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想着,胡桃都有些动心了,毕竟自己的身板,的确是有些不太行。
女若吃了能够和申鹤一样,那……
于是她接过花草,放在鼻尖嗅了嗅,然后檀口微张,轻轻咬了一口。
申鹤见此,眼神微亮,看来自己是找到同道中人了呀!
她毫不吝啬的取出自己所有库存。
“给!这些都是你的。”
风沐晨与芙宁娜看到这,都是有些无语。
这饭店就在面前,不进去吃饭,搁这吃草吃花,还真是有些另类啊!
申鹤也就算了,毕竟从小吃到大。
可胡桃凑什么热闹?
胡桃在试探性的咬了一口后,瞬间味蕾全是苦味。
有心想要吐出来,可看到申鹤那仿佛看到了至亲朋友的表情,最后也只能强行咽下。
“怎么样?还合口味吧?”申鹤见她已经咽了下去,追问道。
胡桃心里那叫一个苦,好吃,这东西能叫好吃?
这根本就不是人能够吃的好吧?
也不知道申鹤这些年都是怎么熬过来的。
心里这般想,但话不能这般直说,胡桃只是咧嘴笑了笑,只是这笑比哭还难看。
“好,好吃,太好吃了,你没看到好吃的我都哭了吗?”胡桃抽了抽鼻子,又擦了擦被苦的落泪双眼。
申鹤很是高兴的笑了笑,胡桃真的很厉害,也很会说话,是一个值得一起吃花,吃草的朋友。
“噗。”
“咳咳,那个胡桃啊,既然你有东西吃了,那你在这慢慢吃,我们先去点餐了,申鹤你也一起来。”风沐晨实在是有些没忍住,笑了出来。
芙宁娜没好气的拍了他一下,自己却也是没忍住笑意。
申鹤肚子不算饿,不过既然有现成的饭菜吃,她自然不会拒绝,想也没想就跟着他们走进饭店。
只留下胡桃一个人抱着花草,在风中凌乱。
饭店中。
风沐晨与芙宁娜刚进来,就有人将菜单送了上来。
由于这里算比较偏僻,店里的人员,并不认识芙宁娜与风沐晨。
两人也不在乎这些,拿起菜单,便看了起来。
好一会儿后。
“这里的菜真的好多种类,沐晨,你有什么推荐的?”芙宁娜看着菜单上密密麻麻的字,瞬间有些头大。
“要不然,一样来一点吧?”风沐晨摇了摇头,他也没有什么太好的选择。
“都来点?”
“嗯,倒也可以。”芙宁娜没有多想,反正这里的菜全部点完,也不过百来万摩拉,对她来说,只是九牛一毛。
“这次那么大方了?”风沐晨颇感意外,挑了挑眉。
芙宁娜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这人真的是,会不会说话。
申鹤可还在呢?
风沐晨却是后知后觉,他还真是有些习惯了,完全忘记了还有人在。
申鹤对此却是毫不在意,此刻的她正望着饭店中,一个座位。
准确的说,是座位上的一名成熟女子,还是戴着眼镜的。
“师父。”申鹤迈步走到女子身边,先是喊了一声后,便坐了下来。
女子明显是有些愕然。
奇怪,这丫头怎么一下子就认出本仙了?
自己好像没有哪里暴露了啊!
“咳咳,姑娘,你刚才是在叫我吗?”女子故作不解的指了指自己。
申鹤头一歪,不明白自家师父为什么要装作不认识她。
“我只有一位师父,自然是在称呼您。”申鹤如是说道,脸上难得露出一丝呆萌。
“看来是本仙功力退步了。”女子摇了摇头,也不再隐瞒自己的身份。
“倒也不是,只是我与师父朝夕相处多年,无论师父换了何种面容,我都是能够认出来的。”
闻言,留云借风真君有些动容,申鹤不愧是她收过的最为独特的一名弟子。
“申鹤,在外这几天,可有什么不习惯之处?”留云借风真君问道。
“还好,只是饮食方面,枫丹比起璃月区别有些大。”
“这个正常,咱们璃月,饮食讲究的就是好吃,而枫丹则以甜品居多,虽也有不少主食,但与璃月相比,却也极为单调。”留云借风真君像是打开了话匣子般,孜孜不倦的说着。
另一边,风沐晨与芙宁娜也注意到了申鹤这边。
以他们的眼力,自是一眼便看出了与申鹤说话的是留云借风真君。
“果然还是不放心申鹤,芙,我们也过去吧!”风沐晨拉着芙宁娜一同来到了留云借风真君身边。
并和留云借风真君打了招呼。
留云借风真君点了点头,示意两人坐下,而后望着两人由衷地说道:“消息我都听说了,恭喜你们将枫丹的预言危机给解决了。”
两人闻言都是相视一笑,芙宁娜开口说道:“这都是沐晨的功劳,没有他,不可能这般轻松解决。”
“话也不能这般说,我之前听帝君说过,若不是你这几百年的坚持,枫丹面临的危机,可比那所谓的预言还要严重。”留云借风真君缓缓说道。
嗯?
老师竟连这都知道了?
风沐晨很是意外,这事情他好像没有对谁说过啊!
不过很快就笑了笑。
岩王帝君神通广大,温迪能够从风中听到消息,想必他也同样有这般手段。
芙宁娜有过短暂的错愕,她下意识的看了看风沐晨。
风沐晨摇了摇头,表示不是自己说的。
留云借风真君似乎看出了芙宁娜的心思,解释道:“帝君乃是岩神,但凡有大地的地方,只要他想知道,就没有他不知晓的事情。”
风沐晨暗道,果然。
这能力可比风神强太多了。
毕竟这个世界上还有风不能吹到大东西。
但岩石却不一样,几乎整个世界都有。
“师父,帝君他不是已经仙逝了吗?”申鹤听到这些话,已经有些懵了,怎么已逝去的人,还能够知晓那么多消息。
难不成回魂了?
“呵呵,帝君你已见过几次,忘了吗?奥藏山。”留云借风真君笑着说道。
显然她并不担心申鹤会将这个消息说出去。
申鹤回想了一下,而后恍然大悟,“原来他就是帝君啊!”
“难怪给人一种沉稳以及莫名其妙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