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鸽飞得不快,与太阳光保持一定的夹角,让阳光照在它左侧后方。
在北方重镇保定时,一群伙伴飞上天空想裹挟、带偏白鸽,被它带向了东北方。
太阳下山时,鸽群飞到了熟悉的特大广场,再转向北落在了北海公园。
三月的北海公园,山桃烂漫、微风轻拂、花枝起舞、花瓣飞舞,与潭水上演流水与落花间的缠绵悱恻。
美景没让贾棒梗驻足,他将空间依托在白鸽身上,花了三个多小时回到熟悉的地盘,并收获了100多只鸽子。
这里是他和张骄由恨生爱的地方。哎!春风拨动少年萌动的心弦。
他骑上二八大杠,没几分钟就到了南锣鼓巷95号。
朱奶奶难得地没和他照面闲聊,因为她正在家里吃饭。
他望望前院,似乎房顶有不多的修补。
回到中院,东厢房灯火通明,但没有往常的热闹,气氛似乎很是凝重。
他拿出礼物,大声说:“我贾棒梗回来了。”
东厢房一阵安静,突然开始嘈杂和慌乱,最先冲出来的是小当,他抱起来旋转一圈,然后在额头上亲了一下。
王春霖第二个冲出来,被他抱起来转一圈,放在地上,摸摸头,然后心理复杂地看着贾棒梗抱着槐花亲昵。
张骄不由自主地跑出门,看着那个日思夜想的人,眼泪唰的一下流下来,她强忍着没有过去,见那人几大步过来,抱着她旋转,她的心动摇了;被那人在额头一亲,她更迷糊。
突然她耳边传来热气和“你辛苦了,也瘦了”,她放声大哭。
贾棒梗尴尬死了,无助地看着龙老太太几人。
易中海先反应过来说:“还没吃饭吧,赶紧进来吃饭。”
张骄轻声说:“抱我回后院。”
贾棒梗让小当把礼物拎进去,没敢抱,背着张骄回后院西耳房。
龙老太太忙招待大家继续吃饭。
“骄妹,这几天你辛苦了。”
“这是我作为贾家的准儿媳该做的。不过,我作为张家女,我的责任还没有做到。棒梗,我们解除婚约吧!”
贾棒梗没想到会来这一出,他以为小两口会来“久别胜……利大会师”。“骄妹,我出去是办正事儿,没想到让你担惊受怕,让你承担了你这个年龄本不该承担的重任!”
“贾棒梗,你聋了吗?我说我作为张家女没尽到责任!”
“骄妹,咱们别闹好吗?你要什么我都补偿你。”
“我要我爸,我要我哥,你赔给我呀?”
“我会爱你一辈子,我就是你哥,我就是你爸!”
张骄冷笑几声:“我真是猪油蒙了心,以前被你花言巧语蒙骗,居然跟我的杀父、杀兄仇人定下婚约,我好傻!”
贾棒梗打死也不会承认,真诚地说:“骄妹,你看着我的眼睛,我重申一遍:我没有杀你的父亲、你的哥哥,他们是意外。”
“是意外,都是你制造的意外!”
贾棒梗怀疑地震让张骄头脑开壳了,“骄妹,你怎么有这种天马行空的假想呢?”
“贾棒梗,别叫我骄妹了,咱们正式解除婚约,你去寻找你的娇妹。如果你觉得你面子过不去,我可以陪你逢场作戏。”
“你这是何苦呢?我遵从你的本心,我不想你为我委曲求全,你要解除,我同意。我知道自己还小,对你说我爱你不够真诚和分量。但你一定要答应我,别离开我的保护范围,我要护你周全。”
“好,我不会离开四合院的,咱们以后还是好朋友吗?”
“不只是好朋友,你永远是我用心去呵护的那一个女孩!”
张骄冲出房门,她怕自己动摇了。
“许大茂,你在我房门口鬼鬼祟祟干什么?偷听吗?还是想做贼?”
“我……我……我怕你年龄小,被棒梗这王八蛋给欺负了。”
“大傻帽,不是每个男人都像你一样无耻。”
贾棒梗说完锁上门,跟在张骄身后回了中院。
他走到正屋前,被何雨柱叫住了。
龙老太太见张骄进来,皱眉道:“张骄去洗个脸,容易皴。”
“好的。”张骄顺从地洗了一把脸。
“棒梗呢?”
“估计是被秦姨叫去了,槐花还吃吗?嫂……姐帮你盛点粥。”
“嫂子,快来吃驴肉火烧,还热乎乎的,可好吃了。”
“槐花真乖,姐就吃!”
龙老太太听出异样了,“张骄,你和棒梗发生什么事情了?”
“对不起各位长辈,我和棒梗刚刚解除婚约了,让你们失望了。”
贾张氏马上骂道:“这个小混蛋,出去一下就碰上狐狸精了,他回来看我不打他。”
“张奶奶,是我主动提出来的。”
“啊?张骄你再考虑一下,你看棒梗,又会干农活,又会读书,对长辈有孝心,对妹妹有爱心,对你也不错。”
“我跟他已经谈好了,不改了。”
“这……这也太突然了,春霖你在乡下定亲了没有?”
龙老太太忙咳嗽几下,“张骄你别赌气。”
“老太太我没赌气,我想得很清楚。”
“你以后会为自己的决定后悔的。”
“我没想那么远,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
易中海说:“你们还小,时间还长着呢,慢慢地处,万一哪天你们两个又和好了呢?我倒是觉得你们不会分开。”
张骄凄然一笑,“但愿吧。”
槐花抱着张骄说:“嫂子,我把驴肉火烧都给你吃,我不要你跟我哥分开。”
小当拉拉妹妹,“小傻子,嫂子跟哥闹着玩的。”
贾棒梗跟着何雨柱进了正屋,“柱子叔,辛苦了。”
“棒梗,我惭愧呀!没听你的话,这老的小的没照顾好,连你妈我也没照顾好,你知道了吧,你妈又小产了。”
“啊?我刚回来还没来得及问,妈……妈……你怎么样了?”贾棒梗叫着冲进了里屋卧室。
“儿子,不枉妈疼你一场,怎么不第一时间看小产的妈,我差点就被地震把命夺走了。”
“到底怎么回事?帐篷应该万无一失,中院房屋没什么大碍啊?!”
“咳咳咳,你妈觉得帐篷住十来个人不方便。我先声明,的确是你妈的主意,搬回来的那天晚上就发生地震了,穿衣镜被晃倒砸在你妈肚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