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床上躺着两具身形修长的女人胴体。
两人趴在床上,看不不清楚面容。
葛辉走过去,将其中一个女人的身体翻过来。
瞬间,女人凹凸有致不着丝缕的身体映入眼帘。
嗯。
不错。
肥而不腻,瘦而不柴。
该有的都有,不该多的肉一点也没多。
而且,看样子也就二十来岁。
只是,不知道人是死是活。
葛辉伸手,在她鼻子底下试了试。
气若游丝。
他又将另一个女人翻转过来。
看到了差不多的体型,只是这个样貌略差些。
他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很可惜,已经嘎了。
葛辉从空间中摸出一瓶矿泉水,在里面加了点盐和白糖,凑到第一个还活着的女人嘴边,一点点喂了进去。
女人从一开始的被动喝水,慢慢转变成主动吮吸。
几分钟后。
她睁开眼睛,看到葛辉的脸,惊的立刻从床上扯了被套遮盖住自己的隐私部位。
“你,你是谁?”
还没等葛辉回答,她看到赤身裸体躺在床上的同伴,立刻扑过去,慌慌张张的拍着她的脸不停呼喊:
“英子,英子,你醒醒!醒醒!”
“英子……”
见英子没反应,而且身体已经明显僵直冰冷,她立马就慌了,一脸惊恐的迅速往后退,直到后背抵到床头时,才将身体蜷缩起来,颤抖着不敢抬头。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葛辉虽然嘴上这么问,其实内心里已经生出了疑惑。
什么样的女人,会在酒店裸着身体躺在床上?
而且,还是两个女人一起。
莫非是娼妓?
有的男人就喜欢爽,一次喊两个。
而娼妓为了钱,自然不会拒绝客户的要求,所以这么一想,葛辉大抵清楚,眼前的女人就是为了钱才出现在这里的娼妓。
如果是那样,这种女人肯定不能要。
他要播种的对象,一定要是身世清白的女人,纵使眼前这个女人身体再美,再有诱惑力,也不能收。
“我是女同,英子是我女朋友。
我们在一起三个月,情投意合,不久前我们结伴到横店影视城来玩,到这个酒店办理了入住手续。
只是,才住了一天,这里就被丧尸病毒入侵了。
该吃的不该吃的东西都被我们吃光了,昨天晚上,我们做了个决定,一起共赴黄泉。
我们吃了一整瓶的安眠药,并完成了最后的仪式,只是……”
女人说完,又满脸是泪的开始痛哭。
葛辉闻言,瞬间脸就僵了。
靠。
真是活久见。
一直听说这个世界上有女同、男同的存在,今天却是第一次见到真人。
只是,眼前的女人实在太美,葛辉一想到她绝美的身体只能跟女人交互缠绕,就觉得可惜。
女人名叫秦筱筱,是一名平面模特。
确切的来说,她其实是一名双性恋,只是她自己第一次春心萌动,就是发生在女人之间,所以她一直认为自己只有一种性取向。
她说的经历也是真的,两人在弹尽粮绝之际,选择了自杀。
只是,她体质好,在没死透的时候遇到了葛辉。
葛辉出于好奇,把她给救了。
葛辉看着眼前皮肤莹白如玉的女人,暗暗吞了口口水,随即一脸坏笑的说道:
“你确定只对女人感兴趣?要不要换个口味尝尝?说不定有新的发现。”
葛辉的话,让女人瞬间止住了哭声。
她恼怒的看着葛辉。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占我便宜?告诉你,我就算死,也不会跟你苟合的!”
秦筱筱正沉浸在对女友的哀思之中,听到眼前的陌生男人说出的混账话,气不打一处来。
葛辉却一脸戏谑的笑。
“好吧,既然你死意已决,那就没办法了。”
说完,葛辉一个闪身,就到了第五个房间。
秦筱筱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大活人从自己眼前消失,一时间惊的下巴颏都要掉地上了。
她迅速从床上走下来,在房间的各个角落寻找。
怎么可能?
一个大活人,怎么会突然间就消失了?
她翻找了一阵之后,开始怀疑是自己药吃多了,产生了幻觉。
但,看着桌子上放着的那瓶矿泉水,她又一次否定了自己。
她猛地冲过去,抓起瓶子,咕咚咕咚喝了两口。
甜丝丝的味道从口腔划开,她再一次确认,刚刚出现的男人是真实存在的。
她瞳孔微缩,巨大的惊骇在心底翻涌。
...
正当秦筱筱沉浸在复杂的情绪当中不能自已时,她的房门处传来了一声枪响。
“砰”!
巨大的声响过后,大门口突然冲进来两个男人。
秦筱筱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给吓坏了。
她赶忙回到床上,用被子蒙住自己光溜溜的身体。
可这一幕,却刚刚好被冲进来的男人看到。
“啊哈哈哈...大哥,看看,我们捡到了什么宝贝?”
一个精瘦的男人手里握着把手枪,身上的迷彩服被子弹塞的鼓囊囊,身后背着的袋子也被塞的高高隆起,里面是他们从各个房间搜罗到的食物。
被他称作大哥的男人身形壮硕,同样穿着迷彩服,手上拿着一把ak,脖子上一道长长的疤痕,看着触目惊心。
他也看到了秦筱筱光着身子躲进被窝的模样,兴奋的脸红脖子粗。
“哈哈,没想到啊,在这栋楼里居然还能捞到这么诱人的女人,这身材,太顶了。”
疤痕男正准备上前去掀被子,却见床上还躺着一个身材一样惹火的裸女,立刻乐的直搓手。
“老弟,今天我们两个有艳福了,一人一个,先爽他娘的几分钟再说。”
两个男人饿狼扑食般朝女人扑过去。
秦筱筱被眼前的一幕吓的浑身发抖,声嘶力竭的大喊道:
“啊,你们别过来!别过来!你们穿着军装居然还敢干这种伤天害理的坏事,就不怕被军法处置吗?”
秦筱筱并不知道眼前的两个男人到底是什么身份,但眼下,也只能用这种方式来保护自己了。
两男人闻言,相互对视一眼,随即猥琐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