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暗煞阁阁主在自家阁主手下没过个两招,不仅受伤,还被调戏,血煞一娘学着顾娇嚣张的模样,夸张大笑三声。
“那什么小喽罗,尽快将名字改回去,血煞阁的名号,是谁都能模仿的吗?哼!”
直到两人离去,黑衣人才慌张的跑到暗煞阁主跟前,“阁主,您没事吧。”
暗煞阁主摇了摇头,好在他躲得快,按揭上的铁片是擦伤了胳膊上的皮。
好在他有内力,若换成其他人,早已魂归黄泉。
“查清血煞阁背后之人,切记低调行事,万不可被对方发现。”
“是,阁主!”
暗煞阁主捡起地上的弹片,细细观摩,银白色的铁片沾染着丝血迹,通体坚硬,头部椎体,他总觉得有些熟悉…
……
回到血煞阁,顾娇挑起一张凳子,慵懒的半坐半躺,心里美滋滋的,甚至高兴的吹起了口哨。
血煞一娘,魑魅魍魉等人被她的好心情渲染,不停的拍着马屁。
“阁主威武,暗煞阁那小喽啰跟您对上,那是螳臂挡车,自不量力。”
“就是就是,说不定今晚就灰溜溜搬走了,十里长街,还是咱的天下,哈哈哈。”
顾娇突然坐直了身子,目光落在哈哈大笑的一百多号人身上。
这些人多是女人,孩子,手无缚鸡之力。
若她离开十里长街,万一暗煞阁报复,伤害这些人怎么办?
虽然他们日夜训练,但毕竟时日短。
顾娇知道暗煞阁那些人,个个身怀内力,武功不凡,若她没有现代热武器在手,赢他们很悬。
既然将这些妇孺收入麾下,就要保他们安全,十里长街的鬼屋暂时不能住了,等她彻底征服了那什么暗煞阁,再回来!
反正她买了不少房产,空地,就连山头都有。
半晌,顾娇道:“此地不宜久留,咱们快速转移阵地。”
血煞一娘的笑声戛然而止,挠了挠头,疑惑道:“为何要转移?”
十里长街的鬼屋隐秘,无论在这炼金,还是训练杀手任务,皆不宜暴露。
顾娇便将自己的疑虑说了,果然,哈哈大笑的声音停止,个个面面相觑。
他们是不是嚣张过头了?万一对方报复,还有小孩子呢,根本不够人家用手指头捏的。
阁主又不能时时刻刻护着他们,众人急了。
血煞一娘面色凝重,“那我们搬到何处?”
顾娇语气轻松:“狡兔三窟,隐秘的宅子我不止买了一处。”
她从不喜欢将所有人集中在同一个地方,经常换场地,是她早就打算好了的。
省的到时候被一锅端了。
“宜早不宜迟,今晚就搬。”
一娘有些担心:“会不会动静太大?引起隔壁的注意。”
“咱搬走了,不是更方便他们行事?况且咱们炼金这事,不能被人发现,越隐秘越好。”
一娘还是觉得不妥,顾娇忽然起身,命令道:“所有人,拿黑布条蒙上眼,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打开,不许乱动。”
“是,阁主。”
有空间干嘛不用,况且空间已经植入她的脑海,而非实物。
就算杀死她,空间也会跟着消散,谁也无法得到。
所有人准备完毕,顾娇催动意念,将100多号人带进了空间。
利落的翻身上马,策马扬鞭,消失在夜色中。
半个时辰后,某处山头
血煞一娘呆愣愣的,看着黑漆漆的山头:“这,这是我们的新住处?”
顾娇披荆斩棘,扫荡一大片杂草,硬是铺出一条路,“上去吧。”
一边走一边道:“此处是暂时居所,我准备开垦种植番椒,擅长种地的留下种地,擅长做生意的,跟着我做生意。”
若金矿的金子炼出来,大批流入市场,定会引人怀疑。
血煞阁的清道夫们,路见不平时,可以使用非正常手段惩戒渣仔,但并不影响他们如同正常人一般,生活在蓝天之下。
况且做生意,能更好的收集情报,这样一来,她的血煞阁只会壮大的更快。
至于炼金么,她自己就可以来,没事时炼一点,缺钱时炼一点。
“等咱们生意做大做强,每个人都会拥有一座大宅院,但私底下,不能忘了初衷,就是壮大咱们的组织,成为北沧不可惹的势力。”
“是,我等听阁主吩咐。”
……
夜黑如墨,暗煞阁阁主临窗而立,时不时摩挲手指。
白日那人的手腕…总感觉触感有些熟悉。
只是那暗器,闻所未闻。
“阁主!”一名黑衣人单膝跪地,欲言又止。
“说!”
“隔壁…血煞阁的人,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暗煞阁主手一顿,“突然消失?”
“是,我等未察觉一丝动静。”
“下去吧。”
太诡异了,隔壁100多号人,就算搬走,就算动静极小,也是浩浩荡荡一群人。
怎么能神不知鬼不觉呢?
不过,一个小小血煞阁而已,实在不值得他费心,他还有更多事要做。
有缘…自会相见。
……
顾娇变回原来的装束,围着县城逛了一大圈,准备去药铺买些草药。
药铺生意很好,药童忙的脚不沾地。
“药童,按照这个方子拿些药。”顾娇拿出早已备好的美白祛痘药方,这是她专门回空间大别墅搜的。
“好嘞,您稍等。”
药童根据方子上的药拿药,发现都是一些便宜的,又看了看顾娇的装束。
一副农家女的打扮,怪不得呢。
不过药童的基本素养还是有的,并未因人家是农女,而不客气的鼻孔朝天。
“姑娘,这些药只需十文钱,您拿好了。”
“谢了!”顾娇丢下20文,转身就走。
“欸欸,给多了。”药童赶紧追了上去,顾娇回头摆手:“不用找了,给您当小费了。”
药童一愣,小费?这词挺新鲜。
“砰——”的一声
顾娇被一女人撞到,还好她底盘够稳,前后摇摆了两下,才不至于摔倒。
“你眼瞎呀,走路不长眼呀。”一位扎着双丫髻的女子叉着腰,双目狰狞的怒吼。
“对不起。”自知理亏的顾娇忙点头道歉。
谁知女子不依不饶,一把薅住顾娇的手臂,尖酸刻薄的嗓音传来:“我说怎么闻到一股穷酸子气?原来穷酸破落户也配进药铺,跪下来给姑奶奶道歉,我才原谅你。”
顾娇目光落在那只抓住她胳膊的手上,微微蹙眉。
“哎呦喂,春晓姑娘,什么风把您吹来了?”药铺掌柜急忙点头哈腰迎进来,春娇颇为享受别人的追捧。
松开手后,嫌弃的捏起一方帕子蹭了蹭。
随后,将帕子…扔了。
“真是恶心至极。”春晓嫌弃的捏着鼻子,“我说掌柜的,你们铺子真是什么穷酸破落户都能进来,穷人哪配看病吃药。”
掌柜的尴尬一笑:“开门做生意,来者都是客,这这这不好拒绝。”
顾娇有正事要做,本懒得跟缺根筋的傻子计较,正准备走。
“哎哎哎,上不得台面的穷酸货,你还没跟姑奶奶跪地道歉呢,想走,谁给你的胆子?”春晓不依不饶道。
顾娇蹙了蹙眉,手心有些发痒。
那个药童赶紧提醒:“姑娘,这位可是县令嫡长女的贴身婢女,惹不得,你快道个歉。”
“一个奴才?”顾娇抬头看向春晓:“主子身边的一条狗,权利比县令还大?”
“大胆!”
狗奴才三个字惹恼了春晓,啪的一拍桌子,气势十足,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县令大人呢。
“哪里来的粗鄙贱妇,不知所谓,本姑娘可是县令嫡长女身边的一等婢女,小心告诉我家小姐,剥了你的皮,抽你的筋,将你全家抄家蹲大狱。”
“啪!”顾娇一巴掌扇在春晓扭曲难看的脸上。
“哔哔赖赖,县令闺女家的一条狗,竟然仗势欺人,狗仗人势呀。”
春晓懵了,彻彻底底懵了。
这农女竟然敢打她,竟然敢打她,就连药铺的掌柜都对她毕恭毕敬的,当姑奶奶伺候。
这个穷酸货……竟然敢打她。
等反应过来,春晓张牙舞爪的冲顾娇扑去:“啊!啊啊!泥腿子泼妇,我跟你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