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天了,皇城内先知先觉的人开始逃亡了,但是走出城门不及二里地,一队士兵已经将皇城围了个结结实实。但凡逃跑的人,无条件抓捕。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几个老百姓尝试告御状,无非就是欺男霸女,草菅人命,这皇城的官员和贵族门阀做出这等事情来,也算小事,但是这胖子蚩诚却不,大张旗鼓,又是诏书,又是公审,然后公开问斩。
老百姓看到了希望,一时间将大殿门口围得水泄不通。那朝中大员很多就来帮忙,那得先陪着王上把这出戏唱完。
还有一些百姓,就是状告那些帮忙的官员,胖子也不讲情面,当场就把这些人给抓了起来,省了去家里抓。
只要属实,立马审判。
这大张旗鼓的做法让城内这些做过坏事的人瑟瑟发抖。
后来,胖子就从这里抽身出来,让李耳带头去负责,陈络一党大多认识李耳,一时间皇城学子以结识李耳为荣,这可是王上身边的大红人,以后不比陈络权势差。
第二件事,就是那偌大的大牢,限时拆除。
一时间,征集的民工就开始兴奋起来,这大牢中关押的,无非就是党争的失败者,还有受到打击的读书人。
胖子也痛快,大笔一挥,将里面人放了个干干净净,这大殿前面,竖着这个黑黝黝的家伙,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王上的命令,加上丰厚的酬金,这大牢拆起来快了很多,还有那结实的青砖,直接就送给当地百姓。
一时间,皇城的百姓自发来拆大牢,谁拆得多,青砖就归谁的。
现场由士兵在维持秩序,倒也没有打起来,只是偶尔争吵的,士兵过去各人三十大板,然后每人多拿几块青砖,大家就高高兴兴走了。
本来计划一个月拆除的大牢,不到十天就拆得干干净净。
当这个结果汇报上来的时候,他对张喆佩服得五体投地。
因为张喆告诉他,群众的力量是无穷的。他们制定了两个方案,并打了一个赌。
胖子以高薪请工人拆除。同时允许张喆发动百姓的力量。结果,张喆胜了。
赌注就是第三件大事,废除奴隶制,不论是官奴还是私奴,然后对全城百姓进行统计,对现有的土地进行分配。
然后,对城外荒地开垦进行鼓励。
这项政策一出,整个城里就像是过节一样,同时,那些失去土地的贵族和门阀就像蔫了的茄子。
这胖子的政策是一个接着一个,然后诏书是一张接着一张,很快皇城里就换了新的颜色。
百姓都有了底气,走在路上,互相诉说着王上的好。
当大牢拆完之后,张喆和蚩诚商量,在这里建一个蚩尤像,让老百姓来纪念蚩尤,同时,在蚩尤像的旁边,还修建了轩辕像和神农像,毕竟是黎民百姓,炎黄子孙。做人就要大气,何况做了王的人。
三代人塑好的时候,在这里搭了一个高台,高台上设立了祭台,由蚩诚亲自登台,带着三族后裔,共同向向先祖祈福。
这一日,高台下面,是警戒的士兵,士兵的人墙外边,就是如山的人群,有些百姓甚至从城外走了一早上才来到这里。
当蚩诚带着三族代表登上高台,百姓欢呼,震天的呼声让这些站在高台上的人震惊不已。
这些人,都以为这是一个仪式,无非就是做做样子,但是他们现在不这么想了。
这是将三族百姓全部聚集在一起,这个国家,不是哪一族的国家,是三族的国家,是百姓的国家。
当蚩诚焚香之后,然后宣读祭书。
下面的百姓听得静悄悄,这份祭书,就是让百姓听得懂,蚩诚在这里,向所有人宣读,告诉大家,国家是三族的国家,三族是国家的三族,三族的百姓是国家的百姓,国家的官员为百姓,国家的军队保护百姓,希望三族祖先,能够护佑三族百姓,让百姓富足,百姓健康,让国家昌盛。
祭书宣读完毕,万千的百姓对着蚩诚作着长揖,口中高呼王上万岁,王上万岁。这声音直接传至城外,很快就传到了还是硝烟四起的诸侯国。
最后抵达姜家家主那里的时候,他狠狠地将手中的杯子扔在地上,他才知道,原来自己被利用了,原来自己被耍了。
原本想着挟天子以令诸侯,现在皇城已固若金汤,甚至周边的诸侯王看到风向不对,都停止了行动,甚至有的诸侯王都派出了进贡的队伍,对蚩诚示好。
他们才不管是谁当王上,只要不管自己的事情,那就是真的好王上。
蚩诚的骚操作一个接着一个,太学院遭殃了,那些把持太学院的人,全部革职,永不录用。
李耳成了太学院的一把手,担任新一任太师。
李耳上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和张喆一起,在皇城内开设讨论班,凡是对学术有意见的人,都可以在讨论班里进行讨论,有理的一方说服无理的一方。
新的学说可以在太学院单独开宗立派,然后让大家对这个新的学说进行讨论,大家学习后,然后提出自己的疑问,由新学说的泰斗进行解释。
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
这下,太学呈现一派生机之气,那些从各地来的学子越来越多。
蚩诚和张喆探讨过,一个国家的发达,就是要百花齐放,这些来的学子,到这里都负责吃住,如果晋升太学讲师,那基本就是当官了,是有俸禄的。
同时,太学院还在各地设立讲学堂,由太学院派出专业的团队,对那些小孩子和成人进行学术启蒙。
太学院的旁边,就是博学院,这博学院是蚩诚和张喆最喜欢去的地方。为了建这个博学院,整整把半个太学院分了出去,这里面整天都是一些匠人在里面敲敲打打,每天都在实验这个实验那个。
因为是吃皇粮的,这博学院的待遇比太学院都要好,很快,就有谏臣在朝堂上开始拿蚩诚在博学院待得太久,荒废朝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