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子言“好,再见。”
一直站在一旁不吭不响的管家,此时站了出来“小姐,这边请。”
喻子言看到此人问道:“这位是管家?”
顾时宴看了眼将人送出去的管家“嗯,王伯一直跟着老爷子。”
在一旁总揽全局观察众人的管家,好似在等待时机。
等待下一个主家的出现,以及是否认可自己的能力。
他或许现在并没有认可,但如今他已经没有选择了。
喻子言打消了疑惑“怪不得。”
顾时宴打断喻子言观察人的目光,看着距离自己两个座位远的人道:“过来。”
喻子言没有动作“怎么了?”
站起来的顾时宴没答话,直接坐到了喻子言旁边。
君不见我,我来见君,被顾时宴贯彻的彻彻底底。
喻子言看了一圈屋中,虽然没有人,但还是离顾时宴远了些“坐这就行。”
是他疏忽大意了,沉浸在他的回归的喜悦中,忘记了他们两个应该避嫌的。
刚刚看到莫音复杂的眼神,他才想起来,他们两个应该没有做出什么误会的事情。
顾时宴脸黑,一把将喻子言拦腰抱到了自己的腿上“昨天你把我带走的时候怎么没想着避嫌?”
“现在也没用了,该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
“不会。除了莫音应该没有人看出来,况且他们看出来,也没有实质的证据,而且你还在上大学。”喻子言惊了一下,从顾时宴身上跳下去后说道。
经历过分别的喻子言,对待这次的感情更加小心翼翼。
他希望将所有威胁他们感情的因素都扼杀在摇篮之中。
顾时宴“喻子言。”
看到自家小孩担忧又害怕的眼神,顾时宴又什么重话说不出了。
“小孩,我知道你是害怕我经历和你一样的事。
他因为前几个世界对两个男生接受度良好,所以在这一个世界肆无忌惮。
后来他才知道原来不是每个世界对两个男生相爱都能接受。
老六也突然想起在上一世,小反派还正在上大学,宿主已经是一位律师,正好跟这个世界相反。
在一个很平常的一天,它刚从神界回归就看见暴怒的宿主。
后来它知道,小反派和宿主在一起的事情被学校校友知道。校园论坛、微博满天边地扑向小反派。
宿主第一次用妖力出惩罚了小世界中的人,一秒之间那些关于两人的帖子不复存在。
而他也是第一次了解到“同性恋”这个词语,好像跟这个词语挨上边就十恶不赦一样,可它是一个中性词。
顾时宴见喻子言不说话,便开始用些小手段“喻子言,你是不要我了吗?”
这次喻子言立马回答了“没有。”
顾时宴“你感觉是那些我毫不在乎的议论对我伤害大,还是说我们不能在一起的伤害大,嗯?”
又将喻子言拦腰抱住“小孩,你害怕吗?”
喻子言摇头说:“不怕。”
顾时宴循循善诱:“法无明文规定不为罪,我爱你无罪。法无禁止既自由,我爱你无关他人。”
“凭什么我们为那些毫无意义的事,而委屈自己。”
“我想在可以抱你的时候就可以你,想什么时候牵你的手就可以牵。”
“不可以吗?”
这一次,喻子言老老实实的在顾时宴怀里没动,想想看,这些议论好像并不能伤害到他们了。
他也不是当初的那个小孩了。
想偷了的喻子言,撑在顾时宴的胸口说:“不可以。”
他懒散的环着胸“你是以什么身份抱我、牵我的。”
“金主吗?”
“我可是很很贵的。”
顾时宴稍愣,忽而低头笑了,配合着道:“哦?我一个一穷二白的大学生看来是包不起了。”
喻子言斜了顾时宴一眼“没关系,我可以包养你。”
顾时宴“行。”便抱喻子言就要上楼。
此时管家回来,看了屋中一眼,便有眼色的退了出去。
喻子言被吓一跳,连忙搂住顾时宴的脖子“你干嘛?”
顾时宴当然的说道:“我想了想,既然你是我的金主,那我得搬到你那边才行,我的行李都在楼上。”
喻子言“……小情人不都是养在外面吗?”看着顾时宴略显青涩的脸庞,喻子言总觉得自己有老牛吃嫩草的嫌疑。
顾时宴“我不一样。”
他将喻子言放在床上,看着喻子言的眼睛,感觉喻子言在说不出他满意的话,就要吃人一样。
喻子言“嗯,你是最特殊的。”也是我最爱的。
顾时宴放过喻子言,在床边单膝跪地,拿出了那枚魂戒“小孩,要吗?”
喻子言呆住了,这两天人生转折有些大,曾经死去的人如今单膝跪在自己面前。
好像在做梦。
顾时宴又问道:“要我吗?”
他原本并没有打算那么早就将小孩套牢,但自然而然就拿了出来,这枚戒指也在等待他主人。
喻子言回神,视线与顾时宴碰撞,回道“要。”
顾时宴仔仔细细将戒指给喻子言戴上,明明知道小孩会答应,但等待的忐忑,一次又一次丝毫不减,激动也是。
只有他答应了,悬着的心才落回了肚子里。
在戴好的一霎那,魂戒闪了一下又恢复平静,像是眼红一样。
但两人都没有管魂戒的异样,顾时宴站了起来,单膝跪在了喻子言两腿之间。
掌箍着喻子言的后脑勺压了下去,舌尖相互纠缠不清。
喻子言脖子被迫仰着,抓着床单的有些泛白,不时的发出小猫似的呜咽声。
一阵铃声打破了两人即将失控的氛围。
顾时宴抵着喻子言的额头喘息,咽了口水拿起了自己的手机“喂?”
“顾哥,这两天的你请假留的作业我已经发给你了,你记得写哈。”一道洋溢着热情的声音。
顾时宴回忆出此人是原身大学室友——谢旭秋,同一个经济学学院。
评价此人的一句话就是,热情而又多言。
还没等顾时宴出声,此人又说“顾哥,你明天回不回来呀?”
顾时宴“谢了,不回。”
对面嗷了一声说:“你不是只请了十天假!”
顾时宴“……知道还问?”
“行吧,我跟你说乔凯那个逼趁你不在四处散播你的谣言。”
乔凯同一个宿舍同一个学院,只不过这人知道原身是一个私生子便看不起,后来起了冲突之后更是水火不容。
至于谢旭秋纯粹热心肠帮了原身一次,便被记恨上了。
顾时宴“嗯,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