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京城到花城,一路上都是骑马前行,焉北寒一是担心楚沁心身体吃不消,二则,他要为山顶第一夜蓄足最优之气。
故而,一路上非常规矩,一点歪心思都没敢动。
憋闷这些天,眼前的美味只能眼巴巴看着,实在煎熬。
现在身体终于得到救赎,战争一旦打响,焉北寒岂有停下之理。
从五更到晌午。
楚沁心绵软无力,嘤嘤求饶,“皇上,好了吗?”
这男人真虎。
猛然想起焉北寒说过,要在这山顶住上一个月,顿感要命。
这般吃法,一个月后她会不会被吃的渣都不剩,还怀什么麟儿。
“快了。”
想着还有一个月的时间,他不用打理朝政,专心宠幸,焉北寒邪魅一笑。
一炷香后,终于满足暂时性的渴望。
翻身下床,抱着娇软人儿进去清洗。
将楚沁心放到床上后,披上长袍打开木门,对着空中掌心相击,不多会,小顺子拎着食盒快步跑到木门前,轻声禀报,“皇上,请用膳。”
继而火速离开。
焉北寒开门,将食盒拎到屋内逐一打开,取出盒内佳肴置于桌上。
楚沁心起身正欲穿衣,焉北寒旋到跟前,长袍一裹,已将人儿卷进怀中,两人肌肤顿时相接。
身无寸缕坐在焉北寒腿上吃饭,楚沁心还是第一次,脸红如晚霞般灿烂。
“皇上,我还是……”
“九妹,无妨,用完膳好好睡觉。”
见焉北寒毫不在意的样子,楚沁心心一横,由他去。
想自己前世多纯洁的一个女子,自从跟这人在一起,他没羞没臊的,整的自己跟着也不要脸了。
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肚子咕咕叫,能量都被焉北寒榨干了,闻到佳肴的香味,再也顾不得脸皮,吃饱要紧。
万一这人一时兴起,突然再来一波,她如何承受。
吃饭!
焉北寒喂,她就只管吃,一点也不客气。
看着楚沁心腮帮一鼓一鼓像个小白兔,焉北寒甚觉好玩,边喂边笑。
一块极品花城红烧肉,光制作工序都要二十几遍,楚沁心听到焉北寒介绍大口吞下。
哇塞!
绵软香甜,入口回味唇齿留香,想必是加了甘草熬制香料。
比她做的还要好吃千倍。
焉北寒再夹一块给她时,楚沁心含住一半,一把搂进焉北寒的颈脖,扑闪睫羽,努嘴。
“呵呵呵。”
焉北寒立刻明白,大笑一声,两人嘴对嘴吃一块红烧肉。
一番嬉笑打闹,这餐饭竟然吃了半个时辰。
主打焉北寒不老实,大手总是乱放。
下午两人好好补个觉,直睡到傍晚时,外边天空突然淅淅沥沥下起小雨。
雨声“滴答,滴答”敲着木屋,发出清脆的响声。
焉北寒蓦地睁开眼眸,眸色突变凛冽,望向窗外夜空射出一道阴戾寒冷之光。
这三天夜晚是最宝贵的时刻,他要采足皎月阴寒灵气送给麟儿,没想到……
“你以为下雨就可以阻止本君?哼!”
焉北寒俊脸弥漫一层寒霜,阴恻出声。
“皇上,你在跟谁说话?下雨啦?”
楚沁心依稀听到有雨声敲打木屋,闭着眼迷糊问完,身体不自觉的又往焉北寒的怀里使劲拱。
下雨后,山顶有些凉意。
突然出现的声音,焉北寒吓一跳,还好没有说太多,毕竟楚沁心现在是凡胎,承受不了他的双重身份。
见怀里人儿如此依赖他,焉北寒刚升起的寒意顿时消散,软化成水,长臂一伸,将美人搂的更紧。
他要搂到永生永世,焉北寒体内的阴界神君暗暗发誓。
楚沁心蓦地感受到焉北寒的温柔似水,也觉诧异。
以往焉北寒对她的爱是疯狂、是热烈,索爱的方式非常直接,大刀阔斧的那种感觉。
而昨夜浴桶给她清洗时,丝丝柔情无限,好像第一次接触自己身体,对每个地方都好奇探究,眼眸中的悸动和亮光灼烧的她心尖发烫。
夫妻树上,大手抚摸敏感时,明显感受到大手在颤抖。
还有那句莫名其妙的话,“丫头,我终于得到你了。”
好奇怪。
楚沁心当时很纳闷,她和焉北寒早就在一起,即使再激动也不会如此说话。
当时想问,只是身体软的不允许,一塌糊涂。
过后也就不想再问。
也许是一种爱时无意发的感慨。
听着雨声,安神又宁静,窝在温暖的怀抱,楚沁心又有了睡意。
“丫头,我抱你去沐浴。”
暗哑声在耳边响起,楚沁心使劲在怀里蹭,柔音绵软,“不要,我想睡觉。”
“乖,听话,沐浴完我们要去大树上。”
什么?
外面在下雨,去大树上干吗?想爱爱,柔软的床上不好吗?
一句话把楚沁心成功惊醒,睁开如水翦瞳,仰头看着面前的男人,大眼睛扑闪,“皇上,你没有听见雨声吗?”
“听见了,如何?”
楚沁心有种吃饭突然被噎住的感觉,她不想去淋雨,只得硬着头皮出口,“皇上,那个……想爱爱,可以不用去树上。”
她感觉自己脸皮越来越厚了,连这种主动要都能说出口。
不想在盯着面前一脸坏笑的俊脸,将滚烫的小脸埋进结实宽厚的胸膛。
虽然有了两个麟儿,楚沁心依然像情窦初开的少女,羞涩而单纯。
“呵呵呵。”
身边男人愉悦大笑,“好,三天后,本君好好要你。”
楚沁心:“……”
她懵圈。
没听懂,但男人也不给思考机会,直接抱着她进了浴桶。
楚沁心再次看到昨晚的那种炙热眼神。
“丫头,你好美,美的本君现在都想要。”嗓音又暗哑几分。
男人盯着某处不眨眼,边洗边咬牙控制自己抖动的魁梧身躯。
自己喂养大的丫头,九世都只是自己的原身在享受,而元神一直被封印,现在终于合体,以后可要好好疼爱。
楚沁心感觉大脑好像不够用,焉北寒有时候也喊她丫头,但是在她面前向来自称本王,什么时候改称本君了?
恍惚中,楚沁心感觉面前的男人好像是焉北寒,但好像又不是。
任何地方焉北寒都熟悉,喜欢直接咬。
而不是这般轻轻抚摸,看的眼睛都不眨,任凭健硕的胸肌剧烈起伏。
楚沁心终是不忍,咬唇娇滴,“皇上,我可以的。”
说完赶紧闭上眼,活脱脱的不要脸。
“嗯,等等,现在还不行。”
楚沁心闻言睁开眼眸,看着焉北寒起身,披上长袍,依然昨夜那般将她裹进怀里飞到大树上。
奇怪的是,外面明明正在下雨,可是她的头顶上一滴水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