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的包里有很多药,万一有毒药呢?一个老人家到11点还没睡着,还需要靠安眠药吗?我觉得她就是因为要找机会动手,所以一直没睡。”
“白警官不太懂老年人啊,我也是经常睡不着啊。”兰夫人笑着摇摇头,白画封耸耸肩:“那是我想多了。季小少爷觉得呢?”
“两位姐姐不打算猜一猜吗?”
季晓宇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望向了阮氏姐妹。
“不了,我吃烧烤。”阮宸看起来是真的很喜欢烧烤,两只手拿满了,嘴里也塞满了。
“唉,你……”阮文摇摇头,无奈地叹息一声。
“是那个神秘的f先生吗?”祝云海捏着下巴,思索道。
“和我想的一样。”吴立点点头,解释道:“他是最后一个进厕所的,之后都没有人再进进厕所,他可能一直在里面等着,等那个c先生来!”
季晓宇歪了歪头:“那,万一有人在c先生之前去呢?”
楼书然:“除非他有办法保证之后不会再有人进厕所,不然他也不可能是凶手。”
吴立皱了皱眉,问道:“确实啊,那会是谁呢?”
“唉,那个出差的e先生,他既然是赶着出差,为什么要坐慢吞吞的列车。他的目的怕是不单纯吧?”
白画封又想到了他们每个人出行的动机。
林雄泽却摇摇头,否决了他的想法:“不不不,那个时候,列车已经算快了,哪里有动车啊。”
“好吧。”白画封耸耸肩,“那我实在是无能为力了,还是得亲自去现场,看看嫌疑犯,审一审才能判断了。”
“是啊,这没什么线索,实在是难以猜测啊。”兰夫人摇摇头,硬要说,每个人都有杀人的方法,只是没有任何可以佐证的线索。
林雄泽扫了一圈在场的众人,笑眯眯地解释道:“哈哈,其实很简单。你们都觉得,要是突然有人来厕所怎么办?但是,实际上,那个c先生是自己跑到了d小姐的房间里,想要和她春宵一刻。
结果,他没想到那个f先生居然是d小姐的保镖,早就等着他了。所以他被毒死以后,两人就一起把他送到了厕所里。”
“啊?林先生,你这个故事,未免敷衍了一些吧?”
“是啊,一点意思都没有。”
“唉,这个案子现在讲起来你们肯定觉得没劲,但是当时在现场,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劲,才能猜到他们说谎。
而且,这d小姐和f先生的关系,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这才是我当时推理的大头戏。”
季晓宇突然举起手:“啊!让我猜猜看,d小姐是不是经常坐这车,碰到那个精神小伙,精神小伙估计也是常常在车上找好看的女子。
因为之前被冒犯过,所以这个d小姐怀恨在心,找了那个f先生去帮忙她一起对付c先生。”
“不不不,再想想他们的关系。”
楼书然皱了皱眉,猜测道:“不会,f先生是d小姐的父亲吧?”
“哈哈,没错。不光如此,那个老父亲还有一个女儿,只是被这精神小伙掳走了。还被他渣了。所以,她的姐姐和父亲就一直跟踪精神小伙,找机会替她报仇。”
“唉,人际关系确实是很复杂,但是故事没有什么欣赏性。”
祝云海摇摇头,林雄泽无奈耸耸肩:“好吧,让各位失望了,那我,自罚三杯吧,来来来,给我倒杯酒,可馋了我。”
“哈哈哈,好,来。”吴立黑他倒上酒,两人碰杯喝了起来。
“行了,接下来是我们的时间咯。我们的故事,绝对比林先生的强。”
阮文拍了拍还在吃烧烤的阮宸。
“行了,别吃了。”
“唉,不是中场休息吗?不着急啊!”
“你?我真是服了你了。”
白画封爽朗一笑:“小姑娘看起来真的很喜欢烧烤啊!”
吴立:“如何,叔叔的厨艺是不是很好,哈哈哈!”
“啧,太好吃了。”阮宸对着吴立竖起了大拇指,引得众人哄堂大笑。
季晓宇扭头瞥向楼书然,注意到他一直好像没怎么吃东西,拿起几串烧烤递到了他唇边。
“然哥,尝尝。”
“啊?”楼书然愣了一下,烤肉碰上了他的嘴唇,视线往边上一移,落在了季晓宇身上。
季晓宇勾唇一笑,含情脉脉桃花眼注视着他。
“咳咳,谢谢。”楼书然接过烧烤自己拿着吃,季晓宇捂着嘴微微一笑。
“我喂你也不是不行啊。”
“咳咳,不用了,我不怎么吃这些东西,你自己吃吧。”楼书然眼神躲闪,这npc有点过分热情了吧?
“哎呀,然哥哥……”季晓宇伸手扯了扯楼书然的袖子,吓得楼书然往后一缩。
“我又不是洪水猛兽,你怕什么啊?”季晓宇没好气地双手叉腰,气鼓鼓地瞟了他一眼。
“我去个卫生间。”楼书然尴尬地扭过头,找个借口起身离开了。
祝云海坏笑着望着他的背影,一边打量起季晓宇来。
直觉而言,这个季晓宇绝对不简单。
…………
“咳咳,吃饱了,来吧,接下来是我们的故事时间。几年前,大概是……”
阮宸突然迟疑了一下,阮文接替道:“十年前,我们还是小姑娘,周末出去玩,回到家时,在地上看到了我们爸爸的尸体。”
季晓宇愣了一下,打断道:“别墅密室杀人事件!这件事的具体经过,因为要保护受害人隐私所以一直没有公布。只是知道,凶手是你们爸爸的秘书。”
“嗯,没错,已经过去这么久了,我们也没什么不可说的,还是给大家分享一下吧。”阮宸神秘一笑,对这个故事充满了自信。
“绝对比林先生的精彩就对了!”
“拭目以待。”祝云海点点头,捧场道。
“首先,我们的家里是开公司的,爸爸是公司的董事,也是创始人,年轻时和朋友还有我们的妈妈一起创业。”
“可惜,我们的妈妈在我们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了。爸爸既要照顾我们,又得顾公司,就找了一个秘书。这个秘书是个孤儿,没有家人,所以就常住我们家。”
“她既可以照顾我们,还能帮助爸爸工作。”
吴立眨眨眼,打断道:“啊!然后那个秘书恐怕就和你们的爸爸发生了一些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