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啊。”
    柳姐听到这话，俏脸微微一惊，看着方凡认真的表情，她更是显得着急，“小凡，我知道你厉害，但没想到你这么厉害，那快点开始吧。”
    “柳姐，我觉得还是不行。”方凡道，“我们两个人一直在楼上，也不合适啊。”
    柳姐也觉得有点道理，虽说她现在很想，但毕竟楼下还有三个人在呢。
    而且她这个人在做那事儿的时候，也容易叫出了声音。
    方凡这小子若是厉害的话，那么她的声音肯定更响亮一点。
    要是楼下的人听到就不好了。
    “小凡，那你啥意思？”
    柳姐道，“可是我真想啊。”
    “柳姐要不这样，过两天我去你家里。”方凡道，“到时候我们办事。”
    “这可是你说的。”柳姐警惕地看着他，“你小子没骗我？”
    “怎么会骗你呢。”
    “那好。”柳姐点头，“那到时候你来我家，或者我们去酒店都行。”
    “酒店还是算了。”
    方凡摇头，虽然一般男女在办那事儿的时候，都是去酒店，不过他个人其实对酒店有点排斥。
    可能是因为方凡的松口，在吃饭的时候，柳姐的脚在桌底，有意无意地在方凡的腿上磨蹭。
    这让方凡有点无语。
    他用脚轻轻地踹了一下柳姐的腿，然后用眼神瞪了一眼柳姐。
    可柳姐丝毫没有收敛，相反俏脸之上浮现戏弄，那穿着丝……袜的脚再一次磨蹭。
    方凡一直无语。
    这女人可真他么是个妖精啊。
    他也有点后悔，自己稍微松口，这柳姐就会得寸进尺。
    “小柳，笑什么呢？”
    方母看着柳姐坐在那儿，脸上不经意地浮现笑容。
    “哦，没事。”
    柳姐急忙收敛笑容，同时桌底的脚也收敛了一点，从方凡的腿上放下来。
    “多吃点菜。”
    方母给柳姐的碗里夹了一口。
    “嗯，谢谢。”
    吃完饭后，柳姐他们坐了一会儿，便起身要走。
    临走的时候，柳姐趁着其他人不注意，凑到方凡的耳边，温热的气息轻轻的喷吐，“别忘了，我们之间的事儿，这几天你一定要来我家里，你小子要是不来，姐姐我上门找你算账。”
    “行，我知道。”
    送走了柳家姐弟之后，方凡这才松口气，然后回到了家里。
    “小凡，我看你状态有点不对劲儿。”心思细腻的林渔给他倒了一杯茶，然后收拾着茶几，“你没事吧？”
    “嗯，没事。”
    方凡摇头一笑，他自然不能跟林渔说柳姐想跟他办那事儿。
    接下来的两天，方凡一直在家里，除了陪伴母亲之外，他没事还去市里药厂那边。
    看一下林琳那边准备得怎么样了。
    “小凡哥，你放心好了。”
    市药厂的办公室里，林琳冲他道：“这儿一切都准备得差不多了，即便扶桑靶向药厂他一旦开业，进攻很强势，我们都能扛得住。”
    “嗯，那就好。”
    方凡看着仓库里储备丰富的原材料那些，也放心了。
    他知道，一旦扶桑靶向药厂开业，肯定有其他的一些原材料供应商会当舔狗，去给扶桑那边供货。
    所以他这边必须得早点储存一些原料。
    以防原材料告急。
    然而，一周后的情况，还是让他有点震惊。
    扶桑靶向药厂突然宣布三天后开业。
    这小子让方凡有点震惊。
    “林琳，你确定，他们三天后开业？”办公室里，方凡有点吃惊地看向林琳。
    “嗯呐，小凡哥。”
    林琳点头，“我很肯定，扶桑那边刚传来的消息，而且他们提前谈妥了市里还有一些国内的门户网站，进行了宣传推广，估计马上就能在广告看到了。”
    “方总，你快看。”这时候，一旁的小助手打开了电脑，冲着方凡道。
    方凡凑过去一看，眉头一皱。
    瞬间无语。
    扶桑不但宣布开业消息很突然，而且做广告宣传也很迅速。
    林琳刚跟他说完，便能在门户网站上看到扶桑靶向药厂在华夏开业的消息。
    声势极为浩大。
    同时方凡又让打开了其他几个社交网站，也同样看到了宣传。
    “小凡哥，他们是怎么做到的啊。”林琳看着宣传图，有点郁闷，“他们可是扶桑的药厂啊，而且他们这次很明显是对付我们华夏的药厂，我们这些网站怎么还给人家做宣传啊。”
    “很正常。”
    方凡看向情绪有点崩溃的林琳，“扶桑那边给的钱多，在民族大义面前，很多做生意的人，更在乎的是利益。”
    他靠在椅子上，若有所思道：“看来，扶桑这次算是下了血本了。”
    而接下来的两天，扶桑的广告更是疯狂，不仅在国内前几名的社交网站打广告。
    同时还很挑衅地发出了渠道合作消息。
    凡是在开业这一周，那些供货商跟他们合作，扶桑可以多让利一成的利润。
    而之前跟方凡的药厂合作的渠道商，他们更是多让两成的利润。
    很直白地在挖方凡药厂的墙角。
    而且带着十足的挑衅。
    这不但引起了扶桑那边的狂欢，更是在华夏这边炸开了锅。
    这扶桑也太嚣张了。
    这是明晃晃的在挖墙脚啊。
    一方面，华夏有些人在看着热闹，他们想看看方凡这次的药厂能不能扛过开春，扶桑的攻势。
    另外还有大部分热血的民众，在网上发声训斥扶桑药厂的无耻。
    你他么的宣传也就算了。
    可扶桑这帮孙子，竟然明晃晃地挖方凡药厂的墙角。
    同时他们也声讨一些网站下架扶桑的宣传。
    一些小的网站架不住舆论的压力，便下架了宣传广告。
    但那些大的网站，视若无睹。
    总之，这事儿在整个华夏引起了喧哗和波澜。
    也频频地在围脖上进入了热搜。
    同时，很多的合作商在看到这个宣传页，便主动去找扶桑靶向药厂寻求合作。
    毕竟在原合作的基础上，让利一成。
    别小看这一成，这可是不少的钱啊。
    不仅如此，之前跟方凡药厂合作的渠道商，也有十几个直接跟方凡取消合作，付了违约金之后，转身跟扶桑靶向药厂合作。
    “小凡哥，我们在刚才又走了三个合作商。”
    办公室里，林琳俏脸崩溃地拿着文件走了进来、
    “嗯，没事。”方凡安慰道，“走了就走了，他们不值得挽留。”
    “我知道，可是……”林琳叹口气，“小凡哥，我们现在只有五家合作商了，他们若是再走的话，我们没供货商的话，仓库里储存的那些原料也坚持不了多久啊。”
    说着她凑到方凡跟前，“小凡哥，要不然我们也给那五家渠道商让利，他们肯定不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