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有杀手?”商言玉一惊,盯着打斗中的两人,觉得他们的功夫都比自己强。
南宫映月没有解释,之前闻善告诉他们灵雨的事情,条件就是江熙时答应同他再比试一次。
半个时辰后,闻善率先停了下来,留了一句话就离开了:“我输了,下次再比,答应你的事情我会办。”
“好。”江熙时应了一声,跟他这么比一场,还是挺痛快的。
“你怎么会惹上杀手的啊?”商言玉一脸好奇地凑了过来。
江熙时指了指南宫映月,随口道:“他啊,之前来杀你师姐的。”
“你说什么?想动我师姐,看我下次不教训他。”商言玉气愤道。
“你不是他的对手,回去再好好练练吧。”江熙时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
“你……给你衣服。”
商言玉将装着喜服的托盘放到江熙时怀里,转身向外走去,不就是功夫比他好么,他抓紧练武,早晚有一天会超过他们的。
看着他的背影,江熙时笑道:“人不大,脾气倒不小。”
“你让闻善去做什么了?”南宫映月还在想闻善离开时说的那句话。
“很快你就知道了。”江熙时说着,低头看了眼喜服。
他还以为南宫映月会说服南宫牧呢,没想到她居然会答应办婚事,日子就定在了两日后,按南宫牧的话说,那可是个难得一遇的好日子。
南宫牧说了,等她们两个在这办了婚事,就让他带着南宫映月先回都城过年,在那边再办一次婚事。
见他卖关子,南宫映月也没打算追问,转身准备离开,却被江熙时叫住了:“别走啊。”
“还有事儿?”南宫映月转回身。
“嗯,你留下帮我看看这喜服合不合身?”江熙时比了比手里的衣服。
“你自己看,我看有什么用?”南宫映月淡淡地说。
“当然有用,这可是喜服,得你这个新娘子满意才行。”江熙时笑着解释道。
“你自己满意就行。”南宫映月被他说的不自在,说了一句就匆匆离开了。
两日后——
整个南宫家都沉浸在喜庆之中,家主南宫牧身体康复,大小姐南宫映月出嫁。
“小姐,您今日可真好看。”灵雨盯着南宫映月,两眼放光。
南宫映月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似乎是和往日不太一样,她还从未画过这么精致的妆容。
“新娘子准备好了么?吉时快到了。”喜婆站在门外,笑着问道。
“好了,好了。”灵雨连忙应了一声。
南宫映月刚站起身,就见江熙时从外面走了进来,对上了他黑白分明的眸子。
她身着一袭大红嫁衣,被他盯着,白皙的脸颊上渐渐现出一抹羞涩,透出桃花般粉嫩的颜色,娇媚无骨,美艳不可方物。
江熙时朝她伸出手,柔声说道:“走吧。”
南宫映月微微点头,将手放在江熙时的手心,由他牵着朝前厅走去。
南宫牧坐在主位上,身旁摆着南宫夫人的牌位,看到一对新人携手走了进来,激动的眼眶微红。
礼宾见一对新人准备好了,在一侧扬声喊道:“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拜完堂,灵雨扶着南宫映月离开了,江熙时从下人手里接过茶杯,端到南宫牧面前,恭敬地说:”岳父大人,请用茶。”
“好,好。”南宫牧笑着接过杯子喝了一口。
南宫牧站起身,拍了拍江熙时的肩头,笑道:“走吧,咱们去酒席。”
两人一同来到大厅,在场的都是南宫家的人,大多数都在家宴那日见过江熙时。
“恭喜家主,明珠出嫁,得了这样一位乘龙快婿。”
“恭喜家主……”
众人纷纷起身,向南宫牧道贺。
“同喜同喜,大家快请坐吧。”南宫牧笑着同众人打招呼。
江熙时的目光扫过这些人,心中冷笑,他们当中有几个,正是那日反对南宫映月暂代家主的。
两人走到位子上,南宫牧端起桌上的酒杯象征性地同众人寒暄了几句,席间非常热闹。
南宫宇端着酒杯走了过来,笑着说道:“来,二弟,我敬你一杯,恭喜啊。”
“多谢大哥。”南宫牧笑着应了一句。
正在众人推杯换盏时,接连响起杯子落地的声音,宾客们陆续瘫坐在椅子上,站不起来。
“怎么回事?”南宫牧手里的酒杯滑落,整个人瞬间没了力气。
“岳父,您没事儿吧。”江熙时刚想去扶他,像是忽然被人抽空了力气,一手撑着桌子,才勉强坐住。
南宫宇看了一圈,朗声大笑起来:“哈哈哈,大家都别慌,你们只是中了点软筋散,不会伤及性命的。”
“大哥,是你……”南宫牧一脸的震惊。
“别这么看着我,没错,是我让人给你们下的药,谁让你占了本该属于我的家主的位置,还要处处苛待我。”南宫宇愤恨地说。
“我什么时候苛待你了。”南宫牧一直都知道,南宫宇对他当家主这件事耿耿于怀。
“怎么没有?文俊他可是你的亲侄子,你却整日把一个孤儿带在身边,也不愿带他,还要把家主之位传给南宫映月那个丫头。”
不等南宫牧开口,他继续说道:“香香她只不过是想教训个奴才,你们父女居然要对她动用家法,岂有此理。”
看着南宫宇眼神中的恨意,南宫牧反问道:“你自己养出的一双儿女是什么德行,你自己心里没数么?”
“你闭嘴,他们这样,都是被你逼的。”南宫宇呵斥道。
听到南宫宇的话,江熙时在一旁忍不住笑出了声,他可真会赖啊。
南宫宇看向江熙时,嫌弃地说:“还有你,我们家香香就是被你这张脸给迷住了,你竟然不识抬举。”
“就她那样的货色,我还真是看不上。”江熙时嗤笑一声。
“还说自己是什么钦差,我去官府打听了,压根没人知道有你这号人。”南宫宇当时真的被吓住了,回到家才觉得自己上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