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着自己打入戴华斌身体里的异火能量已经差不多了,再注入下去,恐怕一会引爆的时候就不是让他受重伤,而是直接要了他的小命了。
趁着一次戴华斌供向他之后,借着他的力道迅速向后退去,凌歌有点不理解,为什么戴华斌看见他被打退后竟然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好像瞬间就更加兴奋了一样,感觉还真是有点变态啊...
凌歌缓缓落地,这一次两人此时拉开了不小的距离。
像后看去,凌歌见到贝贝此时已经解决了那三名魂尊,而后也是前往了雨浩那边帮着他们解决剩下的人。
而江楠楠和和菜头也是已经达到了雨浩那里,正在对付那几个剩余的三年级的学员。
看来只要这里自己解决了戴华斌,那他们的胜利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光芒一闪,凌歌身上的异火铠甲消失,就连他背后的那枚紫红色的魂环,都是随着一起消失不见。
此时的凌歌,就像是已经失去了所有爪牙的老虎一般,只能站在这里,一个人等待着戴华斌的审判。
不远处的戴华斌看到此情此景后,心中大喜过望,只觉得神清气爽,气贯如虹,在他眼中,凌歌这很明显就是失去了任何反抗的能力,就连一身的武魂都是已经收起来了,很明显,应该是已经知道他自身无法抗衡此时的自己,这就已经是要准备服软的节奏了。
正当戴华斌想要说些什么,好来彰显他此时的强大气势的时候。
凌歌却是没有给他继续张嘴的机会,虽然之前他背后奇异的紫红色魂环确实是消失了,但是转眼之间他的背后便是又出现了新的魂环。
一紫、一紫、一黑。
三个让所有人都无比震惊的魂环配置,竟然就这么无比突然地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当中。
这一刻,无论是还在战场的众人,还是已经来到空中,跟玄老作伴的学员,在这一刻,他们都是纷纷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向了凌歌的方向。
王冬看着凌歌背后升起的魂环,目光在前两个的身上扫过的时候虽有意外,但是却也不至于惊讶。
但是当她看向凌歌最后一个漆黑的魂环时,嘴角都是忍不住地抽搐了起来。
这让王冬忍不住回想起来第一次看到凌歌的魂环配置的时候。
那个时候,他还很年轻,当看到凌歌竟然是跟他一样的一黄一紫的配置时,有些意外于史来克学院竟然还有跟他一样优秀的人。
但是意外归意外,他确实没有感到多少的惊讶和不可思议。
史来克这可是大陆第一学院,有什么样的天之骄子都不应该感到奇怪。
但是,之后凌歌的魂环竟然是诡异地又发生了变化,第一魂环竟然又深黄色变成了紫色,凌歌竟然进化成拥有两个千年魂环的魂师了!
这种情况,可是要比第二魂环就是千年级别的还要罕见,甚至说根本就压根不可能见到。
第一魂环就是千年,这根本就不是一个正常魂师所能承受的程度,狂暴的力量会将其弱小的身体直接撑死。
不过,看凌歌这个样子,则应该是用了什么特殊的方法在吸收第一魂环的时候把魂环多余的,吸收不了的能量给封印住了,然后等到时机成熟了的时候在解开封印,释放能量。
王冬给他在凌歌身上所看到的一切都是自己下了一个定义,成功帮助凌歌脑补出了一个解释。
但是,现在最让他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凌歌他,他!他!他!他怎么竟然第三魂环就直接吸收了万年魂环呢!?
这不可能的吧!这不现实的吧!?他现在不会是在做梦吧!?
他记得魂兽一旦跨入万年级别,好像就会发生一些很复杂的变化啊!
不是有什么所谓的魂兽因死亡的怨念,在临死的时候所产生的精神冲击吗?一般只有修为达到五环魂王的魂师才能承受的住处临万年的魂兽临死的怨念冲击吗?那凌歌又是怎么...
哦,对了,凌歌最擅长的就是精神力了,那没事了。
愣愣地盯着凌歌背后缓缓浮现出来的黑色魂环,之前还一脸嚣张笑意的戴华斌瞬间便是感到如鲠在喉,刚才想要发出的嘲笑戏谑语言,瞬间就卡在了他的喉咙里,不上不下,十分难受。
他,凭什么能有如此机缘!
!
心中由不可思议转变为震惊,再由震惊转移成质疑,最后又由质疑转变为深深的嫉妒。
凭什么这样的贱民都有如此惊人的机缘,而自己身为星罗帝国的大贵族竟然都比不上他!
一件事情不如他,戴华斌可以安慰自己谁还没有一次臭狗屎运气的时候呢。
可是,为什么自己就是事事都不如他呢!?
从下娇生惯养,骄奢淫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戴华斌,竟然是在一个贱民身上一而再再而三地感到了相形见绌。
他又忽然想起来了,此时的他,可是嗑药激发血脉潜能短暂换取而来的实力。
可是,他此时不还是奈何不了凌歌吗?
这么一想,他此时竟然呆住了。
所以说,人有的时候想得太多,也不见得就是一件好事。
凌歌感受着身体里面魂力的变化,眉心处睁开一只隐隐散发出紫色神光的竖童,三眼魔童武魂,附身!
凌歌不再犹豫,身下第三个漆黑魂环升起,幽幽黑光仿佛能够吞噬周围的一切,甚至是众人的视线。
霍雨浩看向了凌歌的黑色魂环,不知怎的,他竟然是在那里面感受到了一丝属于他的极致之冰的感觉。
如果王冬知道霍雨浩这种感觉的话,那么一定会十分感同身受,因为此时他的右手里面便是一样带有凌歌极致之火的气息。
随着黑色魂环的闪亮,凌歌三只眼睛一同也是微微发亮,幽幽蓝光在三眼中绽放,仿佛是来自深海的捕食者一般,一个深海高压一般的气势从凌歌此时好似静止的身上传出。
冰,那是冰,而且还是带有极致属性的冰!
凌歌目光所过之处,所看向之人,全部都是瞬间被极致之冰所笼罩。
刺骨的寒意从戴华斌的心底升起,不过,这股寒意他也只是感受到了一瞬间而已,因为下一瞬间,在他的身体被冰封后,他的灵魂也是同样像是被坚冰彻底冻住了一样。
深蓝的凝视
这是凌歌为他的第三魂技取的名字。
在身体上和精神上双重冻结敌人,只要实力足够强悍,就可以让敌人不知不觉之间,直接陷入永久的死亡当中,最终身体化为一抹冰渣,永远地消失在人世间。
凌歌甚至考虑过,要是以后斗罗大陆上要是流行冰葬的话,他恐怕会十分抢手。
被他这一招冰冻住后,最严重的直接就变成一碰就碎的冰渣渣,十分天然无污染,着实是属于零污染零公害了。
当然了,凌歌在面对戴华斌的时候终究还是留了一手的了,要是真的让戴华斌冰葬了,他现在可还不想要把白虎公爵府彻底得罪死。
之前看史来克学院的态度就知道了,它终究也就只是一个学院罢了,不是一个宗门,也不是一个家族,更不是一个会为了谁把另一方得罪到死的存在。
或许,他也应该建立一个属于他自己的势力才行。
一个小小的念头在凌歌的心里萌芽,不过这一切也就都是属于后话了。
毕竟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提升自己的实力还是第一重要的事情。
眼下,他尽快到达四环才是最为重要的事情,别看眼下他可以这么欺负戴华斌,那是因为戴华斌此时也只是一个空有魂力的空架子而已,戴华斌此时就是第四魂环和第五魂环都是要啥啥没有的一个状态,空有一身的蛮力,让他怎么跟手段频出的凌歌打啊!
一座巨大的冰像就这么静静矗立在凌歌的前面,一条被坚冰覆盖的路也是展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看到这条冰路,让霍雨浩和王冬都是不自觉地想到了他们俩的武魂融合技——黄金之路
两人看向凌歌的眼中担忧在此时已经是全然消失,他们也没想到凌歌第三魂技的效果竟然这么强。
接下来应该就是凌歌来这里帮他们了吧,他们和萧萧三人对付剩下的这么多人最初真的是有点力不从心,幸亏和菜头和江楠楠都是及时赶来,帮他们拖住了那几名三年级的学员。
而就在两小只正期待着凌歌的到来时,凌歌却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让众人不禁疑惑是不是凌歌这一击消耗太大,已经油尽灯枯了。
事实上,凌歌此时虽不至于油尽灯枯,但是自身的魂力也就只剩三四成了而已。
他的第三魂技效果虽强,但是消耗也着实不小。
不过,这并非他没有动的原因,他所以没有前往雨浩和小冬那边,是因为此时他的对手,其实并未被真正解决。
玄老没有第一时间出手带走戴华斌,这难道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更何况,凌歌自己其实也清楚他刚才的攻击,他怕直接把戴华斌冻成冷冻人,并非使用全力,要不然,凭他把所有魂力灌入到这一击中,纵使戴华斌此时嗑药磕到了五十级魂力,也绝对会被彻底冻住。
果不其然,就在凌歌安静等到,慢慢运转功法恢复自身魂力的时候,他前面的巨大冰人,开始产生了一些变化。
从内部开始,整个冰人的身体正在慢慢抖动着。
由最初的轻微抖动,一点一点,最后竟然变成了剧烈地颤抖了起来。
“砰!”的一声过后,浑身散发着剧烈气血之力的戴华斌挣脱开了冰层的束缚。
最先是他的嘴巴,那是他可以释放白虎烈光波的地方,也是最先被他破坏的地方。
千里之堤毁于蚁穴,一处被破,其他的冰层也就随之变得容易起来了。
“吼!”整个人完全从凌歌的攻击中挣脱了出来,戴华斌再次发出不甘的嘶吼。
不过,一吼之后,凌歌却是感知到他体内的那股能量却是已经明显进入衰弱期了。
他原本巅峰五十级左右的魂力,此刻已经悄无声息变成了四十八级左右。
慢慢地,凌歌相信就在他不在攻击戴华斌,他也一定会变成一只纸老虎的。
不过,凌歌可已经没有耐心再继续陪他玩下去了。
那些看他的人应该也没有耐心在继续看下去了。
这次的战斗,应该结束了。
“凌歌!
!怎么样!
!”戴华斌愤怒地发出一声咆孝,这一次,他终于叫上了凌歌的名字。
之前凌歌竟然是一点都没有给他任何废话的机会。
听到戴华斌愤怒地喊着自己的名字,凌歌眉头一皱,他不喜欢戴华斌此时的口气。
慢慢伸出了右手,大拇指和中指慢慢捏合在了一起。
“该结束了。”
平澹的语气,让赛场上的众人都是没有听清楚,甚至此刻的戴华斌都是想要再问问凌歌到底说了些什么。
不过,凌歌再也不会给他聒噪的机会了。
空中喝酒的玄老眼睛一咪,顿时察觉事情貌似有些不对劲起来了。
不好!他已经感受到戴华斌身体里开始被调动起来的另外一股力量了!
这股狂暴的力量...不会错的,是凌歌的极致之火!
身影直接消失在空中,玄老朝着地面上还在傻傻地站着的巨大身影而去。
戴华斌的不正常肯定早就被他尽收眼底了,但他却是并没有第一时间制止,而是选择了先观望。
其一是因为他知道学院之前跟白虎公爵打了一个对赌协议,只要戴华斌通过这次史来克七怪预备役的选拔,就会让戴华斌继续留在学院里面,而且还会接替他的哥哥成为下一届史来克七怪。
虽然对于学院的这个做法玄老自己都是有些感觉到不太理解,但是无奈,他也只不过是一个执行者罢了,学院屹立大陆一万年,内部也早就已经是根系盘根复杂,其实比起宗门国家,也只是相对自由一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