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雪落特意起了个大早,交代好家里的事,就去镇上帮叶寒煜消除奴籍了。
顺便拉了很多物资回来。
很快二人就简单的办了婚礼。
村里大多数村民都来帮忙,一起热热闹闹的吃了一顿饭。
成亲了当然是要住在一起的,叶寒煜还有点羞涩。
“那个你真的想好了要嫁给我吗?不后悔?”
这有啥可后悔的,她来这里,就是来嫁人生子的,嫁谁不是嫁呢。
难道他不乐意娶自己?
“我自然是不后悔,你呢?后悔了吗?”
叶寒煜轻笑摇头。
“我也不后悔。”
我已经给过你反悔的机会,这一次你没有把握住,日后我不会再给你这个机会了。
新婚小夫妻俩躺一张床上,自然该做的都做了。
成为了真正的夫妻,日后就是把自己的日子过好,把弟弟教养长大,看着他成亲生子。
叶寒煜在山里猎到了一头野山猪,拉到镇上卖了,又找村长买了几亩土地。
叶寒煜从一个少爷落魄到随意发卖的奴才,对于种田一事,自然是不会的。
南雪落也不嫌弃,很耐心的教他。
“落儿我太笨了,连锄头都握不好,你别嫌弃我,别不要我,我会好好学的。”
这个傻子,自己什么时候嫌弃他了。
“行了,别胡思乱想,我不嫌弃你。”
“可我什么都不会。”
“谁说你什么都不会的,你不是有一手打猎的好本事吗?光这打猎的本领你就已经很厉害了。”
南离舟提着一篮子草药,高兴的朝田边跑来。
“姐姐你看,我采了这么多草药!”
“小舟真厉害,才一个上午就采了这么多草药,看来你果然有习医天赋呢。”
“走,回家,姐姐给你们做好吃的。”
看着姐弟俩那欢快的步伐,悦耳的笑声。
叶寒煜的心,莫名觉得心安。
看看周围的景象,田里忙碌的老百姓们,似乎这样的日子也不错。
此时的皇城长乐公主府,一位衣着华贵的男子,拉着一位丫鬟打扮的妇人,鬼鬼祟祟的走进了假山里。
“娘你来做什么?若是被人看见了,你让儿子怎么办?”
“礼儿娘只是想来看看你,你放心娘很小心的,没被别人发现。”
“娘,那个贱种真的死了吗?”
“礼儿放心,他成了贱藉,活着也休想和你抢,都是驸马的儿子,凭什么他能得皇上重视,而你只能给他当个书童,好在娘早早为你谋划了一切…。”
母子俩说了很多话才分开。
他们走后,一位美艳的妇人由婆子扶着从山洞里走了出来。
“公主…!”
长乐公主泪水汹涌。
“嬷嬷你说,君儿现在在哪里?过得好不好?有没有被别人欺负?都怪我,我算什么母亲?竟然认不出自己的亲儿子…!”
她真的好痛恨自己,驸马说什么就信什么。
哪里知道那是驸马和小青梅的算计,他们从一开始就算计好了。
呜呜呜…君儿一定恨死自己这个母亲了。
“母亲儿子来给你请安了。”
长乐公主掩下眼中的恨意,换上一副慈爱的神情。
“礼儿不是都和你说了,不用每日来请安吗?母亲这里没有那么多规矩。”
裴朝礼一副儿子只是想在母亲身边尽孝的模样。
“每,儿子从小就想要亲近你,可是那时候的儿子,只是一个小书童,可是每每见到母亲,心里总有股莫名的亲切感…。”
“傻孩子,这大概就是你我母子连心,都是母亲不好,没有早点认出你,害你白白吃了这么多年的苦。”
“母亲没事的,儿子不苦。”
你当然不苦,哪怕你只是一个小书童,可是我的君儿那样和善,他从不打骂身边的下人。
甚至没有把你当下人,而是当成了朋友,有什么好东西都和你分享,可是你呢?
你是怎么对他的?
面对以往爱惨了的驸马,现在也只剩下厌恶和恨意。
“夫人怎么了,最近看你脸色有点差?”
“是吗?大概是前段时间被丫鬟生的孽子气着了吧,你说说一个贱奴才当了本公主这么多年的儿子,本公主全身心的去教养他,到头来他竟然只是一个贱婢生的贱种!”
驸马听着她的辱骂,脸上的表情一阵青一阵白的。
好在公主没看见。
“好了,夫人,别气了,好在咱们的儿子不是回来了吗,以后就不提那个贱种了,怪晦气的。”
哼!我的儿子若是晦气,那你又算个什么东西?
长乐公主表面上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继续和他们演戏。
暗地里却在找人,等君儿回来了,再收拾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