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田也是一脸紧绷地盯着直播机会。
就在刚才，他接到了扶桑上层打来的电话，问了他有没有信心？
他自然说自己没问题，这次肯定会把方凡那边给彻底搞垮。
扶桑那边很满意地挂了电话。
“方凡那边有没有动静？”撂下电话之后，宫田看向手下。
“宫田先生，现在……”手下扫视一眼其他人，“方凡这几天一直待在厂子里，倒是没怎么出去。”
“这么坐得住啊？”宫田眉头一皱，“那他这几天都在干什么？”
“他在……”手下沉吟了一下，“这小子让全厂停工，然后自己在办公室里刷视频看小说。”
“停工？”
宫田君有点意外。
“对。”
手下给了一个确定的眼神。
“妈的，这小子……”宫田冷笑一声，“这是知道自己要输了，所以彻底摆烂？”
“宫田先生，应该是这样的。”
手下回应。
宫田指着手机，示意拨通方凡那边的电话。
此时，方凡坐在椅子上，腿搭在桌边，拿着手机玩了两把王者农药。
结果都被猪队友给搞输了。
方凡一阵口吐芬芳，直接关了游戏，然后打开手机看网文。
而就在这时，隔壁的小助理拿着电话走了进来，“方总，电话。”
“谁啊，你接就行了啊。”方凡一直看着网文。
“听声音好像是扶桑那边的。”
方凡闻言，眼神瞬间变得凌厉，他招手示意拿过来电话。
“哪位。”
“方凡，是我。”
“宫田？”方凡面色一沉，语气变得不悦，“有事儿？”
“我听说你药厂已经停工了啊。”
宫田在电话里冷笑一声，“你这是已经知道自己要输了，所以提前摆烂了？”
方凡并未被激怒，只是摁了免提，扔在桌上，“宫本，这还没出结果啊，你就知道我要输了，那万一，输的是你怎么办啊？”
“笑话。”
宫田冷哼一声，“我扶桑怎么可能会输。”他冷笑连连，“方凡，你到现在还嘴硬。”
“是不是嘴硬，很快就知道了。”方凡淡淡道：“这结果应该也快出来了，不对……”
他心中盘算了一下时间，“应该待会儿就会出现结果。”
“怎么可能。”宫田反驳，“要出现效果，还得一周左右。”
毕竟他之前让手下人算过，自己的靶向药的药力，在医科大学用的癌细胞之中分裂起作用的时间。
基本上半个月。
而现在只不过才一周。
“那是你扶桑的靶向药，效果太慢太辣鸡。”方凡淡淡道，“我方凡的靶向药现在应该起作用了。”
话音刚落，方凡自己的手机响了。
是林琳打来的。
“琳儿，你说。”方凡也把自己的电话开了免提，“是不是医科大学的靶向药起作用了？”
林琳作为他方凡药厂的负责人，这段时间一直在医科大学研究室那边进行监督。
“小凡哥，你怎么知道？”
电话里林琳声音布满了震惊，又带着无比的激动，“你说对了，我们的靶向药确实出结果了，估计马上就要宣布，我先提前跟您说一声。”
方凡哦的一声，只是淡淡一笑，然后冲着电话里的宫田道：“听到了没？”
“怎么可能。”
宫田声音都变了，根本不相信，而就在这时，他那边的电话也响了。
接着只听到宫田在那边吼了一声，“他么的，怎么会这样。”
接着便传来嘟嘟挂断的声音。
“方总，我们的靶向药真的这么快就见效了？”
小助理声音掩饰不住的震撼。
方凡不语，只是示意手下打开医科大学的直播间。
而就在这时，正是直播间里，作为研究肿瘤项目的负责老师，带着无比震撼的语气宣布了这个结果。
当他说出了，方凡的新品靶向药已经分离并且杀死癌细胞的结果之后，瞬间整个直播间炸了。
大家难以置信。
但当亲眼看到直播间里的结果，再加上这次可是有华夏跟扶桑那边都有负责人。
全程都在公证。
看来这个结果应该是真的。
同时有一些跪舔扶桑的网友在直播间问了一下扶桑靶向药的结果。
当负责人老师说还没出结果，再一次惊了众人。
有的人震惊方凡的新品靶向药这么厉害。
也有的人说肯定不会的，华夏的靶向药根本比不上扶桑的。
接下来的几天，当医科大学把完整的试验结果再次摆到了众目睽睽之下。
大多数的人都被震撼了。
但还有一些人说这里边肯定是有猫腻，扶桑的靶向药不可能比方凡的差。
而医科大会再一次抛出了证据，包括把扶桑和华夏的监督员拉了出来。
“此次医科大学全程试验研究，我都参与，我以人格以及我的神圣职业保证，这次全程公开公证，透明！”
华夏公证处的人郑重道。
而轮到扶桑两个公证人员了。
虽说他们极不情愿，但全程的结果他们看在眼里，就是耍赖，也根本不行，所以他们直接道：“司法公证，公开、透明，我宣布此次的结果真实有效。”
此言一出。
整个网络再次为之沸腾！
他们这才彻底相信原来是真的。
方凡的新品靶向药真的这么厉害。
即便那些跪舔扶桑，没什么骨气的网友，还不大肯相信，但事实已经摆在面前了。
他们就是再狡辩也没用。
与此同时，很多嗅觉极为灵敏的合作商，和一些肿瘤患者都找方凡药厂想要买靶向药新品。
就连药厂电话都快点打爆了。
不过令他们失望的是，方凡因为这段时间停产，靶向药的存货已经没多少了。
顿时大家都加价。
方凡也没客气，直接按照加价卖，但一瞬间供不应求，很多人都没买到。
还一个劲儿地责备方凡，他们为何要前几天停产啊。
而方凡也没客气，直接来了一句，“大家都说我这药厂快要倒闭了，我生产出来的药品没人买，生产有什么意义啊？”
他一句话，直接怼得众人没话说了。
同时他们也意识到，自己似乎之前对方凡的误会太深了。
接着很多人再一次求着方凡，让他生产出来的靶向药先卖给他们。
他们可以出高价。
但方凡并没有直接答应，“到时候再看吧，先到先得。”
与此同时，有不少的媒体都跑来想要采访方凡。
但方凡懒得露面，他直接交给了林琳去处理。
“小凡哥。”等终于把一波媒体给应付完了，接着又有十几家媒体跑来。
林琳实在是绷不住了，交给了下面负责生产的手下，她回到了办公室，带着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他。
“别这么看我啊。”
方凡被盯得心里有点发毛。
“小凡哥，我是真的服了。”林琳的声音掩饰不住欣喜。
虽说她一直信任方凡，但前段时间，方凡的行为举止，几乎让她产生了怀疑。
她甚至都觉得方凡摆烂。
包括这次方凡捐赠新品靶向药给医科大学用来做研究。
而且还拉下了扶桑那边。
她甚至都没抱什么希望。
结果没想到，方凡这一招不但把扶桑的靶向药摁在地上摩擦成了渣渣。
而且这广告效应轰动爆炸。
“行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方凡已经听太多的好话了，“说点正事，现在有多少订单。”
“小凡哥，现在有两万多订单，而且还不停地有人想要合作呢。”
林琳认真道，“不过按照你的吩咐，我们没收一分定金。”
“两万多……”
方凡淡淡一笑，“这个结果还算满意，不过……”
他一边刷着围脖看着上了热搜的他，“我估计这几天后续能破五万订单。”
“五万？”
林琳俏脸一变，呼吸都有点急促了。
别人不知道，但她知道，这五万订单意味着什么。
这五万订单除了有一部分是个人想买之外，还有一大部分是想要合作代理的。
可能一份订单包括十几瓶，甚至几十瓶的靶向药。
而上千块一瓶的靶向药，这价格就高了很多了。
五万订单，保守估计，至少能拿下千万的订单。
这对一个药厂而言，这销量可是很恐怖的。
“小凡哥，这几天真的能达到这么多吗？”林琳有点底气不足。
“请把自己一个字儿去掉。”方凡看了一眼，“肯定是可以的。”
而两天后，订单数量不仅达到了，而且还令方凡都吃了一惊。
足足达到了八万订单。
而且订单数量持续不断地上涨。
另外因为方凡前段时间停产，导致了他的靶向药一瞬间供不应求。
价格也随之水涨船高。
而原本定价小千元的靶向药，已经涨到了三千一盒。
甚至不少的人都抢着掏钱下定金。
就想让方凡先把新品卖给他们。
“小凡哥，已经九万订单了啊。”林琳声音布满了震惊。
俏脸有点潮……红。
显得极为兴奋。
方凡嗯的点头，他自己都没想到的这次的效果真他娘的爆炸。
“扶桑那边咋样？”方凡问了一句。
这几天，他一直忙着自己药厂的事儿，无暇顾及扶桑靶向药那边。
“小凡哥，你可不知道。”一提到这个，林琳就来劲儿了，“扶桑靶向药厂现在焦头烂额，之前很多人都找宫田取消了合作，还有退订单的。”
……
“草！”
扶桑靶向药厂。
刚接完电话的宫田抄起茶杯，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宫田君，又是取消合作的？”一个手下上前安慰道：“别搭理那帮墙头草，别放在心上。”
啪！
闻言，宫田君一巴掌抽在了对方的脸上，眼珠子一瞪，“你他么的说的是屁话，你知不知道这几天取消的合作商有多少。”
手下瞬间语塞。
这几天的情况，他也看到了，很多合作商都取消了合作。
原本好几百家，现在估摸着只有十几家。
而现在这十几家也在观望，估计有几家也要取消合作。
“妈的，真没想到老子这一战，竟然输得这么惨。”
宫田咬牙切齿，“这仇，老子一定要报回来。”
旋即他看向其他手下，“你们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闻言，众人沉默。
互看了一眼。
“都是废物。”
宫田君面色一沉，他突然想到了之前那个老说实话的手下，说不定对方会有好办法，当即他让人把对方喊了过来，“现在这个情况，你有什么好办法？”
“不好意思，宫本先生。”
男子摇头，带着一丝怨气，“这事儿我恐怕没办法，之前我已经提醒您要注意了，可是您并没有听，现在这事儿已经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