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浩习惯性护住王蔓蔓。
但哪三个人已经围了上来，其中一个尖叫：“是王蔓蔓！真的是她！”
王蔓蔓也不再躲闪，大大方方跟他们打招呼。
这三个人高兴得上蹿下跳：“是你要租这里吗？”
王蔓蔓微笑着点头。
“可以帮我签个名吗？”
“可以和我们合个影吗？”
“天呐！好美啊！”
“素颜都这么美！”
“我好喜欢你哦！”
“你的歌我全都会唱！”
……
他们七嘴八舌，原本站在王蔓蔓身边的张浩被挤到一边。
张浩再次感受到女明星的号召力，这才三个人，要是三十个人，他估计被挤成渣了。
王蔓蔓一一签名，又照了好多张照片，这几个人才逐渐冷静下来。
“姐姐是不是打算自己开工作室？还缺人吗？我们正好失业，如果可以，我们想应聘哦！”
王蔓蔓微笑：“行啊，欢迎加入我们。”
从楼下下来。
王蔓蔓耸耸肩，“互联网是不是没有记忆？前段时间黑料满天飞，现在一出现还是这么受欢迎。”
看她小得意的样子，张浩笑而不语。
“我还要上班，帮你叫个车回去？”
王蔓蔓看看他，“不邀请我去你公司看看？我倒想看看你什么身价，之前居然去应聘陪练。”
“我们公司可不止三个人，等会乱成一团影响我们工作。”
王蔓蔓笑嘻嘻道：“怕什么？丑媳妇总得见公婆，你现在是我的金主爸爸，我迟早得去见你的同事吧？”
说话间，电梯已经到了。
王蔓蔓一溜烟溜进电梯，张浩还没进去，她就按上了电梯，还朝他挥挥手：“我自己先去咯！反正一层楼，你走楼梯！”
张浩想去夹住电梯门，又觉得有失身份，只能眼睁睁看着电梯门关上。
电梯这一上一下肯定得好几分钟，他只好去走楼梯。
走下楼后刚好看到王蔓蔓头戴帽子的身体大摇大摆走进去。
公司前台起身问道：“女士您好，请问您找谁？”
王蔓蔓推了推墨镜，“我是张浩的朋友，来看看。”
话音刚落，前台就看到了走过来的张浩。
前台微微欠身：“张总好。”
张浩点点头。
随后看了看王蔓蔓：“小公司而已，随便看吧。”
王蔓蔓买着八字步，左看右看，“你不是搞直播的吗？需不需要我露个脸帮你拉拉人气？”
张浩看不得她这不知死活的样子，揶揄道：“你确定还像以前那样能拉人气？可别弄巧成拙。”
正在前面走着的王蔓蔓回头，压了压鼻梁上的墨镜，“啧啧，这话说得……我也只是受争议而已，不是凉了。”
说完手架到张浩肩膀上：“我发现你这人有点表里不一啊！表面上说什么我为舞台而生，一定能东山再起，实际上连上个直播都担心产品被抵制。”
张浩肩膀一低，王蔓蔓落了个空。
“我说你还是安心搞创作，不要走什么流量路线，没必要，我这儿也不差你那点人气。”
“哟哟哟！喝了几碗啊？这么有底气了？”
“……”
两人正斗嘴。
后面传来一个声音：“啊！王蔓蔓！”
“真的是王蔓蔓！”
“王蔓蔓来我们公司了！”
……
公司瞬间炸了锅。
连直播间助理都跑了出来。
不到一分钟，王蔓蔓身边围满了人，大家好像看不到旁边站着张浩这个老板。
很快他又被挤到了角落。
张浩无语。
人家正在追星，他总不能大喝一声：“都滚回去上班！”
这也太招人恨了。
他只好说一声：“不要影响直播。”后默默无语回自己办公室。
外面人声鼎沸，几乎所有人都沉浸在见到女明星的兴奋中。
张浩处理了一下工作，忽然市场部经理敲门进来了。
“张总，我们直播间观看人数突破六千万了！人数还在一路攀升！”
张浩回想了一下，前些天刚突破两千万的时候他们还说希望不容易，怎么一下就突破五千万了？
刚想问，市场部经理兴高采烈道：“张总，你是怎么请得到王蔓蔓这种大明星？她一进直播间观众就像洪水一样涌了进来！”
张浩：“她真去直播间了？在几号？”
“在豪哥的直播间，豪哥直播间的人数比姐妹花还要多了！”
说完看到看张浩错愕的表情，“我还以为是您找她来带货的呢！”
这女人，叫她不要去，她还去！
张浩打开墙上的电视，果然直播间里，王蔓蔓坐在中间，正在唱歌。
屏幕上得弹幕不停滚动，实时观看人数也在不断增加。
他打开手机，热搜上轰然出现“王蔓蔓抄袭风波后首现身”“王蔓蔓现状”“王蔓蔓沦落到直播带货”“王蔓蔓缺钱吗”“直播带货提成”
……
原本打算给她出新歌复出，结果……她是小天后，竟然直播带货，也难怪别人认为她自降身价。
直播间里王蔓蔓聊得正欢，丝毫没有偶像包袱。
市场部经理看到张浩刷新闻，也跟着拿出手机看了看。
看完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他轻声问道：“要不要去叫停他们？”
张浩抬头看看电视，看到此时松弛的她，再想想以前在舞台上卖力跳舞，在镜头前招牌假笑的她，叹了叹气，“由她去吧。”
自己提出帮她开公司的初衷就是让她可以做自己。
不管外界是什么声音，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一个小时后。
张浩刚联系完医院，处理好秦如玉转院的事情。
王蔓蔓哼着小曲来到他办公室。
“一个小时成交额超十亿。”
她在张浩面前炫耀：“怎么样？我还是有号召力的吧？还是有一点人气吧？”
张浩抬头：“放飞自我的感觉怎么样？”
“很爽啊！”
王蔓蔓长开双臂：“想干嘛就干嘛，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用担心说错话做错事的感觉真好！”
张浩笑笑：“那就行，做自己，不要在意别人的眼光。”
“你说的是网上那些说我掉价的人？”
王蔓蔓不屑一顾：“我靠自己劳动赚钱有什么掉价？再说他们说得也没错，我现在是很缺钱。”
张浩纳闷：“你缺钱？”
王蔓蔓背着手：“对啊！交房租的钱都没有，张总您看我今天帮您赚了这么多钱，能不能抵房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