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谨言打开房门,就看到一场活色生香的场面。
只见眼前的女人衣衫半落,病号服刚解开了一半的口子,能让人看到那让人血脉喷张的雪白玉兔,在一呼一吸之间,高地起伏。
看到有人进来,受惊的眼睛,睁的大大地,像是受惊的小白兔看着突然出现的大灰狼,而自己就是那个大灰狼。
自从她住院之后,宗政谨言算了一下也一月有余了,自己还特意问了医生,一个月之后就可以进行夫妻生活了。
本来自己还不想这么猴急禽兽,但是这个女人太会勾引人了。
现在她就半坐在床上,衣衫半解,两眼正无辜地看着自己,胸口两个白面团也在呼唤着自己的采颉。
宗政谨言觉得自己现在口渴地紧,喉结上下滚动,抿了抿唇,把门扣上,按上锁。
黑眸似火紧盯着眼前的美景,慢慢解开衬衣的口子,边走边呼唤着夏梓妍的名字:
“老婆,老婆。”
宗政谨言想要的眼睛都发红了,被这双红色的眼眸盯着,夏梓妍觉得自己就是他口中的猎物,紧张的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电光火石之间,他立马把她按倒在了床上。
云雨之后,夏梓妍已经不想再动了,眼一闭,直接睡死过去。看着她的样子,宗政谨言只感觉到了满足,身体和灵魂的结合,才是最酣畅淋漓的。
吻了吻她的额头,宗政谨言去洗手间拿出毛巾,开始给她擦洗身体每一处,像是瓷娃娃一样,舍不得用一丝力。
收拾完了,把门锁开了,他也上床抱着她香甜的睡过去了。
宗政爷爷来看夏梓妍的时候,就看到了这样的温馨的一幕。
看着孙子,孙媳妇都这样甜蜜,宗政爷爷无声的笑了。自己的孙子也有自己的家了。
夏梓妍醒来就吵着闹着要回家了,宗政谨言在问了医生没问题之后,也就给夏梓妍办了出院手续,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回家了。
正当大家围在夏梓妍身边嘘寒问暖的时候,宗政谨言接到了一通电话。
“什么?你确定?”宗政谨言左手举着电话,突然站了起来。
一群人都担心地注视着宗政谨言,等宗政谨言打了晚点,宗政爷爷才问出了大家的心声:
“谨言,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爷爷,徳万醒了。”宗政谨言激动地对着自己爷爷说道,“我现在马上去医院见他。”
“谨言,你先等等,吴淑丽的事情,你准备怎么处理,如果他向你求情,你打算怎么办?”宗政爷爷反而没有那么的兴奋,眉头紧皱地看着他。
他低头沉默了一会,看了看夏梓妍,发现她也在很紧张地看着自己。
他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发,无声地安抚着她的情绪:“放心,吴淑丽害了你,罪有应得,我会用另外的方式补偿他的。”
“可是,谨言....”宗政爷爷担忧地看着自己这个重情重义的孙子。
“爷爷,放心,不管怎样,梓妍和你们是我的底线。我知道怎么做。”宗政谨言看着满头白发的爷爷。
去到医院,看到醒来的吴徳万,宗政谨言心里百感交集,不知道怎么对救自己一命的好友说出吴淑丽一事。
到时候吴徳万看到了在门口的宗政谨言,朝宗政谨言打着招呼。
宗政谨言知道既然无法避免,作为夏梓妍的丈夫,他必须给自己妻子一个交代。
而对于吴徳万自己也要说出吴淑丽的实情,如果吴徳万一定要给自己妹妹求情,那自己就给他一笔钱,补偿他,从此再也不联系。
“谨言,好久不见。”吴徳万背靠在床头,笑着看着自己对年不见的好友。
“徳万,谢谢你救了我。”宗政谨言慢慢踱步走到吴徳万的床边。
“谨言,我们是朋友。救你是我心甘情愿的。”吴徳万看着自责的好友,暖心安慰道:“对了,我妹妹呢?怎么我醒来这么久还没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