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无罪,能够为自己开脱,并申辩才是正确的。
有活着的办法,所以如今,这些东西已在我的院内发现,但如果,没有人强加于我的话。
我依然还会继续申辩的,只是看今天的形势有点不利于我。
虽然母亲也为我开脱着,但是祖母与父亲一改往日温和与慈爱的态度,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老爷,兰兰的秉性,您是知道的!
这些东西就算是放在院子里,兰兰也不会去捡的,为什么一定要将这些东西偷偷带回去呢?”
“兰兰就是被你娇纵过度,不知道天高地厚!”
“老爷,再怎么说,兰兰也是咱们的孩子,你总不能一出事情就把胳膊往外面拐,什么事情就让一个孩子去背锅吧!”
“你太放肆了,居然在这里这样说我!”
“好了,你不用多说了,回去面壁思过吧,今天的事情也不要再掺和了。
杜管家,带夫人回去!罚她在小院里面壁思过半个月。”
“我要走便走,何须一个下人带我!
如果府中皆是这样的风气,我留在府里也没有什么意义。
面壁思过一个月,这对我来说是不是有点太短了?不知道老爷何苦这样为难自己人呢?”
听母亲的话,似乎话中有话,可是这些缘由只能待我日后再去一一探索了,如今的形势大不利于我,看来今天又是难逃一劫。
“父亲,母亲为我开脱,并无其他的意思。
这府中人员复杂,到处乱窜的人也时有发生。
为什么仅凭一个包袱,几块东西就能够为我定下罪呢?
尽管他是在我的院子里发现的,可是几位工人都可以作证,那里的土地埋得实实的,并不是最近才放进去的!”
“够了,你也说了,不是最近才放进去的,官府丢失的东西也不是一天两天的!”
一旁的杜管家补充道,言辞犀利,仿佛要将我吃了的一样。
我知道,他此刻肯定想公报私仇,可是,我不希望在这样的场合下,去打击报复于我。
如果我有翻身的一天,我也不会放过他人,总不能一直盯着眼前的小是非而乱了大阵脚吧。
“杜管家何出此言?怎么官府丢失的东西偏偏就在咱们府内呢?
今天早上,才商量着要去重新整治小院,这还没有结束,官府的人就已经来了!
是府中故意有人所作所为,还是官府的消息极为灵通?监视着府中的每一个角落呢?杜管家此话何意?”
“这…这…”
一旁的杜管家支支吾吾的,说不出半句话来,母亲似乎是归类的一样,突然就站了起来,对着厅堂之上的祖母与父亲有辩论着。
“老爷,老夫人,孩子的秉性,大家都知道的,怎么可能会去盗窃官府的东西?
明明这就是一场局。今天早上才去院子里修复的。
发现东西也不久,官府就来找人,这是不是有点过于巧合了呢?
就算是咱们的府里有人盗取了东西,也不能将这个罪名背在兰兰的身上吧?
如果老爷与老夫人,执意要如此的话,那我也不便再多说。
但是要为兰兰定下罪名,那不可以!
兰兰已经替服那个姑娘出嫁了一次,我孩子和亲,之地苦寒无比。
狂风暴雪和亲的队伍死伤惨重!一家都觉得兰兰死定了的时候,我的孩子自己爬了回来。
他放心不下为娘,如今刚回到我的身边,却要用这样的方式去剥夺它,他到底是做错了什么事情,是投错了胎吗?老爷!”
“那个,沈老爷,今天可是你们报官说,这里找到了官府丢失的东西,怎么现在口供不一呀?”
一旁的官府衙役说着,两位衙役坐在右侧的位置上,喝着茶。
一直看着府里的闹剧,仿佛也并不是很急切的想去找到这些东西。
但是,但是父亲与杜管家极力认为,官府丢失的东西,就是我所拿!
我这样一个弱女子,纵使有三头六臂,也不能够在这一帮大男人的手底下拿去东西吧。
“老爷,原来真的是您报的官呀?
我就说官府丢失的东西,怎么可能这么准确的来找到来了!
这些东西是官府所为又能如何?
埋在自己家的院子里就有罪吗?谁看到是兰兰所盗取的?或者是私通的呢?”
本来就是这样,没有证据的事情!
从自家院子里挖出来的东西,纵然不是自己的,也有可能是别人所为。
而且自己住在这里也没有多久,明明是刚刚挖出来东西,就被人报官了。
说是官府所失之物,官府的人也很清楚,不可能在这样短的时间内,就能够定下我的罪。
但是这场闹剧该怎么收尾呢?
官府的人似乎也在等着看笑话,可能沈家与官府也有什么瓜葛吧。
只是这种场面是极为尴尬的,就是家里出了内贼的一样,但是大家谁都不承认。
明明知道这就是一场闹剧,根本不会有个结果,可是祖母与父亲,却硬要从今天的事情中要到一个合理的说辞。
这种说辞让人如何自圆其说呢?是我盗取的吗?
我这样一个柔弱的女子,连官府所在的地方在哪里都不知道。
我怎么可能盗取?就算是这个身体之前的主人,按道理来说也是个体弱多病的孩子。
怎么可能走得出府一个人去盗取东西呢?
如果是府中另有其他的人所盗取的物品,埋在院子里,那么极有可能与沈家扯上关系。
可是这种关系不应该是让官府去彻查嘛?为何要以此审判拿一个人去顶罪呢?
“沈老爷,当年那场盗窃案轰轰烈烈的,整个小镇的风气都变了许多!
大家也都有所耳闻,盗窃的都是值钱的东西,以及要给朝廷进贡的物品。
导致官府内的花销极为大,最后才补齐所有的物品,只是货不对版,使知府都受了牵连。
本身就是很严重的,如今你却查不出一个水落石出,就拿一个小丫头来顶罪,未免有点太轻率了吧?”
“对呀,沈老爷,我看这小姑娘手无缚鸡之力,怎么可以盗取得了东西呢?可能是你们府上有其他的人吧!”
看着这两位衙役,似乎在帮我说话,其实是意有所指。
从我刚进厅堂的那一刻起,我就觉得牙医与父亲的关系很微妙。
好像有种利益牵连,但是又不是很明显,这些话似乎在从旁边敲打着,父亲即使想想也能够知道。
父亲是本地最为富有的商贩,家大业大,而且母亲也说才前几年扩大了院子。
院子里的繁琐程度呢,是整条街甚至整个小镇上最为繁华的。
而且孩子以及夫人居多,整个家庭这样如此的辉煌,肯定是有不少的钱财。
这也难免会与官府打上交道,不知道今天是什么原因,便将我请到了这里。
“二位官爷所言极是,这些事情,还得我一一查理清楚,再向二位通禀。
不过府内出了这些事情,本身也不是一件好事,名声传出去也并不好。
既然失物已经找到了,那不如二位爷先去看看到底是不是官府所丢之物?”
“既然找到了,那就送回来吧,查看就不必了。”
当然不必了,就算不是官府所丢之物,你们已经报了官带回去,对他们来说也是一笔额外的收入。
可以填补空缺,甚至可以过得风生水起。
即使又是官府所丢失的物品,又有什么意思呢?
当年的风波已然过去,听说也是找了替罪羊,已经赴死。
这也算是告一段落,小地方的知府大人本身就比较清闲,而且很少管理这些事情。
并不是每个地方都有包青天的,所以有的时候民生院倒也无济于事。
大家就安分守己一点,维持表面的和平就可以了。
这些东西既然已经报官,他们势必会带走的,有时候真的是在这样的家庭里觉得一种纯粹的无力感。
随后,杜管家命令两位壮汉,从我的屋里将刚刚,我与母亲从那墙角下收拾来的东西全部抬了进去。
那两位衙役连看都没看,便要带着回官府衙役中去。
只是他们二人,却给父亲下达了一个较为严峻的任务,便是要在三日之内将那奸细找到。
父亲弯腰驼背,欣然接受。
而如今,只有我一人跪在厅堂之下,看着祖母。
父亲转过身来,正要呵斥于我,气势汹汹,面目不是很慈善,却被祖母呵斥道。
“够了,今天的事情已经成为了闹剧,不要再为难孩子了,都散了吧,要干什么都去干什么吧!”
我从厅堂里出来之后,一直心事重重,回想着自己的每一个细节。
直到回到小院里,看到了一位丫鬟从厨房的那个角落里走出来。
穿着绿色的衣服,我看她头低低低低的,我二话没说。
也没有顾及母亲,便走上前去给了他一巴掌,他被重重的挨了一击,摔倒在地。
母亲见状,赶忙走上前来,将我的手拉住。
“兰兰,你这是怎么了?”
“母亲不必多说!
这是我自己小院里的事情,我应当有解决的权利啊,没有想到自己真的养了一只吃里爬外的东西!”
母亲被我这样的言论给镇住了。
不知道,是不是原来的主子太过于懦弱,什么都不敢管。
如今换作我,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人,在我眼皮子底下耍这样的小手段。
那位丫鬟赶忙跪跪地连声喊着饶命小姐,饶命求母亲救救。
“小姐,夫人,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
“哦?我都还没有问什么呢,你就知道错了,你知道你错在哪里了,说说吧!”
母亲听到这里,也不再拦着我。
便站在一旁看着他,到底能说出什么话,只是那位丫鬟半晌一句话也没说。
“既然你说不出来,那就让我来告诉你!
你早就被这府里的人给收卖了,是不是?
从我昨天开始,我就发现你怪怪的。
只是没有拆穿你,哪有哪个丫鬟,在院子里不做事,东张西望扒在人家墙角上听东西?
晚上刚做好,你也没有吃,就急匆匆的出去了。
小慧是去跟母亲商量事情去了,你去干什么了?
今天早上工人刚来,你就又急匆匆的出去了,我也没有安排你去干嘛?
怎么我这个主子在这里站着?你要去找其他的主子吗?
刚挖出个木匣子,你便站在墙角下呆呆的看着你看也就罢了!
还在那墙角处,用白色的面粉留下了记号,你当真以为所有人的眼睛都是瞎的吗?
说吧,你背后到底是谁在为你撑腰,让你来这样害我?”
“奴婢不知,奴婢不知!小姐,奴婢真的不知。奴婢,只是不小心将面粉蹭在了墙上,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是不是故意的?已经不重要了,我现在只想知道,是谁推荐你来这里的!”
“这…这。”
小丫鬟正结结巴巴的说着话,抬头看向了我一眼,我觉得很奇怪。
他答非所问的样子,只见他的右手里攥着一包粉末的东西,我便上前去将他的手握住。
“这是什么东西?”
丫鬟见状慌极了,赶忙向自己的嘴里塞进去,只是被我制服之后。
从后面给他重重的一击,连同东西带人都趴在了地上,那包白色的东西滚在了母亲的脚边。
母亲捡起来,倒也没有仔细打量,就觉得也不像是什么毒物。
便给递给了身旁的丫鬟,让他带着去找别人查看一下。
而这名丫鬟趴在地上的同时,将袖子里的,一颗药丸赶忙向嘴里塞进去。
母亲虽然与我极力阻止,可是为时已晚,她将东西塞进去之后,便口吐白沫倒地不起!
正好此时,顾先生从某条街道走过,听到了屋内的声音。
便走到院子里,想要看看是不是我出了什么事情。
看到丫鬟倒地的时候,他便上前去给嘴里喂上了药丸,然后扎了两针。
那名丫鬟,虽然没有了什么症状,可依然眼睛翻的白白的。
“夫人,小姐,这是中毒的迹象,可能服用了有毒的东西吧!”
母亲没有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