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诤言满意的看着两人灰白的脸色,如同斗败的大公鸡一样,耷拉着一脸。
看着两人的败落的样子,傅诤言心情大好,还给夏梓妍主动挑了挑菜。
“多吃点,等一下这两个饿死鬼就要把菜都抢吃光了。”
“嗯,诤言,你真好。”
夏梓妍幸福的端着碗,头都快要埋到了碗里面,端着碗就在那里傻笑:
“呵呵,”
傅诤言看着夏梓妍傻笑的样子,他心里也很高兴,嘴角翘的高高的,但是还是端着样子挑着菜。
傅夫人和任博彦在听到了傅诤言的话之后,立马反应过来,再不吃,就没有了。
两个人刚刚的失落,在美食面前,消失殆尽。
挽起袖子又是生龙活虎的、六亲不认的样子,在餐桌上面风卷残毛了起来。
“博彦,你这个臭小子,我是你大姨,你给我留一点。”
傅诤言看着两人野蛮的行为,眼疾手快的把夏梓妍最喜欢的回锅肉端到了一旁,护着夏梓妍和夏梓妍的饭菜,淡定的在一旁看着两人抢食饭菜。
“不用管他们,你吃你的。”
傅诤言看着夏梓妍端着碗傻掉的样子,以为她吓到了,连忙放低了声音,柔声安慰着。
夏梓妍看着现在对着她非常温柔的傅诤言,
“怎么办呀,系统,这男人温柔起来,要我老命了。我更加喜欢他了。”
【主人,淡定一点,女孩子还是要矜持,男人才喜欢的。】
“系统,可是喜欢就是喜欢,为什么要那么多的讲究呢?我就是很喜欢他,我就是想对他好。”
傅诤言这次为什么没有加入拼抢的行列呢?主要是因为在傅夫人和任博彦抢的时候,夏梓妍悄悄的在他的耳边亲密的低语:
“诤言,别怕,我给你悄悄留了一份到厨房里面。”
就在傅诤言还在心情畅快的看着两人狗咬狗的时候,突然看着傅夫人和任博彦突然惊悚的抬头,双手定在了半空中。
傅夫人手中还拿着一个块鸡骨头,一个手里面还抓着半块牛肉。
任博彦更夸张,一手抓了一把的鸡块,一手抓了一把的红烧肉正往嘴巴里塞,现在都停在了嘴巴上面。
两个人的动作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傅诤言刚开始有点疑惑,后来顺着他两人的目光,突然神经紧绷了。
他僵硬的转动了脖子,一点一点的慢慢转向了夏梓妍的面前。
“你在干嘛?”
他干巴巴的问出了这么一句话。
“喝汤呀,这汤很好喝的,你们怎么都不喝呢?”
夏梓妍还没有感受危险,一脸天真的看着众人疑惑着,还热情招呼着众人喝汤。
傅夫人:
“媳妇,干的好,妈妈果然没有看错你。”
任博彦:
“大姨,我们这是成功了还是没有成功呢?”
傅诤言:
“蠢女人,你没看出来这汤有问题吗?真是防不胜防,我没喝汤,你倒好,你给我喝了。”
夏梓妍看着呆住的众人,实在是不解:
“怎么啦?妈妈,诤言,表弟,你们都怎么啦?怎么都这么奇怪的看着我呀?”
傅夫人最先反应过来,一脸热络的抓着夏梓妍的手:
“妍妍呀,没事,妈妈的好女儿,你放心,以后我就是你的亲妈,你就是我的亲生的女儿,谁呀是欺负你,我就打断谁的腿。”
夏梓妍心里带着点害怕,主要是傅夫人此刻的笑脸就好像是骗小孩的巫婆一样,太寒碜人了.
她悄悄的挪动了位置往傅诤言的位置动了动:
“妈,我知道了。要不,你先吃饭吧。”
“哎。”
傅夫人虽然答应了,可是并没有放开她的手,只是看着她不停的傻乐。
傅诤言看着他老娘的样子,心里闷着一股气,使劲把他媳妇儿的手从他老娘手中拽出来。
“出去,给我都滚出去。”
“诤言,妈妈都是为我好,不要跟妈妈生气。”
傅诤言无语的看着这个蠢女人,他为了他好,结果她倒好。
“蠢女人,被人卖了还帮助数钱。”
傅诤言恨铁不成钢的使劲用手戳了戳她的额头,结果看着人家白皙细嫩的脸上被戳的红印,立马又心疼了。
“笑笑笑,就知道笑。真是。”
哪里知道,此时的夏梓妍突然放下了筷子和碗,整个身子附在了傅诤言的身上,抱着傅诤言的双手撒娇:
“诤言,你真好,那我以后就跟着你混了。”
傅诤言眼神充满了温柔的爱意,让他整个粗犷的脸上也显得温柔了很多,没有以前那么的不近人情和恐怖。
“好,跟我混,我罩着你。”
傅诤言看着夏梓妍的眼神都快要流出蜜来,夏梓妍也一脸眼里都是星星的望着他。
就在两人浓情蜜意的时候,夏梓妍突然来了一句:
“诤言,靠着你好舒服呀,好凉快。”
这个时候,众人才注意到,原来刚不是害羞的脸红,而是药效上来了。
“怎么这么快?”
傅夫人疑惑的眼神看着任博彦。
“大姨,这不是怕药下的太少了,对表哥没什么用吗?我就下了三倍剂量。”
任博彦心虚的躲着傅夫人眼神的质疑,低头看了看地面。
“老天爷,他真的故意的呀,他哪里知道最后喝进嘴里的是他未来表嫂呀,他也很冤枉的呀,谁来救救他这个宝宝呀。”
就在傅夫人和任博彦两人还在互相推诿责任的时候,突然感受到一股危险的目光,两人缩了缩脖子,慢慢转动视线往目光所在的地方看去。
傅诤言一边控制着夏梓妍不让她乱动,一边逼着一股火气看着他妈妈和他表弟:
“你们两个人谁来给我解释一下,究竟是谁的主意,还有该死的,为什么她这么严重?”
傅夫人和任博彦,你推我,我推你,就是没有一个人敢说话的。
“博彦,你说。”
傅诤言这个人,平时里面就给人感觉就很恐怖,像是一个暴君,现在生气更加恐怖,主要是整个人都笼罩着阴森的气息,就好像是从地狱里面出来的恶鬼。
“表哥,你--你---你千万不要生气呀,”
任博彦刚挺着脖子要承认,但是看着傅诤言越加黑沉沉的脸色,腿立马就软了,手一指:
“是大姨,哥,是大姨让我做的。”
“啥,博彦啦,你让大姨心寒了呀,平时大姨对你也不薄呀,你居然这样冤枉我。”
两人从客厅吵到了门口,最后在看了傅诤言一眼后,火速拉开门,然后----
非常没种的逃了。
傅诤言看着逃走的两人并没有去追,不是他不想,而是他手上还有一个更加烫手的山芋,那就是已经在脱衣服的夏梓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