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可是，有人看见你们是从农场那边把羊给偷出来的，而且，好像还商量着要带到厨房里面分开，以后慢慢烤着吃的。”
“对了，好像你们刚才还在商量着要先弄点喝酒是吧。”
韩春燕的话，每说一句，许大茂的心就紧张几分，特别是后面拿着刀的陈师傅。
在此之前，这陈师傅一直都是有心没胆子的。
哪怕就是真的有偷吃一点什么东西，那也是作为一个厨师顺手而为，其实大家伙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毕竟人家是厨师。
就像是从野外打野猪回来的时候煮一锅肉出来，人家陈师傅自然是要先去吃一口的，有的时候多吃几块也是很正常的，毕竟人家也是要品尝一下这些猪肉到底熟了没，味道怎么样，哪怕就是真找茬儿，也找不到人家头上来。
可是，这一次不同，他是真跟许大茂合作，从农场里面弄了羊来的，并且还是要动手的。
“韩主任，您一定是弄错了，刚才也听错了。”
“我们是想着这羊肉要是做出来之后，随便弄点那些下水之类的一起喝点也不错，这个确实也是我们开小灶了，我认错，好在韩主任提醒的及时，我们还没有真那么干。”
许大茂在现在也只能硬着头皮给自己往回圆了。
“对了，你好像是给看农场的人下药了吧？”韩春燕说着转头喊了一声：“你进来吧！”
下一刻，一个小伙走了进来，腿都软了。
“王小二，你可不能胡说八道啊，我怎么可能给你下药呢，就是我们过去的时候，发现你没在，就想着先抓羊，完了再告诉你好了，反正这羊也是明天大家伙一起吃的，也不知道是我们偷，所以说就这么抓来了。”
“如果要是你们再晚了一会儿的话，说不准还能吃几口羊肉了，城市不打算了，今天就把这羊肉炖上，明天大家伙可以吃现成的。”
许大茂的这张嘴可是很厉害的，依然很快就把话给圆回去了。
“许组长，你可以啊，这都能被你躲过去。”
韩春燕笑着说道。
“韩主任说笑了，我都是一心为大家着想的，而且，一直都是听领导的话的，绝对不会给领导添麻烦。”
许大茂感觉现在这也算是蒙混过关了，心里窃喜不已。
后面的刘光福以及陈师傅还有另外一个家伙，在现场也是一脸赔笑，感觉许大茂是真牛掰。
“可是，你们刚才所做的一切，都被人看到了，你们商量着怎么抓羊，以及抓羊之后如何处理，还有你们中午一起吃烤鸡的事情。”
韩春燕依然是一脸的微笑，看着许大茂。
“不，不可能！”许大茂脸色有些动容，好像知道的还不少，很快笑着掩饰自己的慌乱，说道：“韩主任说笑了，我们只是抓......何，雨柱，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当许大茂看到了何雨柱的那一刻，心里边确实是没有之前那么轻松了。
在这一刻也基本上明白今天为什么会栽了。
如果要是在平时的话，就像是这么晚的时候，韩春燕以及另外两个女的是不可能出来的，这大晚上的，随便一点儿声响就能吓哭她们，毕竟是女同志。
而且，小六子一直盯着的，都没啥动静的。
现在......
“现在我给你们一个坦白从宽的机会，把事情说明白，要不然有你们受的！”
何雨柱缓缓走进来，身边还跟着小六子。
许大茂明白，这小六子已经被策反了。
刘光福和陈师傅现在都看向了许大茂，等着许大茂考虑怎么做呢。
“何主任，我们真是......”
许大茂刚开口就被何雨柱给打断了。
“你最好想明白再说，机会不多！”
何雨柱也知道许大茂不可能轻易认下的。
“我......”
许大茂在纠结到底该怎么办？在赌何雨柱到底有没有证据。
“羊是我想要吃的，也是我让许大茂去偷的，怎么着吧，老子早就看你不爽了。”
陈师傅在现在就是想要把憋屈说出来，之前在红星轧钢厂的时候就是被何雨柱给压着的，为什么跑这边了，还要受何雨柱的气。
“老陈，你确定要承担吗？”
“你想明白后果了吗？”
何雨柱看着陈师傅说道。
“不就是一只羊嘛，扣我工资行了吧，你还有什么能耐。”
陈师傅瞪着何雨柱。
“陈师傅，你是不是忘记了，这算是盗窃公家财物，踩缝纫机是轻，三五年也是短的，以后你就别想有什么正经工作了，就连你的子女一样会受到影响的，甚至你的孙子辈也一样摆脱不了，别想着进公家单位了。”
韩春燕看着陈师傅似乎也是豁出去了，不得不提醒。
“他老光混一条，连老婆都没有，哪来的子女，更加不用说孙子了。”
“不过，这样也好，以后就断了找媳妇儿的念想吧，估计也没有人会嫁给你了。”
“行吧，那这事儿就......”
何雨柱直接戳陈师傅的心窝子。
多少年来，一直记恨何雨柱，就是因为差点儿就结婚了，要是现在这样一来，就彻底别想着结婚了。
“等等，我只是配合许大茂，帮助他处理这只羊的。”
陈师傅还是怂了，人家何雨柱说的没错，承担不起这个责任啊，除非是真想光棍一辈子。
“怂包！”
许大茂瞪了陈师傅一眼。
“我，我是跟着许大茂坐的，我们确实是想着把这羊放到厨房慢慢吃的。”
刘光福这个时候也举手坦白了。
“你！”
许大茂皱了皱眉头，后面的那个家伙也一样坦白了。
“好吧，我认了，确实是我带着他们俩偷鸡吃了，也偷羊了，你说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许大茂也只能认了。
原本还在想着，万一何雨柱没有任何证据呢?只不过也就是诓他们而已，就是在等着他们自己露出马脚的。
现在好了，这三个家伙都招了，还有什么好继续撑着的，下次一定得找靠谱的人才行。
“挺好，也省得我去找证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