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了什么在酒里。”苏潋儿厌恶的看着他,强忍着身体的难受说道。
“别着急,一会你就会很满足的。”傅子鸣满意的笑着说道。
“放开我……”
苏潋儿想用手推开他,可是中了这药,浑身难受,都怪她太心急了,这才大意的喝了他的酒。
正当傅子鸣准备将她外衣除去之时,突然,窗外的人,悄声跳跃而入,轻轻的拍了拍傅子鸣的肩膀。
“兄弟,胆子不小啊,二皇子的人你也敢碰?”
一身男装的慕知瑶轻抬眼眸,十分嘲笑的看着眼前单脚站立的男子。
今日她佯装身体不适,趁着大家不注意,这才悄悄出了府。
若是让她们知道,她今日恐怕就来不得这醉月楼了。
“什么人?”
“你是谁?”傅子鸣一个惊慌,转过了身来。
“我?你还敢问我是谁,说出来吓死你。”慕知瑶不慌不忙的,坐到了圆桌前。
“你到底是谁?”
“二皇子早就知道你对苏姑娘不怀好意,命我专门跟在这醉月楼护好苏姑娘,如今证据确凿,我看你如何跟二皇子解释,只要我将手中的烟炮信号发出,二皇子立刻就能知道,你觉得二皇子还能留你吗?”
“你……你是二皇子的人?”傅子鸣颤抖着双手说道。
“哼,否则我怎会在此时入内?”慕知瑶故作凶恶的看着他。
“就……就算你是二皇子的人又如何,区区一个女人,二皇子怎么会对我动了杀心?”
“哼,一个女人?如今连一个女人你都敢跟二皇子抢,更别说其他的,你背着二皇子做了多少事情,难道心里没数吗?”慕知瑶微微眯着眼说道。
其实慕知瑶也不知道,只是诈一诈他而已。
“我……我今日只是与她喝喝酒罢了,什么都没做。”
傅子鸣眼神慌张,指着床上辛苦难耐的苏潋儿说道。
“你以为二皇子傻吗?这桌上的酒,还有床上的人,只要我到二皇子面前一说,你说他是信你还是信我?”
慕知瑶冷眼瞥了他一眼后说道。
“大人饶命啊,只要大人放过我,我什么都答应你。”
傅子鸣见状,立马扶着床沿跪下。
“见你还算识相,哎呀,可惜我也不缺什么,只是这兄弟们都需要打点打点。”
慕知瑶拿起了酒杯闻了闻,又是合欢散,这些人怎么那么喜欢用这种东西!
傅子鸣立刻从身上搜出了好几张银票,单脚跳着放到了桌前。
“两千两银票?”
慕知瑶才不相信,他浑身上下只有这几张银票。
“大人,我今日只带了那么多,要不我让府内的人去拿?”
“我看二皇子那边迟早知道……”
慕知瑶站起了身,准备前往窗边放信号烟雾。
傅子鸣见状,立刻从身上又拿了好几张出来。
“大人,真的只有这么多了,没有了。”他哭丧着脸说道。
“好吧,看你如此识相,今日之事,就当我没看见,下次若是再让我发现,绝不留情,立马禀告二皇子。”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
“还不快滚。”
“是是是……”
傅子鸣连忙狼狈的起身,慌张的拿着拐杖,一瘸一拐的走出了房间。
见他走后,慕知瑶看着手中的十万两银票,十分满意的放入自己的袖袋中。
而后立马看了看苏潋儿的情况,发现她居然会用内力克制自己体内的药性,看来也绝非简单之人,只是为何如此大意,着了那傅子鸣的道。
不再多想,立刻拿出了一颗药,喂给了床上的苏潋儿。
经过上次慕心柔给她下合欢散未遂之后,她回到了空间站,立刻研制了合欢散的解药。
过了好一会,床上的女子才缓缓醒来。
“醒了?”
“你是谁?为何救我?”
苏潋儿看着眼前的男子,又检查了自己的衣裳,这才略微放心的说道。
“苏姑娘若是想保身,那就不要随意喝别人给的酒。”
慕知瑶转过了身,对着床上的女子说道。
苏潋儿这才发现,这是方才她抚琴时,在大厅之中对她一笑之人。
“公子今日救我,难道也是跟傅公子一样?”
苏潋儿警惕的看着他,有些冷冷的说道。
虽然他救了她,可是若是与傅子鸣相同之人,那她救与被救,有何不同?
“若是我跟傅公子一样,你会如何?”
“我苏潋儿卖艺不卖身,今日公子救我,我无以为报,若是要银子,我苏潋儿所有的银子都能给公子,作为答谢。”
方才苏潋儿隐约之间,好像听到傅子鸣给了他许多钱。
慕知瑶浅浅一笑,也不再跟她开玩笑。
“苏小姐误会了,我既不要你的人,也不要你的钱,但是有一件事情,我还真是想请你帮忙。”
“公子?”苏潋儿有些许疑惑道,而后立马作出反应。
“公子请说,若是奴家可以做到,定当全力以赴,绝不推辞。”
房间内,慕知瑶对着苏潋儿简单说了一下,苏潋儿既意外又感激的看了看她,而后点了点头,慕知瑶见事情办好,便离开了醉月楼。
而苏潋儿见他离开之后,立马换了一身衣裳,趁着夜色,出了醉月楼。
夜色深深,寒气逼人。
此时睿王府书房内,一名黑衣女子正与他对话。
“主子,今日那傅子鸣只说出南岸二字,其余的并未说出。”
苏潋儿一身黑衣,眼神略有不同的看着眼前戴了面具的南风睿。
“无妨,这件事情你不用再管了,自会有人处理。”
南风睿冷眸轻抬,对着苏潋儿说道。
“是,主子,不过……今日是属下大意,险些着了傅子鸣的道,幸得一位公子相救,他自称是二皇子的人,可属下看着不像,他让我约半月后,前往东区的空铺子,没有任何过分的要求,只是让我前去唱曲……”
“属下觉得甚是奇怪……”
这时,南风睿眼神微闪,东区空铺?难道?
“无妨,你照做便是。”
“是。”苏潋儿有些许惊讶的看着南风睿,而后又欲言又止。
“还有事?”南风睿见她还不离开,便又问道。
“主子的伤,可好些了?”苏潋儿眼神担忧的看着南风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