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愤怒的将庞统给提起,如果他不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的话,那自己就让他知道什么才是社会的毒打!
“冤枉啊将军,我只不过是在这里设立了一个密道而已。”
庞统指向貂蝉的床下,而吕布也是直接将庞统给松开。
他来到庞统指向的位置,将床掀开一看果然发现了一个密道。
“夫君,先生确实是这里来找密道的,并没有对我做什么。”
貂蝉也在此时适当的开口,吕布在得知冤枉了庞统后也是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神色。
“先生啊,是我吕布错怪你了。”
吕布拍了拍庞统的肩膀,而庞统此时非常焦急。
“将军咱们快走吧,不然等曹军全部冲进来我们就走不了了!”
吕布重重点头,但是刚想钻入地道时却想起了一件事。
“婵儿你和先生先走,我还要去做件事情!”
吕布眼眸阴狠,被打成这个样子他一定要让曹操付出一点代价。
于是他快速的朝着关押乐进的监牢中跑去,看见乐进悠哉悠哉的躺在地上直接将他给气的不行。
而此时乐进也注意到了吕布,只见他瞬间露出了嘲讽的神色。
“呦呦呦,这不是冠绝天下的吕奉先吗,怎么被我家主公打成这个样子了?”
乐进看着吕布身上的伤势,再加上外面曹军的呐喊瞬间就明白了事情的发展。
而经过乐进嘲讽的吕布此时显得更加愤怒,他死死地盯着乐进吐出了一口气。
“乐进啊,你应该知道我是来干什么的吧...”
吕布握着方天画戟的手暗暗用力,而乐进则是洒脱一笑。
“哈哈哈,吕布你别高兴的太早了,丞相他终有一天会将你擒下,到那时...”
“噗呲!”
乐进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吕布一戟给直接劈死,看着他的尸体吕布没有迟疑迅速的离开了这里。
回到了貂蝉的屋子却发现两人都还在那里没有离开。
“婵儿,先生你们怎么还没有走!”
吕布焦急的喊道,因为此时曹军已经全面进入城池,没有他和庞统的威严不少人都选择了投降。
“将军莫怪,实在是夫人不愿意弃你而去,所以才在此等待。”
听完庞统的话吕布瞬间含情脉脉的握着貂蝉的手。
“婵儿...”
“夫君...”
两人顿时开启了秀恩爱模式,这可把一旁的庞统给气的不轻,这都什么时候你们这两个傻鸟竟然还在这里恩爱。
于是庞统直接将二人给拉开。
“将军!马上就要来不及了!你也不想你的夫人被曹操给夺去吧?”
庞统的话瞬间将吕布给直接炸醒,只见他快速的拉着貂蝉跳入地道之中,速度之快让庞统都没有反应过来。
“特么的畜牲!畜牲啊!”
庞统大骂一句,紧接着也赶紧跳入地道中将入口给封死。
而此时外面的军士已经全部放弃了抵抗。
开玩笑,自己老大都跑了他们这群打工的再继续打有什么意义?
看着这一排排投降的军士曹操显得尤为激动。
“贤弟啊,你的那个炸药包还有吗?”
曹操一脸暧昧的摸了摸朱才的肩膀,后者却是直接将他踹倒。
“泥马的曹老板别动手动脚的!”
朱才大骂一声,表示自己就一个炸药包,没有别的存货了。
对于朱才的这些话曹操自然是不相信的,在他眼中朱才就是一个百宝袋,甚至他掏出来一个女人曹操都不会有丝毫惊讶。
可曹操不知道的是朱才真的能掏出一个女人,但只是不是活的罢了。
朱才将曹操撇在一旁,找曹冲一起研究起了画册的秘密。
“来人,派人去寻找吕布的踪迹,我这次一定要宰了他!”
曹操的目光突然变得锐利,他突然注意到投降的士兵中竟然还有着平民百姓。
于是他直接一把抓住了那个家伙。
“你们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是帮着吕布来抵抗我的吗!”
曹操此时的眼神就如同喷火一般,将这名百姓给吓得丝毫不敢动弹。
“饶命啊丞相,是吕布那个家伙非要我们上城迎敌,我们是迫不得已的啊丞相!”
说着那名百姓就直接磕了起来,但是并没有得到曹操的同情。
而就在这时一名士兵慌慌忙忙的跑了过来带给了曹操一个愤怒不已的消息。
“丞相!乐进将军他...被吕布杀害了!”
此消息如同晴天霹雳彻底将曹操给劈懵了,只见他快步的来到了士兵的面前用力的捏着他的肩膀。
“你...你说的可是真的!”
士兵吃痛却不敢有丝毫发作,他恭恭敬敬的道。
“千真万确吧丞相!乐进将军的尸体还在南面的一处大牢之中啊!”
此话一出曹操瞬间朝着那个方向跑去,他不愿意相信自己的爱将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
但是当他看到乐进冰冷的尸体后还是一个没忍住的瘫坐在地上。
“文谦...你怎可先我而去啊!”
曹操抱着乐进的尸体不断痛哭,此时战胜吕布的好心情也瞬间一扫而空。
在整个曹营之中乐进是唯一一个比他还要矮的爱将,对他也是从一而终只有他这一个主公。
就在这时曹仁突然跑了进来。
“大哥,这些降卒我们要把他们列入我们军队吗?”
听到这些降卒曹操顿时火冒三丈,他双目通红的盯着曹仁。
“传我的命令,这些降卒一个都不留全部杀了!还有...屠城三日...
我要用这群人祭奠文谦的在天之灵!”
曹仁这才看见倒下的乐进,来不及悲伤的他直接被曹操给赶了出去。
看着监牢内曹操的样子曹仁也下达了屠城的命令。
瞬间整座城池都变成了地狱,到处都是凶猛的曹军对着无辜的平民下手。
他们在砍杀完这群百姓后直接冲进他们的屋子抢夺起了财物。
看着这如同地狱一般的场景贾诩也忍不住叹了口气。
“丞相还说我是个出生呢,明明他才是最出生的那个...”
“谁说不是呢,咱们都是跟着丞相学的啊...”
两个出生对视一眼,顿时发出了刺耳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