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莲大惊:“子衿,这怎么可能,药是我亲自煎的。”
陆凡喝几口水,漱漱口,清下嗓子吐了出来。
对着何莲怒目而视。
看着何莲满脸疑问,满脸惊讶,他知道何莲应该没有害自己之心。这娘们可能是被人给利用了。
妈的,还好老子是穿越来的,知道吉平是什么玩意儿。好险,只是抿了一小口,这年代没有毒鼠强之类的氰化物,否则一小口就能要了自己的命。要是氰化物,别说抿一口,就是滴一滴,神仙都救不活。
他娘的,老子差点成了武大郎。
“姐,这药到底怎么回事?你再仔细跟我讲清楚,不要有一句隐瞒,否则众将士追究起来,我也救不了你。”
何莲知道,陆凡是真发火了,不能再隐瞒了,否则把自己给搭进去。
何莲便把今日吉平所说所做讲了个清楚。
“子衿,姐怎么可能害你呢?我无依无靠,为了你,我愿意替你去死。”
“我就是看你这些年,身边的女子没有一个怀孕,说不定是身体出问题了。就想给你调理调理,又怕伤你的自尊,所以就瞒着你说,这只是补药。”
何莲说完,眼泪汪汪。
房间一股的呕吐味,闻的很难受。
“来人,把房间清理一下。”
典韦道:“俺去把吉平这厮给剁了。”
“兄长,用不着,等桑羊他们来了再说。”
陆凡拉着何莲来到大厅。
“姐,往后你可千万别再轻信他人,吉平是宫中老人不假,他忠心也不假,可正是因为他对大汉忠心耿耿,所以在他的眼中,我是国贼,是乱成贼子。”
“你说刚才我要是把那碗药给喝下去了,这一大家子怎么办?”
何莲道:“子衿,你是不是有些多疑了?你怎么知道药里就有毒呢?我到现在还没发现毒在哪。”
陆凡摇头:“姐,你这真是被人卖了,还替人家数钱。待会我就让你知道吉平是什么货色。”
不一会,调查统计局局长桑羊,廷尉郭汜两人来了。
“见过主公!”
陆凡道:“仲民,子君,今天要不是我命大,你们俩现在看到的就是我的尸体。”
“啊……”
“主公,这到底怎么回事?”
陆凡便把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
郭汜道:“主公,属下这就去把吉平抓住,这厮该死,应该把他碎尸万段。”
桑羊道:“主公,吉平只是个小小太医令,他跟主公无冤无仇,不会轻易加害主公。其幕后肯定有人指使,恐怕陛下都有可能参与了。”
陆凡点头:“孤叫你们俩来就是要你们去查清楚,谁是吉平的同党,谁是他的幕后人。把所有涉案人员都给我抓起来。”
“诺!”
桑羊道:“主公,您抿了一口,没事吧?要不要再找医匠来看一下。”
“无妨,孤以前老喝酒,怕喝醉就自己抠出来,懂得催吐之法,还好今天只抿了一小口,又接着吐了出来,应该无碍。”
郭汜道:“主公,恕末将直言,您一日不称帝,这种事情恐怕以后还会再有。因为这些乱臣贼子,以为害死了您,就能天下太平了,殊不知这样只会天下更乱。您何不趁此机会早日登基称帝呢?废了刘汉天下,就能断了他们的念想。”
陆凡道:“孤明白,但也不能因噎废食,小不忍则乱大谋,你们去忙吧,可千万别让人给跑了。”
“诺!”
两人退下后。
何莲道:“子衿,郭汜刚才所言不无道理,我看你也别等了,选个日子,直接称帝吧。”
“姐,做事要谋定而后动,不能急躁,我自有主张,你本来身体也不好,下去休息吧,我要再想想。”
“行,那你休息吧!”
何莲走后。
典韦道:“子衿,还是把她送去弘农吧,让她去陪她儿子,留她在身边,搞不好哪天……”
陆凡摇头:“兄长,何姐不会害我,这事不怪她,她也是出于一番好意。”
“兄长,人要懂得知恩图报,你我当初来洛阳是什么光景?要是没有她,能有今天吗?”
“我对她不光有爱,更有感恩之情,女王死了,她也很伤心,要不是我们迁去襄阳,来回折腾,女王或许也不夭折。我亏欠她太多,怎能因为这件事情冤枉她。”
“兄长,以后你也要多注意一下,丞府的守卫也要仔细甄别,多加几个暗哨,尤其是晚上,要多派人值守。”
“俺明白!”
“哦,通知王喜,查查天子最近见了些什么人,另外,从现在开始对天子进行严密监视,不许他与任何大臣再单独见面。割断他私下与朝中大臣的所有联系,让他成为真正的孤家寡人。如今这小子对我下黑手,那我也就没什么情面好讲了,往后吃穿用度,都得减半。”
“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