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啊。”
    方凡有点意外。
    “小凡，你是晚上有事儿？”见方凡有点迟疑，老太太纳闷道。
    “那倒是没有。”方凡摇头一笑，“我没想到会这么快，我还寻思着你想等徐平哥的病好彻底一点。”
    “没事。”
    老太太也是聪明人，能听懂方凡话里的意思，“徐平那边，有我兜着，小凡，你只管办你的事儿，其他的不用管。”
    “嗯，那行。”
    等老太太离开之后，方凡便在家里洗个澡，另外他还特意多抹了点沐浴露那些。
    到时候香味更浓点。
    让两个人办事也更愉悦一点。
    而且事实证明，男女在办事的时候，身上有点香味，会增加兴趣。
    也更投入。
    在焦急之中等到了天降夜幕。
    砰砰砰。
    就在这时，有人敲门。
    “这么早就来了嘛？”
    方凡有点意外，打开门之后果然看到林桂花站在门口。
    “傻蛋。”
    “嫂子，快点进来。”方凡往村里看了一眼，招呼对方进来，不过让他有点意外的是，老太太也跟在后边。
    “婶儿，你怎么了？”
    方凡意外。
    “我过来帮你们。”老太太回应。
    “你……”方凡一阵无语，他跟林桂花办事，你一个老太太能帮什么？
    是在我们办事的时候，你在旁边加油助威，然后喊：“鼓劲鼓劲，加油？”
    他下意识地看了看同样尴尬的林桂花。
    “小凡，婶儿知道你觉得意外。”老太太似乎看穿了方凡的心思，“你别有心理压力，我就在门外守着就行。”
    “婶儿，你这……”方凡的兴趣瞬间少了一半，你站在门口，我怎么没有心理压力啊。
    要不然我上的不是别人，可是你儿媳啊。
    “婶儿，要不……”方凡带着商量的口气，“你还是先回去吧，我既然答应你，肯定会帮你办好的。”
    “不行。”
    老太太似乎显得很执着，“小凡，这事儿婶儿必须得守着，这样我心里踏实。”
    方凡心说你个老东西，你踏实，我心里不踏实啊。
    “行了，抓紧时间。”
    老太太也不想再浪费口舌了，催促二人进房子。
    “傻蛋，你是不是压力很大啊。”
    房间里，林桂花看着神色不自然的方凡。
    “嫂子，你没压力？”
    “有啊，我也大。”林桂花叹口气，眼神往窗口看了看，只见老太太坐在门外的台阶上，不时的还把耳朵趴到门口，听着里边有没有动静。
    这给她的压力更大了。
    虽说她也确实跟方凡今晚是生孩子，可是被自己的婆婆这么盯着，别说跟方凡一个外人了，就是她跟自己丈夫做这事儿，也不得劲儿啊。
    “傻蛋，那要不今晚就算了？”林桂花看出方凡兴致缺缺的样子。
    “要是算了，她能罢休？”方凡看向窗外。
    “没事，大不了跟她说一声。”林桂花也不想勉强他，“我就说我有点不舒服。”
    “算了。”
    方凡摇头，他知道老太太这是铁了心想要今晚办事，若是林桂花找这个借口，按照老太太那脾气，估计会给林桂花撂脾气。
    另外他也确实在村里待不了几天了，得早点回到市里那边。
    就这么将就呗。
    反正老太太不害臊，他害臊个毛。
    “嫂子，我们办事吧。”
    “那……那也行。”
    林桂花点头，犹豫了一下，便抱住了方凡。
    方凡也抱住了对方。
    但彼此都能明显感受到不自然，以前他跟林桂花拥抱在一起。
    那些举动是流畅自然的。
    也是下意识的回应。
    可是现在，明显能感觉到肢体有点僵硬。
    就连拥抱都这样，估计办事更不太行了。
    果不其然，下一刻两个人亲嘴过后，想有进一步的突破。
    只是这时候，更感觉不协调和别扭了。
    “小凡，不行。”
    在他即将要……入的时候，林桂花突然摇头。
    “嫂子，咋了？”方凡纳闷道。
    “我还是感觉不太行。”林桂花摇头，“有点……不舒服。”
    方凡明白对方的意思。
    林桂花这是没上头，身体也没做出相应的回应。
    “那要不再继续进行前奏？”方凡提出建议。
    “嗯。”
    接着方凡再一次帮对方进行前奏，但林桂花始终不太有感觉。
    “傻蛋还是不行。”
    林桂花摇头，“我婆婆在外边，我实在是不习惯，就感觉好像有一只眼睛在盯着呢，我……”
    她重重叹口气。
    “嫂子，要不我去说吧。”方凡能理解对方，也幸亏他这方面厉害，若是换做其他男人，根本不太行。
    而就在这时，老太太似乎听到里边没动静，便敲了敲门，“我说你们快点啊。”
    听到这催促声，方凡瞬间火大了，他麻溜地穿了衣服下炕去找老太太理论。
    老太太也是理由很充足。
    “我说小凡，我都说了，你们两个在里边办你们的事儿，我不打扰就行了呗。”
    老太太撇嘴，盯着方凡，“我说你小子质量可以，但不会是一些方面不太好吧。”
    “我不好你大爷！”
    方凡一阵无语，老子质量好，那方面也强悍。
    他心说你要是年轻个三四十，我好歹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婶儿，我行不行，你不用担心，我既然答应你，肯定会帮你把事儿办好的。”
    方凡还是耐着性子，“但你在门口，也确实影响发挥。”
    “小凡，要我说啊，你们年轻人就是矫情。”
    老太太浑然不在意，也并未察觉到自己在这儿确实碍眼，还用自己的经历举例子，“我告诉你啊，婶儿年轻的时候，跟徐平他爹去打工，那个时候住的是简易帐篷，夫妻两个要是想来那事儿了，咋办啊，还不是深夜，等工友们睡了，我们在工棚里办事，徐平也就是那个时候有了。”
    方凡一阵无语。
    妈的。
    你们是你们，我们是我们，再说了，那个时候也是没办法，可现在啊，明明有条件，你非要这么做。
    “婶儿，多余的话，我也不说了。”方凡懒得跟对方讲道理，“这事儿只有一个解决办法，要么你先回去，我跟嫂子把事儿办了，要么，你继续在这儿，这事儿我也办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