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好吧。”方凡顺着林渔的指引，瞟了一眼自己的肩膀。
    这段时间因为忙于齐门的事儿，所以基本上没怎么好好吃饭休息。
    是有点瘦了。
    不过他不想让林渔担心。
    “不，你是真瘦了。”林渔眼眸之中充满了心疼道，同时忍不住伸手在他的脖颈靠后的位置轻轻地捏了一下。
    “你是怎么看出来我瘦的。”方凡忍不住问道，毕竟他原本就瘦。
    其实再瘦那么一点点，是看不出来多少的。
    只有胖的人，稍微瘦一点点就很明显。
    “我……”林渔瞬间语塞，她自然不能跟方凡说，自己是凭经验看出来的。
    当初她跟方凡在床榻做那事儿的时候，她喜欢双手搂着方凡的脖子，跟个葫芦似的挂在方凡身上。
    让方凡来回那个。
    所以方凡脖颈有没有瘦，她是一眼能看出来的。
    之前方凡脖子靠近脊背那儿还有点肉。
    但现在已经很少了，这说明是瘦了。
    不过她肯定不好意思说出来，只是讪讪一笑，“这还有问，一眼就能看到你瘦的。”
    方凡笑了笑，也没再说什么，就在这时，方母喊他们可以下来了。
    饭马上就好。
    饭依然是那个味道，那个令方凡在远方，一直想念的妈妈的味道。
    母亲做的饭谈不上味道多好，但总是让方凡觉得饭菜吃得很舒服安心。
    “儿子，吃慢点。”看着方凡吃相很野，母亲话里有点心疼和责备道：“又没人跟你抢，你小子慢点吃。”
    “哎，好嘞。”
    吃完饭后，母亲让他去休息，不过方凡回到房子之后并未睡觉，而是来到顶楼的阳台观察着四周。
    之前搭建的聚灵阵，作用还是很大的，之前因为他修炼了数次，导致的灵气有点稀少。
    不过在积攒了这么多天之后，聚灵阵又聚拢了不少的灵气。
    趁着现在没人打扰，方凡索性盘膝而坐，开始把灵气炼化。
    等再一次睁开眼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了，天上已经挂上了月亮。
    水银般的月华倾洒在别墅小区之中，再加上小区里圆形灯体发出的淡淡的光芒。
    在这个已经有点寒冷的深秋多了一丝寂寞。
    他缓缓站起身，吐了一口浊气，站在顶楼俯视着小区里其他的别墅。
    一般能买得起别墅的人，基本上不愁房子，有些人也是买来偶尔住的。
    所以在这个时候，有几栋别墅是长期没住人的。
    灯也未亮。
    而跟这些没亮的别墅一起的，还有女混子的那栋别墅。
    在他们去齐门之前，女混子基本上都在那儿住着。
    站在顶楼就能看到她家的灯光，甚至数次能看到对方坐在阳台上，端着酒杯发呆。
    可现在，寂寞冷秋，无言而望。
    方凡有点感慨，一般在秋天的时候，他很喜欢那种寂寞的季节。
    似乎那首歌印证了只有在秋天的时候，人的心便感觉到孤单的心情。
    同时他一想到接下来自己要面临的一些事儿，方凡心里多少有点烦躁。
    扶桑在这边开办的靶向药，也在紧张地进行着。
    若是不出意外的话，他觉得开春的时候，扶桑靶向药厂就会彻底好。
    到时候免不了一场腥风血雨。
    再加上他现在找寻父亲，虽说齐夫人已经跟他说了父亲当初是被拉到了扶桑江户那边，但想在千万的人口之中找到父亲的难度还是很大。
    另外，还有给林桂花生孩子的事儿。
    自打林桂花夫妻跟他说过这事儿之后，他们也经历了不少的事儿，但直到现在，都没有给林桂花办到
    方凡有点沮丧。
    他心想难道是自己的种子不太行？
    但他转念一想不应该啊，自己现在已经是修炼之体。
    其实不仅是身手修炼不错，同时他那方面也是伴随着修炼进步，而有所增加。
    可以说，他那儿现在也极为强悍。
    要不然也不能让那么多女人想跟他那个。
    “小凡。”
    而就在这时，林渔手里拿着衣服走了上来，“你怎么大晚上的站在阳台啊，多冷的，我给你拿了一件外套。”
    方凡回头感激的看了一眼对方，其实他一般修炼的话，基本上是感觉不到外界的冷的。
    在外边修炼了两个多小时，他现在身上都是有点发热。
    不过他也不好直接说这些，而是点头一笑，接过了林渔手里的外套。
    不过他并没有披在自己身上，而是顺手给林渔披在了身上。
    “小凡，你自己披着。”林渔一怔，急忙道。
    “没事，我不冷。”
    林渔要把自己身上的外套拿下来递给方凡，但被方凡一把摁住，“渔儿，你赶紧穿上，要不然感冒了。”
    “小凡，我……”林渔一怔，看着眼前方凡这张颇有男人味的气息，再加上他身上的香味。
    瞬间让林渔想到了之前，她跟方凡在出租屋里折腾，那一次两个人太过于猛烈。
    把床板给都搞坏了。
    当时两个人倒在地上，还是呈现抱在一起的姿态。
    每次想到这儿，这让她极为感慨。
    世事难料，自己怎么跟方凡走到了这一步。
    “想什么呢？”见林渔有点发怔，方凡问了一句。
    “哦，没事。”
    林渔回过神来，冲着方凡尴尬一笑，她肯定不好意思跟方凡说想到了两个人之前在出租屋里折腾的事儿，“我在想，要不然我们两个人合用一个外套。”
    “合用一个？”
    方凡一怔，看着眼前林渔那张漂亮抿嘴的表情，他有点意外。
    没想到林渔会来这么一个提议。
    “小凡，要是不行的话，那还是你用吧。”见方凡沉默，林渔以为方凡不愿意，便又要把自己身上的外套拿下来。
    “别。”方凡再次地摁住她身上的外套，“那行，一起合用一个。”
    接着，在这个安静的夜晚，两个人紧紧地依偎在一起，身上合盖着一件外套。
    方凡能感觉到挨着他的林渔，身子不时的微微颤抖。
    也不知道是冷，还是紧张。
    他忍不住搂紧了林渔的腰肢，让对方贴得更近一点。
    “小凡，我没事。”林渔冲他一笑，神色之中带着一丝紧张。
    方凡也报以微笑，松开了对方，然后继续看着小区的夜景。
    月华如水，深秋的水汽很重，凉意伴随着夜晚的深邃，也越发的冰冷。
    以至于合用一件外套的林渔到最后身子都打颤。
    这个时候，方凡提议回房间。
    “不用。”
    林渔拒绝了方凡的这个要求，然后抬头看着他，“小凡，我想再待一会儿，我感觉……”
    她抿着唇，俏脸之上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向往的表情，“我们好久没这样一起待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