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三两口吃完饭,聚在一起商量如何对付两人。
“我这里准备了一些普通的催眠药,本来是打算放进蛋糕里,骗克拉布和高尔那两个吃下去。”赫敏说道,“可是帕金森和沙比尼显然还没傻到那种程度...”
“别担心,赫敏。”秋轻松地说道,“有格伦在,没问题的。”
格伦看着她小迷妹一般的表情,心里一暖。
不多时,远处的潘西·帕金森和布雷斯·沙比尼吃完餐后甜点,抹了抹嘴,站起身来。
“我去对付他们两个。”格伦小声说道,“哈利,罗恩,你们两个回去拿隐身衣,一会儿用得上。赫敏和秋,你们到桃金娘的盥洗室去等我。”
“我们先帮你一起对付他们俩吧?”罗恩提议道。
“不用。”格伦摇头道,“人太多了容易打草惊蛇。”
“好吧。”众人点头,各自行动起来。
格伦起身,朝着潘西和布雷斯离开的方向追去。
斯莱特林的公共休息室在地下,两人来到楼梯口,准备下楼。
“也不知道德拉科到底怎么了,连圣诞晚宴都不来参加...”
前方出现了两人的身影,隐约传来交谈的声音。
格伦四下看了一眼,又用系统地图确认好四下无人,这才抬起手默念一声:“昏昏倒地!”
红光一闪,准确地命中沙比尼背后。
沙比尼脚下一软,“扑通”一声栽倒再地。
“布雷斯?”
潘西一惊,蹲下身去查看沙比尼的情况。
虽然这个潘西很像吉纳维芙扮演的高颜值版本,但格伦依旧没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思,先后招惹了两个女孩,已经让他有些招架不住了。
又是一道红光划过,潘西也随之倒地。
格伦再确认了附近没人经过,这才挥了挥手,用悬停咒托着两人登上楼梯。
赫敏和秋已经来到了三楼,正站在桃金娘的盥洗室门口张望着,见格伦的身影出现,赶快撑开门,让出入口。
两个被击昏的斯莱特林飘进盥洗室,被秋安置到两个隔间里。
“把你的催眠药剂给他们喝一点,赫敏,以防万一。”格伦说道。
赫敏迅速照做,将药水滴进两人嘴里。
这时,门外传来两长一短的敲门声,是哈利和罗恩。
“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哈利把隐身衣挂起来,问道。
格伦指了指潘西和沙比尼所在的隔间,说道:“现在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所以我们恐怕不能像最初设想的那样一起行动。”
“我的已经有了!”
赫敏开心地说,从口袋里掏出一只小瓶子,里面有一根干燥的黑色头发。
“还记得决斗俱乐部吗?米里森卡住我脖子的时候,把这个留在我的衣服上了!”
“可米里森不是回家过圣诞节了吗?”哈利问道。
赫敏不在乎地摇了摇头:“我不觉得马尔福会在意这些细节,而且就算他问起来,我只要说自己突然不想回家不就得了。”
格伦接过赫敏的玻璃瓶,拿出来看了一眼。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那并不是米里森的头发,而是一根猫毛。
“咳咳...”格伦把那根毛发塞回瓶子,笑着说道,“虽然我很期待你使用它的画面,不过我还是不得不提醒你一句,复方汤剂,可不能用来进行动物变形?”
“动物变形?”秋迷惑地看了他一眼,把瓶子从他手上拿过来观察了一番,“你是说,这不是米里森的头发?”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应该是一根猫毛。”格伦笑着说道,“如果赫敏用了的话,应该会变成一种半人半猫的形象。”
“猫毛...猫娘?”秋惊讶地转过头,眨着眼睛,笑眯眯地看向赫敏,似乎是在想象她变成猫娘的样子,“要不...赫敏...你试试看?”
“我才不要!”
赫敏一把抢过那个瓶子,丢到一边。罗恩在一旁没心没肺地发出一阵大笑。
“可是这样的话,我们就只剩两个名额了。”哈利有些担忧地说道。
“我觉得两个人足够了,哈利。”格伦说道,“去的人太多,反而容易露出破绽。”
他暂时还不想在哈利面前暴露自己是易容马格斯的事。毕竟他本来就是一个容易被人使用摄神取念
的目标,在加上怎么也学不会大脑封闭术的情况,还是知道的越少越好。
赫敏想了想,说道:“我觉得格伦说的有道理。但是谁去比较合适呢?”
“我跟格伦去吧。”哈利说道,“格伦实力最强,我比较了解情况。”
“那就这么定了。”格伦点头道,“帕金森和沙比尼,你选一个吧。”
哈利还没开口,秋眼前一亮,凑到格伦耳边小声说道:“你不是早就变成过女孩子吗?”
格伦一愣,赶紧回头瞪了她一眼。
“我替格伦选帕金森!”秋丝毫不理会格伦的眼神,坏笑着指了指其中一个隔间。
“那我选沙比尼!”哈利也毫不犹豫地说道。
赫敏也不等格伦再说什么,立刻拉开她一直用来熬药的隔间,指了指里面那锅懒洋洋地泛着泡泡的泥浆,从格伦的角度看上去,就像是像是黑乎乎的黏稠的泥浆。
“这是什么鬼东西,你确定不会把哈利和格伦毒死吗?”罗恩凑近看了看,指着坩埚惊讶地问道。
“不懂就别瞎说!”赫敏不满地把他推开。
格伦笑着朝她竖起拇指,夸奖道:“不得不说,赫敏,你在魔药学方面的天赋还真不错,才二年级就能百分之百配制出复方汤剂,已经超过大多数.Ls良好以上的学生了。”
赫敏最喜欢别人夸奖自己的学习能力,瞬间露出了笑容,又傲娇地瞪了罗恩一眼。
她从长袍里抽出一只长柄勺子,舀起汤剂,倒进两只玻璃杯。
“按照书上写的,你们只需要把目标身体的一部分扔进去喝掉,就能完成变身。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你们会有一个小时的时间。”
哈利闻言一愣,露出担忧的神色。
“只有一个小时?这么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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