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掌柜的挑衅,文星完全没有了刚刚柔和的态度,将心底压着的怒火一并而发,一下子冲在了掌柜的面前,一把夺回了自己的玉佩。
“掌柜的,既然看不上,那我只好收回,但是人今天无论如何我都要带走,如果您一定要阻拦,就不要怪我不客气,我是个粗人,行事莽撞,也请你见谅。”说完文星将押着那个男人的店员,一并打开,甩向了墙角,他们刺刺啦啦地喊着,然后又抓起男子,将他扔向了门口。
“住手,你好大的胆子!敢在我们店里寻衅滋事,真当我们店里好欺负?”店家瞬间站了起来,生气的几乎怒吼,看着文星夺走值钱的东西,也是没了半点耐心,直接眼睛都直了。
“那么你能怎样?我该说的都说了,值钱的东西也给你了,只是你不识货,我能怎样?乖乖得给你打配合吗?” 文星一字一句的说着,目光不斜视,看着店家拉过那位男子,将他挡在身后,这才是真正的与店家杠上了。
“看来今天是难逃一劫了,公子一定想闹的话,我们也可以奉陪到底,只不过损失在谁就不好说了,但我还是希望大家不要因为一个外人伤了和气。”店家端起茶杯,慢悠悠地说着,对文星满脸的打量,随即示意小二出去招呼更多的人进来。
不一会儿又来了一大批人,他们身材健硕,满身的腱子肉,仿佛就是为一些刁钻的旅客所设置的独立行政人员,一个个都是一副硬骨头,不好欺负的模样,这恰恰又惹起了文星心中的怒火,似乎也察觉到,这正是一家黑店里面富丽堂皇的设备,可能隐藏着玄机。
“怎么样?还要继续闹下去吗?刀剑无眼。我还希望公子不要僵持到这种地步啊。”店家说着,将茶杯狠狠地放在桌子上,似乎在用眼神告诉文星,再僵持下去,必死无疑!
“若我今天一定要这样呢?难不成店家只会用威胁的手段来逼迫他人就范?确实是您不了解鄙人,鄙人最不识抬举,最喜欢吃罚酒。”说罢,文星手握着剑柄,一副随时准备战斗的模样。
几个彪莽大汉在店家的指使下向文星走去,满目凶狠,身上也没有穿着几件衣服,寒冷的冬天却看见汗水直流。
“动手吧!”文星直言道,随即,几个人扭打在一起,文星并没有拔出剑,光是用剑柄对付着他们,虽然不想伤及对方,但是对方却毫无放松之意,对文星招招紧逼,都是要命的招式,拳拳打在重处,只是文星手脚利索,身体灵活,随便几下便能够躲过重重的拳击,一个莽汉向着文星下肢就是一击扫堂腿,文星向后躲闪,然后一手扶着墙壁,一个回弹,一脚将对方踢落在店家的脚下,又随即后转,将另一个莽汉以击重重的肘击,按在墙上不能动弹,又扭过身去,将来的人甩过去,与莽汉重重的撞在一起,店家看着似乎胜算不是很大,遂招呼店小二,然后窃窃私语,仿佛在密谋着什么。不久,店小二匆匆从窗户爬出去,文心也没有再管,只是任由他们躲藏,将几位莽汉全部打倒在地,然后看着店家问道,“老人家还要继续吗?”
店家,眼神里没有任何神色,只是看着文星,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正当文星要与那位男子一起走出店门时,一会儿官兵突然围堵在了店门口。
“谁?谁在这里闹事都给我抓起来,一个都不许走。”进来的一伙官兵也张牙舞爪地对着店家一顿暗示,似乎他们早有准备,只是在等有人落网而已。文星对这样的事也见怪不怪,从前是在皇都里见惯了形形色色的人,在这里也能见到这样的人,实属罕见。自己也提前做好了准备。
“就是他!他包庇罪犯,我敢说他们是一伙的,还砸坏了本店的东西,还有店员,还有桌子,椅子都得赔,都得给我赔钱!快把他抓起来!”旁边的店小二一个劲的说着,在店家的示意下说的越发夸张,越发离奇,只是店家不言不语,静静的坐着,似乎在等着看好戏。
“你?你还有什么话要说?是不是你干的?”衙役怒气冲冲的对着文星一顿拷问,满脸狐媚的看着店家。
“哦?你怎么确定就是我?仅凭只言片语就能轻易断案吗?”文心星也不慌不忙,眼神正对着衙役,一字一句的说着,“怎么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吗?你们断案的没有一点自己的想法吗?况且证人是谁?谁又看见了我与这位被定为偷马的人是一伙的的?”
“好!偷马的好!你不打自招,我都没有说是偷马的,你居然招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衙役似乎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秘密,然后对着文星张狂的说道,“我现在就可以断定,你们就是一伙的,就是在合起伙来欺骗店家,我们这里诚心经营,没有做过出格的事情,但是你们这群外人来破坏了我们的风气,偷马?好一个偷马的,居然让我逮到了,镇上丢失的马匹,都可以算在你们的头上,赶紧的,要不然就赔钱,要不然就赔命,我们可以就地解决!”衙役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似乎对文星这样的旅客见惯不惯!
文星直接判断出这里是怎么一回事,过往的旅客为什么如此稀少,可能正是因为这里官商勾结,让来往的旅客避而远之。
“就地正法?我倒是没有听说过一个小小的衙役,便可将人的性命随地处决。”文星也没有生气,有一种压迫人的气势,从话语之间流露出来。
“我爱处决谁就处决谁,这里天高皇帝远,谁管得着我,我说怎样就怎样,谁让你自己招了,你就是偷马的,你就是和他一伙的伙同作案,我们最近在办案子,是上面已经给了指示,可以就地正法怎么样?我还要向你一一汇报不成,哈哈哈哈哈,真是搞笑,什么样的人都有,哈哈哈哈哈。”几个衙役,一言一语在一阵阵的轻蔑声中忘乎所以。
“哦?那王法在何处?县令在哪里?我倒要看看谁给的权利啊!”文星也不带怕的,没有对他们有丝毫的畏惧,反而能够镇定自若,也料想到对方虽然人多势众,但是以他的能力啊,完全可以带着男子逃出这里。
“县令,恐怕你见不到了吧?老子就是王法,我就是王法想见王法是吧?我就让你下去见!”说罢,抽起腰间挂着的刀架在了文星的脖子上,并恶狠狠地说着,“赔钱吧,赔钱就可以饶你一条小命,要是不赔钱,我就把你们的脑袋割掉,挂在城墙上,让过往的旅客都看看偷马的是什么下场!”
文星看着他眉飞色舞的眼神以及小人得志的样子,越发时难以控制,只是脑子没有在思索的时候,一脚便将人给踹飞了,脚下先行一步,虽然很不是时候,但是很解气。
“哎哎哟~快扶起我,哎呦~杀了他,叫他们全给我杀了!”那个领头的衙役倒地之后帽子歪歪的,将眼睛遮住了一只,然后扬起大刀,命令着周围的小衙役,伙同一起,杀了他们。
随后几个店员也蠢蠢欲动,拿起了木棍想置,文星于死地啊!
一群人一拥而上,将文星逼在了小角落里,文星不害怕,直接抽起了自己的剑,我木棍砍成两半,来的衙役,他的长刀被文星踢向了半空中,然后稳稳的扎在了店家的脚底下,一个腾空瞬间踢倒了几个人,随后又是一顿输出拳头,就像沙包一样打在对方的胸膛上,几个回合下来,店员倒地不起,衙役们也都在一片哀嚎声中抱着胸躺在地上。
店家看着这样的情景,生气的直接站了起来,将茶杯朝文心这边扔了过来,文心一个躲闪不及时,直接打在了左边的肩膀上,他明显的感觉到对方内力深厚,不是一个简单的小人物,于是又打起了12分的精神,注视着店家。
“敬酒不吃吃罚酒!”店家一句话语直击文星,随后,一个快闪来到了文星的面前,似乎瞬移一般,速度极为快,文星躲闪不利,一掌便重重的击在了他的胸膛上,随机靠在了墙上,一口鲜血从嘴角涌出。
“小伙子,你的拳脚很厉害,只是略微缺少了速度,你难道不知道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吗?”老者显然没有要放过文星的意思,又是一掌击出,只是这次没有打在文星的身上,身后的男子被一击打倒在地,口吐鲜血,目光呆滞,眼睛已经翻白。
正在这紧要关头,老者又使出第三招时,文星急忙将腰间的暗器使出,在老者夺胜之际,抓起地上的男子,脚下一跳,便从窗户逃走,随后又是轻功来到了屋檐之上,又跨上几步,看着没有人追上来,吹响了口哨,自己的马儿从马棚里蹦了出来,文星提着男子的后脖颈,稳稳当当的坐在马上,只是男子横趴在马背上颠簸颠簸的离开了客栈。
店家看见文星已经离开了,并没有打算将他放掉,立马派出了两位刚才带进来身强身强体壮的大汉,也骑上了快马,只是他们的快马是从另一个马棚里带出来的,仿佛是在官府用的精兵厉马,随后,向着文星逃出的地方追去,文星的马匹极为给力啊,跑得飞快,带着一个人也不带马虎,直接在一个路口,正当文星犹豫之际,马儿替他做了选择,向着左边拐去,却不曾想正是这样的选择,即将要给文星带来巨大的惊喜。
随后,店家的马匹跟来时,在竹林间也迷失了方向,而且因为地形原因没有留下马匹的痕迹,随即丢失了方向,将队伍又分为两队向不同的方向去追赶文星,而文星在马的带领下已经逃入了一家农舍,农人看着文星,从马上下来时,脸色怏怏的,还带着一位口吐鲜血的陌生男子,老人满是惶恐,以为强盗来了,正抄起铁锹,就想向文星的脑袋处削去,文星慌忙接下,对着老者恭敬的说着,“伯伯打扰了,只是我的朋友受了重伤,希望您能够治疗他,事后定有重谢。”
随后,向老者表明自己并不是强盗,只是普通路过的行人,老者看着文星,也不像是特别凶狠的人,倒像是白白净净的少年公子,随后扶着那位男子躺在了自家的简陋房间里,一会儿功夫就采好了草药,敷在了男子的胸膛处,胸膛处,被击的地方,黑黑的似乎相中了毒的一样,然后又在外面熬着草药
文星随即在门口打量着,将马儿牵到房屋的背后,让马儿有个安静的休息的地方,也可以吃吃草,为下一场旅途做个准备。文星很是警惕,趴在地上听着有没有人经过的声音,他想着店家也不会放过他,随后向老伯伯坦白。
只是老伯伯很同情他的遭遇,也说着镇上有个规矩,外地来的旅客,几乎都会被宰的一笔,要么赔上马匹,要么就赔上钱财,有的甚至连自己的妻儿都会留下,正当文星要深入探讨时,屋内传来了动静,原来是那位男子醒了过来,文星将老伯伯已经熬好的草药递给了他,说着,“我们就当是两不相欠了。你喝完了草药就走吧,我还要去其他的地方,只能送你到这里了,当然我希望你可以躲得过老店家的追捕。”
而男子看着文星,此刻正是重重地打量着,看着他衣着并不像是普通人,而且有值钱的东西那块玉佩,明显就是精品,更加心里暗暗下定决心想要跟着他,随即开口道,“能不能让我跟你一起走?如果我一个人回去,定当会被店家打死,你既然救了我一命,就当是我感谢你,为你做牛做马,多个随从。”
文星明显诧异自己只是顺手多管闲事,没想到人家会跟上自己,这可怎么办呀,他一贯不擅长于处理别人的请求,只是一介莽夫,虽有心细之处,也是对自己家的小姐如此,对于其他的人似乎没有多大的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