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回去,看到了一身颓废的顾辰砚推门而入。
顾时宴“怎么回事?”
顾辰砚没回答,反问“有什么事吗?”
顾时宴“过来”
顾辰砚挪动到顾时宴身边,顾时宴用法术将顾辰砚的蛊解除。
顾时宴叮嘱“这几天,我有事需要出去一趟,没事不要去找他”
顾辰砚脑袋迟缓“哦”,他哥怕是如果有事也不想我去找他吧,呵,并不会。突然惊醒,问道“需要我帮忙吗?”,什么事还需要他哥亲自去办。
顾时宴“不用”
“这几天你小心帝宇骁”
顾辰砚谨慎的看了看两边,没人,吐出一口气,也只有他哥敢直呼皇上的大名“皇上?”
顾时宴“嗯”,他如今已经查到帝宇骁的身上,帝宇骁已经察觉,他怕他不在,帝宇骁会有什么小动作,虽然小孩那边已经加强了防卫,但不在身边,还是有些担心。
顾辰砚“好”
……
夜凉如水,清风徐徐吹来,淡淡的月光洒在顾时宴的身影上,看着禁闭的房屋,好似透过墙壁,看向了季屿安。
黑夜中走出一个人影,单膝跪到了顾时宴旁边。
暗卫“主子”
顾时宴“暂停所有任务,现在以九千岁为重”
暗卫暗惊,马上回道“是”
顾时宴“下去吧”
暗卫的身影重新隐入到黑夜中,慢慢的不见了身影。
顾时宴推开门,看到季屿安下床,光着脚站在了桌旁,顾时宴看到,门都没关就将季屿安抱到了床上。
季屿安坐到了床上,嘴里闷闷的咳着,一声又一声,令人心揪。
顾时宴着急的到了桌边倒了杯水,喂季屿安喝下。
随后,顾时宴将水杯接过,走到桌边,又倒了一杯。
季屿安“啊宴,不用了”
顾时宴将水杯放下,才将门关上,季屿安看着顾时宴冷峻的面孔,隐隐感觉顾时宴有点紧张。
他……是在紧张他离开之后,不放心我吗?
季屿安“啊宴”
顾时宴听到季屿安在叫他,走上前。
季屿安把被褥掀开,目光温柔,示意顾时宴上床。
顾时宴默默的将外衫褪下,用内力将自己暖热,躺在了床上。
季屿安“啊宴,我会好好照顾自己”
“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事”
顾时宴把季屿安紧紧抱在怀中,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他没有离开过小孩一次,突然再次离开,总感觉心中不爽,闷闷的出声“嗯”
季屿安在顾时宴的怀中双手捧起了顾时宴的脸,认真的说“啊宴,我不想成为你的阻碍,好吗?”
顾时宴将季屿安的手拉下,抱住“傻瓜”
季屿安埋在顾时宴怀中,眼中暗光浮现,啊宴,我可不是你想象的那么好。
顾时宴“六”
老六咻一下出现“老大”
顾时宴“出发吧”
老六“好”
顾时宴眼中季屿安的身影缓缓不见,抱着的手慢慢滑落。
季屿安心中一空,抓紧了顾时宴胸前的衣物。
感受到毫无反应的顾时宴,知道此人已经走了,留下的就只剩一个躯壳。
季屿安将顾时宴放平整,亲了亲嘴角,啊宴,我等你。
走下床,下地,看着光秃秃的脚丫子,想了想把鞋穿好。
一身里衣,走到了书房中,推开房间中的书架。
走进去,季屿安看着房间中的每一样东西,都是与顾时宴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暗室中,被夜明珠照的明亮,一个个内阁中放着一件又一件的小物品。
有玉佩,有衣物,流苏,发束,有茶杯,有写着东西的纸……
密密麻麻的小阁子,如果顾时宴在这,还能看到前几天他喜爱的那只毛笔。
暗室并不大,除了门口正对着的那张床,和一副桌椅以及几个箱子,满满的都是与顾时宴有关的东西。
季屿安走到桌边,坐了下来,执笔,写着什么。
放下笔,看着墨干,折叠后,拿起,走到了床边的一个箱子旁,打开,将纸张放入。
随后,走到床边,看了一会,撩起帷幔,床上是顾时宴一件件衣物筑成的小巢。
看了会,将衣物一件又一件折了起来,放到了另一个箱子中。
看了会,走了出去,回到房屋中,将顾时宴抱起。
一步又一步走向书房中,将顾时宴放到暗室的床上,自己也随后躺了上去,搂着顾时宴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
帝宇骁在寝殿,坐到椅子上,揉着太阳穴,有些烦躁,如今顾时宴已经将事件查到了我身上。
按顾时宴的性子,肯定不会放过伤害季屿安的人。
如果他再查到,他父亲的事又与他有关,想到这,帝宇骁杀意更深了,陈金中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死了就死了,还非得留下一个那么大的麻烦。
吴霁进入房中就看到帝宇骁一脸愁容,满眼烦躁。
走过去,替帝宇骁揉着脑袋,嘴角含笑“怎么了?我的陛下”
帝宇骁“事情被发现了”
吴霁“什么?”
帝宇骁“你被发现了”声音突然变冷“你是怎么跟孤保证的?”
“如今连孤也自身难保”
听完帝宇骁所说,吴霁眼中的懊恼变作阴翳,微凉的声音响起“我去杀了他”
帝宇骁“你去要送死吗?”
吴霁眸子漆黑,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帝宇骁“你为什么那么怕他?”
帝宇骁直视吴霁眼睛“我说了他不一般”
吴霁“呵,我倒要试试他怎么不一般?”说完就要出门找人。
帝宇骁高喊的说“吴霁!”,一个没看住,就让人给跑了。
帝宇骁脸色发沉,看着房间已经没有一点吴霁身影,脑袋更疼了。
……
吴霁来到这个千禧府中,刚进季屿安所在房屋的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