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
响起的敲门声打断了野太郎的步伐,“进来。”
门缓缓被打开,托着茶水的丫鬟带着狐狸面具就进来。
“两位爷,这是妈妈送与你们的茶水。”
声音娇滴滴的,低,胸的裙子束着腰身,显得腰肢不盈一握。齐腰的秀发柔顺披着,一举一动间满是诱惑。让人忍不住猜想,狐狸面具下藏着怎样的绝色,可惜对面是日奈野太郎。
见是这么一个人物,野太郎兴致缺缺地坐回去,他对这里的姑娘不感兴趣,他喜欢清白的花姑娘。
与他相反的是王大帅,王大帅土匪出身,最爱在花街柳巷找姑娘来一段露水情缘。
王大帅:“在此多谢你们妈妈了,姑娘如何称呼?”
“桃红~”迎月捏着嗓子回答,面具下的脸快要扭曲了。
太恶心了。
王大帅:“桃红,来点儿酒,老子有的是钱,再叫几个姑娘来,要两个清白的。”
一个卖国贼一个脚盘鬼、子,还想要清白的姑娘,吃人类的肠道遗迹去吧!
说出的声音却依旧甜美,“大帅,这清白的姑娘是要请妈妈定夺的。”
王大帅:“那还不立刻请来!”
怡红院老鸨被通知赶紧过来,以为是出了什么事,结果是要几个清白的姑娘,那好说,只是……钱也好说。
数着一张张票子,老鸨浓妆艳抹的脸上露出菊花般灿烂的笑容,“二位贵客,马上,姑娘们马上来伺候你们。”
转身,看到站在旁边一言不发的人影,笑容又真切了些,这可是个会挣钱的。
“桃红,你跟我来……”今天给你涨几文钱。
谁知王大帅觉得小桃红不错,“小桃红也留下吧,我们还缺个跑腿伺候的。”
迎月听到老鸨要喊她出去时吓一跳,以为今日的计划就要泡汤了,没有想到王大帅主动开口让她留下来。
心里松一口气,但是还没忘记她的身份,迟疑地看向老鸨,“这,妈妈……”
老鸨:“那桃红便留下吧,好生伺候着。”最好给我再多挣点钱。
鱼贯而入的姑娘们自然地往两人旁边跪坐下来,脸上带着笑容。
王大帅左边搂一个右边抱一个,“桃红,上酒。”
于是迎月给他上了这里最好的酒,同时也是最贵的。
日奈野太郎跪坐着品茶,在两个姑娘的诱惑下巍然不动。
突然,门被猛然打开,一个红着眼眶的姑娘进来后一屁股坐在野太郎对面,抢过他手里的茶一口闷了下去。
日奈野太郎手一顿,正想生气,却看到那个女孩一脸得意的表情看着他。脸上写满了有本事来打我啊!的神情。
轻轻一笑,又倒了一杯,再次被抢走后也不生气。
倒是个有意思的姑娘。
日奈野太郎:“叫什么?”
“你大爷!”
野太郎不懂什么意思,王大帅可知道,脸立刻黑下来,“你怎么对日奈君说话的!”
“诶,”伸出手示意他不要说话,“倒是有意思,叫你妈妈过来。”
女孩一听,眼睛都亮了,叫就叫!谁怕谁啊!谁知被带面具的丫鬟拦了下来,“让开,我要去找妈妈。”
迎月还想说什么,那个脚盘鬼、子却一直幽幽的盯着她,放下了拦着的手。
女孩满心欢喜带着妈妈过来,却听见那个男人说,“她很有意思,给我安排一间上好的房间,要安静,要……大。”
女孩傻眼了,老鸨却秒懂,立马转身去安排。
晚一点都怕这天大的好事没了,这桃红今天真是福星,奖励一块大洋。
这件事只是一个插曲,很快就过去了,没有野太郎在旁边,王大帅放的更开了。
左拥右抱,美女入怀。
一双长满茧子的手更是到处游荡,路过高地时总会停下步伐,恨不得扎根在那里。
在添了第三壶酒以后,王大帅开始有些醉了,以口渡酒的姑娘们也醉倒两个,场面有些凌乱,玉体横陈,王大帅就好比那酒池肉林的皇帝在享受美女在怀。
迎月又斟了一杯酒,心里暗暗咬牙,没想到这叛徒酒量还挺好,早知她便下点蒙汗药直接药晕过去。
眼看时间过去快要半个时辰了,咬一咬牙,倚身上去,“王大帅~与姐妹们做了那么久游戏,可否也宠幸宠幸桃红呢~”
纤长的手指在王大帅身上游走着,被面具覆盖的容颜皆是嫌弃。
终于!她摸到了一个硬质的东西,长方形。
为此,她还被醉醺醺的王大帅抱着脖子啃了好几口。
确定东西到手后,才推开他,“大帅,酒没了,桃红去斟酒~让桃红的姐妹好好伺候大帅吧~”
双眼迷离盯着舞女的王大帅不甚在意的点点头。
一经得手,迎月快步走进对面的隔间。
果然!
那纸上是一副武器构造图!
这下她们组织也可以自己制造武器了!
临摹一副新的后,仔细对折好,将新的那一张再放回去。
很好,今日份的任务完成。
有了这一副图,组织也很高兴!他们现在最缺的就是武器!技术人员虽然少,但总归是有的,可惜没有一个新的头绪,这下可是太好了!
紧锣密鼓制造了两个月,总算造出来了,有了这个武器,他们的战局有了新变化。
迎月就这样埋伏在王府,为组织传送情报大大小小共270余条。
后谢霖战败,转投脚盘国。王若萱伤心欲绝,却毅然决然踏上寻夫之路。
见到谢霖之时,少年还是她心目中的模样,可王若萱还是一巴掌扇了过去。
王若萱是爱谢霖,但她首先是一个华国人。
谢霖不舍得对她下手,便将她囚禁在府邸之中,为了华国的未来,王若萱打听到的每一个消息都让迎月传给了她的弟弟,王宸钧。
没错,王宸钧在迎月偷换武器图后不久就被她介绍进了组织。
王若萱只知晓自己的弟弟正在为华国的未来做出惊人的努力,并不知身边十几年的婢女也是同样的人。
当谢霖与她说时,她是错愕的,她确实不知。
她不知该做何想法。
高兴迎月是那个组织的人,还是难过身边伺候了十几年的人居然有这么一个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