他倒是有。
这姑娘没必要这么不好意思。
不过同时，方凡心里有点失落，这姑娘的不好意思，除了作为女孩子所天生有的矜持感之外。
其实他知道自己是跟林渔真的远了。
若是以前，林渔若是有这种毛病，恐怕都不会跟他说症状，而是直接把自己的衣服解开让他看。
“小凡，你怎么了？”
看到方凡的表情有点古怪，林渔俏脸之上的红才稍微的散了一点，她带着一丝紧张和关切的眼神看着他。
“没事。”
闻言，方凡这才从失落之中回过神，他知道自己确实已经跟林渔没什么关系了，现在有的，恐怕也只是他请林渔来帮忙照顾自己母亲而已，至于其他的事儿，他没什么想法了。
也不会再有什么想法了。
饶是他现在主动提出跟林渔好，但生性坚强，但又带点敏锐的姑娘也不会同意。
“小凡……”
见方凡虽然说没事，但表情似乎还陷入一丝木讷，林渔更是担心，“你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