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大小姐中毒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是在心里觉得事情不会与自己有关。
便赶紧起来把衣服穿好,然后与小辉他们在小院子的外面看着事情是不是很严重。
“顾先生,这边,快点顾先生!”
“大小姐是什么症状?能具体说一下吗?是不是今天吃了什么特殊的东西?或者去了哪里?”
“没有,没有,大小姐今天都没有反常的行为,一直好好的,只是现在怎么回事,我们也不知道!”
在门外边,便听到了大小姐身旁的丫鬟对顾先生说的话。
瞬间让我有点了不安,仿佛已经知道大小姐中毒,可能与我赠予的东西有关。
直觉是很灵敏的东西,光是这样想,便觉得极有可能。
顾先生正要穿过小道去大小姐的小院时,看到我站在院外面,便与我点了点头,离开了。
“芍药,你也去看看,到底有什么事情,有什么帮忙的就来找我!”
“好的,小姐。”
芍药临走时,拉起了牡丹一道去,毕竟是个女孩子,可能害怕什么也在情理之中。
而且院落离得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只是有点绕走过了许多小道。
不知道怎么回事,回到了小屋里,越是觉得心慌,越是觉得与今天自己送的胭脂水粉有关。
可是按道理来说并不可能,可是这不是常规害人的手段吗?
之前在皇宫里要为太子哥哥选妃的时候。
有的人也是用这样的手段,害死其他的人,而且是嫁祸型的,这使我非常的触目惊心。
所以也不由自主的联想在这件事情上,可是应该,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关系吧。
正想着便顺手拿起了桌上的留下的那一盒水粉,打开之后只觉得清香,内心里翻涌着,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拿起了桌边放着的银色的发簪在里面放了好一会儿,也没有变黑,这和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啊。
小慧看得出,我似乎在想与我是否有关。
因为我刚才拿起胭脂的时候,他也猜到了,他便站在了我的一旁,手搭在了我的肩上。
“小姐肯定与你无关,不要再多想了。”
可是越是这样,我越觉得不安宁,自打进入府后,总觉得有人与我要作对。
可是除了小翠,这样暗地里呀,要捉弄我的人,背后我明显感觉到一直有人想要将我玩于股掌之间。
这种力量一直都存在着,我保不齐什么事情会引起恐慌,可是只是针对我便可以了,不想连累到任何无辜的人。
“小姐,你不要想那么多,这是沈家的府邸,怎么可能有人会动你呢?你好歹还是沈家的四小姐呢?”
可是都不知道,我最怕的便是这种看着很光鲜亮丽的大家庭,背后地里的势力。
当初与太子哥哥本身就是青梅竹马,自打出生便定下的亲事。
可是可是到头来还不是被人搅和了选妃的途中,也不知道多少王公贵族家的子女受到了牵连。
不知道有多少人以选秀伴读的名义死在了皇宫之中,勾心斗角的事情实在是听得太多了。
如今,这般情况确实不免让人很怀疑,只是我也不知道,之前到底有没有惹到什么人。
或者说有没有挡在某些人成长的道路上,可是他们要杀便杀我,连累其他的人,总觉得心里不得安宁。
“小姐!小姐!是大小姐,大小姐的胭脂水粉里检查出了问题,恰巧是我们今天送给她的那盒!”
牡丹与芍药回来之后,急匆匆的跑到我跟前,向我说明情况。
只是从他们恐慌的表情中可以看出来,可能这件事情要牵连到我们了。
“小姐,小姐,我真的没有放什么东西!
我自打买来就一直放在一起,我是随便拿起了一盒给的,真的不是,我真的,我没有放任何东西!”
“我知道,我知道,你先起来吧,你们先起来!”
“杜管家,去将芍药与牡丹两个丫头给我抓起来!”
外面传来一位老妇人的声音,声音与之前,被我送来衣物的老妇人声音明显不同。
声音之后,杜管家便掀开了帘子,走进了屋内。
“四小姐,大小姐那边出了事情,现在所有的矛头都指向您身边的两位丫鬟,让我先带走吧,免得落人口舌!”
“大小姐那边究竟出了什么事情,居然牵连到我的两位丫鬟,如若牵连到了我的两位丫鬟,那势必也牵连到了我自身的身上,不如杜管家一并将事情说清楚!”
“四小姐,大小姐,今天晚上可是差点闹出了人命,您不会不知道吧?这边都请来了顾先生和外面知名的老中医!
经过推算和调查,是误实了大量的药物。这种药物呢?居然是种毒品!
看来府里是有人居心叵测,想害大小姐呀!”
“既然是有有人想害大小姐,那您便去查呀,干嘛要来找我?”
“不是我要来找你,是您干的事儿!
您的两位丫鬟恰巧给了大小姐一盒胭脂水粉,那毒便在那盒水粉里呀。
已经被顾先生查出来了,原因那盒胭脂水粉也已经,送去了,老夫人的那里这些事情呀,会一一追究的。”
“哦,这么说来,胭脂水粉由我的两位丫鬟送过去,他们二人便成了罪魁祸首?”
“当然了,不然呢?不然这毒是谁下的?”
“愚蠢至极!荒谬至极!杜管家,您作为管家的高位之上,怎能犯这样的错误?
两位丫鬟将胭脂水粉递给了大小姐,便是两位丫鬟成为了罪魁祸首?
如若今天是我亲手送给,那我也便成了罪魁祸首?”
“我可没有这么说,是四小姐自己揣测的!”
“自己揣测?胭脂水粉是由别人卖给我们的!为何不去找对方的问题,却一口咬定是我们出了事,专门要去毒害大小姐?”
“胭脂水粉的老板与咱们老爷有多年的交情,他不可能会下毒去害别人的!”
“哦,仅凭那位老板与父亲有交情,便断定他不是凶手,可是我与大小姐有何恩怨,便断定我的丫鬟会去害人?”
“四小姐,您可能听岔了,我再给您捋一捋,我们说的是两位丫鬟下了毒害的人,可没有说您,您可不要自己往前面赶!”
听完之后,我气的直接拍了一下桌子。
“这说的是什么话?”
“够了,费这么多话干什么?快将两位丫鬟带下去!”
后面的老婆婆听够了辩解,便打算直接将芍药与牡丹带下去,只是我又怎肯?
“在我的小院中带走我的人,这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吗?”
“没有不放在眼里,只是按公行事既然出了问题,大家都要接受后果,接受审判,这便是府里的规矩!”
“府里的规矩虽说我不懂,但我知道在我的眼底下抓走我的人,是很不礼貌的行为!”
“小姐,我劝你看清楚现实,您能被选去和亲,再回来一早,还真以为您变了。
金凤凰在这院里头,谁不知道你是个怎样的地位?还在这里摆起了架子,正当你是这个院儿的主人!”
“虽说不得主人,但我要是执意不肯放走他俩,你又当如何?”
说到这里,便觉得有点生气,自己担心的事情自从醒来之后。
思来想去,也觉得确实很蹊跷,可能是有人在其中故意为之。
但是今天又被这样篡夺一下,便立马觉得这福利是有人在针对自己,而且小翠可能只是个个例,背后瞧强大的势力,才要慢慢的露出头角。
“那便一并带走,杜管家动手吧!去了老夫人那里,我给大家担着!”
那位老婆婆眼神很厉害,白色的头发显得整个人都变得非常的严肃。
随后,门外边站着的一群男子便冲进了屋内。
将今天所买来的胭脂水粉通通搜刮了去,然后将我牡丹,芍药三人齐刷刷的给带走了,只有小慧一人在外面喊着救命去找母亲。
因为天已经黑了,并且我的记忆力也不是很好,拐过了几个弯,不知道去了哪里就被带到了一间屋子里。
牡丹与芍药关在了另一处,我一个人被罚在了一处祠堂里,跪在里边抄写家规。
看着老婆婆递上来的纸与墨肚子里的气,怎么都咽不下去。
“小姐,您可别生气,你也清楚,您活着本身就是个罪。
您呢,恢复了身体本身是好事,您看看,可是您只要一好在这个家里,便能带来灾祸,不觉得很可笑吗?”
“可笑,有什么好可笑的?”
“您还是好好在这里写写家规吧,等今晚过了所有的事情都会真相大白!”
随后,老婆婆便离开了这里,有两位女子守在门口,看着我抄写家规。
那两名女子穿着打扮,十分的干练,不像是侍奉我们的丫鬟,反而像是特意训练出来的人一样,站在那里特别笔直,满满的力量感。
只是不知道牡丹与芍药会是怎样的,但是我觉得他们两个人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情。
是在天亮之后,一夜未眠的我被带到了家里的厅堂之上,旁边还有芍药与牡丹,父亲与祖母坐在高堂之上。
而旁边站着的则是顾先生,我们三人跪在厅堂之下,显得格外的落魄。
尽管在自己的家里,却显得那样格格不入我。
“顾大夫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
祖母率先开口想探出结果,但普登顾先生开口,便被一旁的嬷嬷抢先回答。
“回老夫人,是胭脂水粉里还有毒物,被大小姐抹在了嘴唇边,不小心误食才导致的中毒。
虽然食用的量不是很足,但足以见得下毒之人居心叵测!”
“顾大夫,你怎么说?”
“回老夫人,确实如此!”
听完之后,高堂之上的祖母脸色瞬间大变,将桌子猛地一拍,手中的珠子也放在了桌边,格外的响亮。
“是谁这么大胆,在光天化日之下,在府里行凶?
到底这府里还有没有家族,还没有整个府里有没有长幼尊卑?”
突然之间,我听得出祖母的言外之意,似乎是在训斥我。
我抬起头来与他的目光极力相对,我不相信这些话能从他的嘴里说出来。
正当我抬起头来时,却听到祖母更严厉的批评。
“你好大的胆子,佳欣与你无冤无仇的,你为何要下毒害他?”
我直接觉得很离谱,很震惊,心里悬着的石头也落了下来,原来自己在家族里的地位并不是低,而是压根儿就没有办法去说这个地位。
“回老夫人,胭脂水粉里的东西,我们并不知道与小姐也无关。
我们从街里买进来之后,就一直提在了手里,进来时才交给大小姐的。
我们真的不知道,而且也给了二小姐一盒,二小姐去好好的,这明显是有人栽赃的呀!”
“二小姐好好的?那是因为二小姐压根儿就没用!”
一旁的嬷嬷又补充道,感觉我们三人的行为就是板上钉钉的一样。
“你们一直戴在手上,谁知道谁知道你们在手上悄悄的做了什么?三个人明显就是一伙的!”
“快说,你们背后到底有没有人指使?”
只是默默一句。
“昨天傍晚时的证据将牡丹与芍药想带走,我站出来为他们两人辩护,我变成了主谋。
今日将我三人一同带在这里,让祖母审判可不等我们说出自己的辩论,便又被扣上了谋害的罪名。
如今又成为了被人指使的对象,真的是可笑。”
“大胆,老夫人在上。你居然说这样放肆的话!”
“如何算得了大胆?你们去抓我的人是受益于谁?是祖母吗?”
我抬起头来,试图向祖母询问个究竟。
只是这时,一旁的父亲受不了了,狠狠的对我说了一句话。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是你!”
“来人将四小姐带下去,关在院子里罚他一个月内禁足于院子中,不许外出,将这两个丫头带下去,每人杖子40大板!”
“父亲,你如何这样评定你的公平又在哪里?”
“你还敢顶嘴!
如今证据确凿,你作为家里的四小姐,居然要谋害长姐,你到底是安着什么心?”
我被这样的一句话完全镇住,说不出话来,确实这个家庭里变得慢慢有点复杂,有点陌生。
环顾四周,除了堂上的祖母与父亲。
旁边站着的顾先生之外,周围空无一人往日疼我,爱我的人皆不在身边,也不知道母亲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