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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动作如同流水,连贯自然,剑光在空中绘出了一道道灵动的光影。众多手下的攻势在这八字形的剑气间隙中瞬间瓦解,他们只觉一股巨大的力量将自己推开,接着便是一阵剧痛,纷纷倒在了地上,无力再战。
场中一片寂静,宾客们看着这一幕,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原本以为会是一面倒的战斗,没想到却在瞬息之间,戛然而止。吕义的眉头紧锁,他没想到韩飞竟然能以一敌众,而且如此轻松就解决了他的手下。
韩飞的剑随风而动,似乎还未尽兴,他的眼中不带一丝的骄傲或轻视,只有对即将到来的更激烈战斗的预期。而吕义,则知道自己的手下已经无法对韩飞造成威胁,他得亲自出手,只有这样,才能保住侠王府的面子和尊严。
两人的对峙再次升级,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们身上。在这一刻,无论是宾客还是侠王府的手下,都明白了韩飞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而吕义,则要面对这个强大的对手。战斗即将再次爆发,而这一次,将是真正的主宰侠王府命运之战。
吕义的脸上划过一丝肉痛的痕迹,他的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挣扎与不甘。那是一种被逼至绝境后的复杂情感,既有对祖先的愧疚,也有对即将失去的至宝的不舍。
刚才的战斗他其实已经不是韩飞的对手,既然这样那就只有……
“祖宗啊,孩儿不肖!”他的声音带着一种沙哑的悲哀,跪倒在初代侠王的遗体前,他的双手颤抖着,缓缓地从遗体的口中取出了那颗传说中的冰魄神石。
那颗冰魄神石晶莹剔透,仿佛凝聚了千百年的寒冰之精华,它散发着淡淡的光芒,如同晨曦中的露珠,显得神秘而珍贵。但当冰魄神石被取出的瞬间,初代侠王的遗体便如同失去了最后的支撑,化作了一堆飞灰,随风散去。
众人见此情景,无不惊愕。宾客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这一趟真是来早了,居然能亲眼见证到这一幕。
“侠王竟然亲手摧毁了祖宗遗体,这…”
“吕义为了取胜,连家族的尊严都不顾了!”
“冰魄神石的力量如此强大,难怪他要冒险。”
“没有了冰魄神石,侠王府的未来恐怕…”
“今天所见,实在是让人难以置信,侠王府的威严恐怕…”
韩飞目睹这一切,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的得意,反而是一种深深的失望。
他冷冷地看着吕义,声音中充满了不屑:“吕义,你不过是个沽名钓誉之人。外表看似堂堂正正,侠义之名,实则一遇真正危机,立马露出本性,只想保全自己。你的所作所为,令人齿冷。”
本来他已经做好了准备,可以用其他办法来帮助侠王府的人,但现在对方直接破罐子破摔,这让他很无语。
本来他是想吃过席之后直接跟对方商量的,接过对方的儿子又找事搞的事情提前爆发出来。
事情到现在韩非也不准备再伺候。本来就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手里面有神石又没有足够的实力守护。
万一天门的人盯上这里就恶心了。
必须出手!
“哼!”吕义紧握着冰魄神石,他的眼神变得狠厉,但心中的痛苦与悔恨却是掩藏不住。他知道自己做出了一个可能会被后世唾弃的决定,但为了击败面前的对手,他愿意承受所有的骂名。
空气中,冰魄神石的荧光与大厅的火把交织出一片诡异的光影。吕义举起神石,准备向韩飞发起最后的攻击。而韩飞,则静静地站在原地,他知道这一战的胜负,将决定更多的命运。他的剑依旧紧握在手,他准备迎接吕义的终极一击。
在侠王府的宴会大厅中,空气似乎凝固了都,每个人的呼吸都小心翼翼,仿佛怕打破这一刻的紧张气氛。吕义手中的冰魄神石闪烁着令人难以直视的光芒,他的脸上是一种痛苦和决绝交织的表情,似乎在那一刻,他将所有的荣耀与悔恨都凝聚于心。
他知道自己刚才的选择,已经让他在许多人心中沦为了一个无法承担责任的侠王,一个为了自身利益而不顾祖宗的人。但他也知道,如果不能在这一刻击败韩飞,那么这一切的耻辱与责备都将变得毫无意义。
“韩飞,你逼我至此,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吕义的声音带着一种从未有过的决绝,他的每个字都仿佛是刀刃,划破了宴会大厅的宁静。
韩飞站得如同一座孤峰,他的眼神中既没有恐惧也没有退缩,只有一种冷静至极的坚定。“你的冰魄神石,固然厉害,但不代表就能决定一切。工具再好。也要看人。”
吕义没有再说话,他的手中冰魄神石突然爆发出一股强烈的寒气,那股寒气凛冽至极,直逼韩飞。宴会大厅中的温度仿佛在瞬间降到了冰点,连呼吸都能凝成霜。
韩飞并未动摇,他手中的长剑轻轻一挥,剑尖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迎向了那股寒气。剑光与寒光在空中碰撞,发出一声声清脆的响声,如同冬日湖面上的冰裂声。
一时间,剑影与寒气的激战,成为了这场宴会中唯一的焦点。宾客们紧张地注视着,他们清楚地感受到了这两股力量之间的对撞。有的宾客已经开始暗自悲伤,为这一场战斗所带来的后果;有的则是激动不已,他们知道,这将是侠王府乃至整个江湖的一个转折点。
吕义全力以赴,每一次使用冰魄神石的力量攻击,都伴随着他内心深处的吼声。他不仅仅在与韩飞对战,更像是在与自己内心深处的恐惧和不安作斗争。而韩飞则更加冷静,他的每一次剑势,都精确地针对吕义的攻击,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
不过他的压力不是很大。
工具再怎么好终究要看使用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