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高月闻到一股硝烟味的时候,直接开口询问。
“夫君,是你吗?”
此刻,张远躲在一棵大树后面,两只眼睛死死盯住那块石头。
“高月,我在这……”
“怎么了?夫君。”
张远也没有托大。
“高月,有刺客,那人现在被我逼到石头后面。”
高月一听真有刺直接拔出自己的配剑,愤怒说道。
“敢伤我夫君……找死!”
张远见高月来了,胆气也足了。
缓缓站起身,双枪在手,两人一左一右,直接朝着那块大石头靠近。
“高月,抓活的。”
高月点了点头,准备和张远两路夹击。
然而,当高月和张远来到石头后面时,后面早已没有了人影,只在地上留下了一摊血迹。
“跑了……怎么可能?”
张远刚才可是一直盯着这块石头,如果这个女人冒头,自己不可能没有看见。
高月此刻正一脸懵逼的看着张远。
“夫君,人呢?”
张远看了看四周,除了,山上的树木和灌木丛,也没发现有人影。
张远看见这么个人凭空消失,眼神之中透露出一股愤怒。
“立刻带人,把这山给我封了,掘地三尺也要把这人给我找出来。
妈的,敢把老子吊树上,老子把你沉海里去。”
山上的动静,很快就引来了柳宗家臣的一众骚乱。
当柳宗二元听到山上枪声的时候,赶忙带人前来查看。
“大人,出什么事?”
张远也没有迟疑,语气有些愤怒。
“柳宗二元,你派人,立刻把人给我找出来,他被我打伤了,应该跑不远。”
柳宗二元,哪敢耽搁!于是立马带人搜山。
可是直到晚上,也没有找到一丝线。
柳宗太郎胆战心惊的向张远汇报。
“国师大人,我们只在后山发现了少量血迹,不过暂时还没有找到人。”
张远坐在正厅,脸色都能滴出水,直接大手往桌案上一拍。
“废物,这么多人,连一个人都搜不到,难不成她还能上天入地不成?”
张远这一桌案,拍下去,整个柳宗家族都心头一震。
柳宗太郎,柳宗二元两兄弟冷汗,就噌蹭的往外冒。
这还是第一次,感觉张远发这么大火,实在太吓人。
柳宗二元强稳住心神说。
“大人,有这种诡秘行踪的,应该是忍者。”
“忍者……”
柳宗二元点了点头,肯定的回答道。
“能在大人眼皮子底下逃走,该是一等一的忍者。”
张远想想也是,自己在禁地也是一样。
自己当时明明已经把逃跑的路全都封死了。
只要等着高月或者其他手下赶到,直接来个瓮中捉鳖。
可人就是在张远眼皮底下不见了,有这一手也应该是个一等一的人物。
想到这儿的张远,也是有些无奈,直接挥了挥手,打发柳宗家族的人下去。
柳宗太郎这才暗自擦了额头上的冷汗。
等柳宗家的人走了之后,高月,桥风和白虎凑到张远面前。
高月率先开口询问。
“夫君,您觉得会是谁要杀你?”
其实高月这个问题,张远也回答不上来。
当时自己和那个女刺客只是简单的聊了两句,结果是鸡同鸭讲。
自己装哑巴,而那个女忍者说的话,他也一句没听懂。
所以所谓的信息,自己现在是一无所知。
高月这一回,反而有些自责。
自己最近泡温泉泡的有点上瘾,忽略了张远的人身安全。
有些小心翼翼的凑到张远身边,语气呢喃。
“夫君,对不起,我应该常伴你左右,这样的话,今天这样的事就不会发生了。”
说罢,眼神之中泪水一直在打转。
看着他这楚楚可怜的模样,张远怎么忍心责怪高月。
“不关你的事,只有千里做贼,哪有千里防贼的。”
一旁的桥风,和白虎也是一脸凝重的模样。
要是张远在扶桑,稍有差池,他们两个估计连江国都回不去了。
直接投入大海喂鲨鱼,还来的实际。
张远一只大拇指按着太阳穴,这一次遇难,主要是语言不通,得到的信息实在太少,几乎是没有信息。
这种敌在暗,我在明的感觉真的很不爽。
张远思索半天,只能说道。
“既然是女忍者,那么他们的目标肯定是上层人物。
既然找不到,那咱们就把她引出来。”
白虎顿时来了兴趣。
“老爷,那要怎么把它引出来?”
张远思索片刻,随后把目光看向桥风。
桥风看见老爷这眼神,不知怎地……浑身一个激灵。
“老爷,你的眼神如此无良……你想怎样?。”
张远嘿嘿一笑。
“哎呀,桥风,你千万不要这么看我,你我兄弟,义气干云,肝胆相照……。”
话音一落地。
众人就用奇异的目光看着现在的桥风。
此刻的桥风,浑身上下全都被装扮了一个遍。
张远把自己最奢华,最骚包的华服,送给了桥风,手中泡妞神器,风云扇,更是被桥风握在手里。
现在的桥风和刚刚的桥风宛如判若两人。
头上的发冠被梳的整整齐齐,一丝不苟?
白虎看见桥风这身打扮,一脸的羡慕。
“哎,兄弟,我真羡慕你,你这浑身上下全是老爷的行头。
要是放在江国,我估计没个几万两都下不来,你这小子有福气。”
桥风则是一副死了爹妈的脸。
“你既然这么羡慕,要不……你来假扮老爷?把那个贼人引出来。”
白虎一听,赶忙摇头。
“嘿嘿,这等功劳,兄弟怎么能跟你抢?老爷说了,只要你能把那个刺客引出,记你一大功。”
此刻,桥风哭丧个脸。
“刺客来不来的我不想知道……我就想那个女刺客,千万别上来捅我一下。”
白虎见桥风有些消极怠工的意思,直接拍了拍他的胸。
“你怕什么?兄弟们都在暗地里保护,1000个1000个死。
再说,老爷还把金丝软甲暂时借给你。等抓到刺客,兄弟,请你喝酒。”
桥风这下也没了办法。
只能在张远的交代下,独自一人,开始从柳宗家往海边而去。
路上,乔峰鬼鬼祟祟,蝇营狗苟,忐忐忑忑。不断打量四周的环,好像路边随时都会窜出杀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