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妍劝道:“大嫂,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忠民他现在在队里也是有威望的,种地技术、劳动力都是非常好的,他现在也是队里的培养对象,还入了党。除了年龄大点儿,没什么缺点。”
二外婆说出了自己的担忧,“唉,忠民比湘茹大了10岁,10岁呀!”
我耳朵尖听见了,想起一句话:“年龄不是问题,身高不是距离。”但我小孩子插手这些事儿显然不妥,如果小姨真和张忠民好上,那肯定要玉成此事。
刘斌喝了醒酒汤之后,对张信义、秦效仁认真地说:“二位领导,这里真的是好东西不少,瞧今天的吃食可以给我们轧钢厂多支援一些鱼呀菜的。这鱼就特别的好吃。”
秦效仁想想说:“这十三陵水库是全市几十万军民一起修建的,这鱼我们偶尔打点自己来吃是行的,但是要把它卖掉,恐怕我要向上级申请。”
秦效忠明显酒还没有完全醒,大着舌头说:“这有什么好请示汇报的?修十三陵水库把我们的良田良地占了多少,所以这个鱼大头应该是我们队,小头归大队。”
二外公赶紧劝道:“大哥,你说这话就太狭隘了。我们喝水不忘挖井人,吃水库鱼咱们也不能忘记修水库的工人、干部和群众,否则我们这里还在点油灯呢,哪有什么电?”
“我当时代表族人反对修水库,他秦效仁偷偷就同意了,所以他就当上了大队长。”
贾棒梗一听外公这是要翻旧账;二外公赶紧让秦闽如扶着他回去。
刘斌赶紧致歉:“对不起各位,是我冒昧了,我没想到水库原来关系着这么多人的利益,那我们是要把事情处理好,不能让集体、个人、国家受损失。”
酒席就这样不欢而散。
贾棒梗没带槐花,她不够外婆、二外婆“瓜分”,独自领着刘斌向他家小院走去。
“棒梗,我看你人虽然高大,但好像年龄并不大,你应该在读书才是。”
“我妈叫秦淮茹,你应该听说过吧。她和妹妹的户口还在这里,于是我代替她来这里种地,我不用去学校上课,在自学。”
“我好像听说过你妈的名。棒梗,你比我有出息,能够像个小男子一样承担起农活。这农活儿我以前在家乡也干过,真的特别累,四川收稻子时,太热了,想起来我就开始流汗了。这里的稻子也快收了吧。”
“这不太清楚,你看稻子都开始弯腰了,只要一黄应该就可以收了。”
“最近这里要掰包谷吧?”
“掰包谷”多么熟悉的乡音!“是的,玉米红薯最近就要开始收了,我们今天收的是高粱。”
“如果明天收到东西,我就先回去,等两天再来跟你们一起收庄稼,让我为咱们农民兄弟做点事、出点力、流点汗!”
“行啊,只要不耽搁你的事儿,你们关系着全厂几千人的吃饭大问题,所以千万别因为帮我们而耽搁了你的大事儿。”
说话间,我们就回到了院里。
“棒梗,你这满院子的莴笋、白菜不错,卖了吧?”
“这些是张队长媳妇以前种的,我跟他们商量好了比例,只要她愿意卖,我这儿没有问题。”
刘斌随身带着毛巾牙具,于是贾棒梗给了他一床较新的薄被子,现在还不冷,就这样对付了一晚上没事。
外婆经常过来打扫,家俱上少许新鲜尘土,贾棒梗大手一挥,空间照单全收。
等客人睡熟后,贾棒梗轻手轻脚出了门,取出小豹猫和那只撵山狗小黑,决定“猎”头野猪。
小豹猫和小黑在空间里已是很好的玩伴,现在一个在树上,一个在地上齐头并进。
不多时,野兔成了贾棒梗收获的第一批战利品,小的、活的被小黑嘴下留情送回来,然后送入空间饲养,大的被咬死。
可怜一些田鼠遭了池鱼之殃,纷纷送命,连寒蝉都吓得噤了声。
突然树上的豹猫发出了警报,小黑狗和贾棒梗停止了前进。几声狗叫传来,小黑狗兴奋地回应了,狗叫声越来越近,双方的吠声越来越热烈,贾棒梗听出来这是被他遗弃的那些撵山狗。
将功补过,贾棒梗进入空间把刚才的田鼠肉、野兔肉烤了一些,双方汇合后,他拿出烤肉引诱它们。
凡是愿意跟贾棒梗亲近的、能让他撸一撸的,先享受到美食。但那只狗爸爸总是对他不理不睬,他就跟它耗着,看他俩谁先认输?
然而,它最终向贾棒梗臣服了;他把一只野兔扔给它,它把腿肉给了老婆孩子,自己吃起了兔头。好样的!
夜色渐浓,露水渐重,吃饭时有人说明天就进入白露节气了。看着明亮的月色,贾棒梗不想就这样回去,还想去捕捉更好的猎物。
豹猫仍然在树上跳跃,贾棒梗和狗狗们摒气凝神地走着,一些啮齿类的小动物不断被狗狗们叼了回来。
突然,豹猫再次发出警报,小黑狗低叫一声,贾棒梗和狗狗都安静下来;豹猫再次轻叫一声,小黑轻声叫唤了几下,狗群渐渐散开。贾棒梗暗想,这是开始合围了吗?
过了几分钟,狗爸爸大叫一声,狗狗们大叫着,林子突然陷入了沸腾,许多动物发出了哀嚎。贾棒梗离得有点远,等他跑过去时,发现疏林地里有好几只大型的动物,每一只动物腿上都坠着一只狗。
把这些动物连同狗都送入空间,贾棒梗仔细一分辨发现是两种动物,都像鹿。
一只比较倒霉,被狗爸爸咬住了脖子,现在已经奄奄一息,于是贾棒梗请空间对它进行了安乐死,并放了血。
让初次光临空间的狗狗们巡逻一下贾棒梗的领地,他和小黑出了空间跟豹猫会合。
豹猫这时对着一处低洼地的密林大声叫唤,贾棒梗包抄过去发现原来是好多惊恐的母兽和幼崽。
贾棒梗拿出空间的嫩草去安抚这些惊慌的母兽、幼崽,它们安静之后,他打包送入了空间。
空间面积现在很大,足足超过一万亩。农田有500亩,草地有2000亩,剩下的是林地。捕捉到的一些健康野生动物就放入林地,受伤的跟家畜分开放养在草地里。
考虑到家中还有客人,贾棒梗和狗狗、小豹猫一起回家了。在离家不远的地方他请出了黄牛和一只猪,再扛着一头死猪和一头死“鹿”回到了院里。
屋里亮着灯,贾棒梗推门发现刘斌正紧张的坐在堂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