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m国,一个地下斗兽场里,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人们的欢呼声和野兽的嘶吼声此起彼伏,中间的舞台上正上演着残爆血腥的一幕,一人一狼正在搏斗。
而就在舞台左右两边,各有一排铁笼子,左边是人,右边是野兽。
左边其中一个笼子里,有一个满眼惊恐的女孩,害怕到浑身颤抖的看着舞台上的一人一狼厮杀。
而此人,正是在华国京市失踪的张云舒。
张云舒整个人吓得瑟瑟发抖,满眼哀求的看向观众席上的某一处。
那里,正坐着七个人,分别是夜玄,夜冥,洛羽,黎川,阿日,阿月,而为首的那人,自然就是司南沛。
季月的死当然不是意外,是司南沛安排人把她们母女俩带到了高原上,眼睁睁的看着季月出现高原反应,再到最后死亡的过程。
张云舒虽然也出现了高原反应,但是并不严重,也因此活了下来。
张云舒是亲眼看着妈妈季月死在自己面前的。
其实,司南沛一开始根本就没想过要季月的命,司南沛虽然足够心狠手辣,但是他根本就不会随意的滥杀无辜。
可是经过审问张云舒才知道,原来玉牌在季云卷手里的事,是季月告诉张云舒的。
而且,也是季月告诉张云舒说,季云卷和司家大少爷关系好,以后会让季云卷帮她嫁进司家。
张云舒虽然任性惯了,但是她对季月的话却是向来言听计从。
所以她就一直觉得自己可以嫁进司家,当司家的少夫人,未来的家主夫人。
所以,司南沛肯定不会放过季月。
季月死后,本来直接解决了张云舒这件事也就算完了。
可是,谁让司南沛心情不好呢?
玉牌的雕刻本就需要时间,哪怕司颜如今的技术比几年前精进了不少,可是最少也得一到两个月才能制作成功。
所以,司颜一头扎进雕刻室以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了。
吃饭有人送,雕刻室里有配备的休息室和卫生间,根本就不用出来。
就连学校开学了,司颜都是请假了的,因为上学期的期末考试,司颜和司北霖并列全校第一,所以老师也是很痛快的给她批了假期。
就这样,司南沛已经快要半个月没有见到司颜了。
上次见面,还是司颜不小心打碎玉牌的时候。
从司颜来到司南沛身边这十年时间,司南沛从来没有这么长时间见不到司颜,也听不到她的声音,所以现在的司南沛格外暴躁易怒。
就连司颜以前被司爷爷和司奶奶带出去旅游一个月的时候,他都可以每天和她视频聊天,看见她,听到她说话的声音。
可是最近这半个月,司颜处于完全失联的状态,他也知道司颜在迟家的雕刻室里面,也能够大概猜到司颜是在做什么,可是看不见她,听不见她的声音,就是让他很不开心。
不开心自然就需要发泄出来,刚好这时候接到了夜玄的汇报,季月死了,张云舒却命大没有死。
就是这么巧合,张云舒自然就成了最理所应当的出气筒。
刚好m国这边有业务需要司南沛过来一趟,司南沛就乘坐私人飞机,把张云舒带到了m国。
这种地下斗兽场是不合格的,但是在m国这种地方,简直多了去了。
这个地下斗兽场,是司南沛手下四大杀器之一的阿月管理的产业。
司南沛自然也看到了张云舒那哀求的眼神,但是他的心里是一点触动都没有。
如果说有一定要有什么反应的话,那就是司南沛恨不得亲手活撕了张云舒才解气。
想想那已经碎成了三块的玉牌,还有他的颜宝直到现在都还在没日没夜的忙碌着,司南沛就心疼的不行。
而这一切的起始,都是因为季月和张云舒母女俩。
司南沛就恨得不行,要不是看张云舒是个女的,司南沛肯定能亲手活剥了她。
哪里还用的着这些野兽。
哼,算她幸运,是个女的,司南沛才不会亲自对她动手。
在司南沛的示意下,张云舒毫不意外的对上了斗兽场里最凶猛最饥饿的野兽。
下场自然也是可想而知,说是死无全尸都不过分。
司南沛坐在vip观众席上,冷眼看着舞台上野兽进食的一幕,看着舞台上的残肢断臂,一直憋在心里的那口气总算是通了。
不再多看,直接起身离开了斗兽场,直奔戴维斯财团,抓紧时间解决了公司的事,他还得尽快赶回京市,他希望司颜出来后可以第一时间见到她。
三天后,司南沛坐上了飞回华国京市的私人飞机。
又过了一个月,就在司氏集团所有员工都觉得如履薄冰,度日如年的时候,司颜终于解救了这些人。
司颜带着新做好的玉牌,离开了迟家。
在司颜离开迟家的第一时间,司南沛就接到了消息,此时的司南沛正在开会,得知司颜出来了,立马扔下所有人大步离开了会议室。
只留下了会议室里众人齐齐松了一口气的模样。
就连司祁也是一脸疲惫的瘫坐在椅子上,修长的手指按了按自己的眉心。
妈呀,颜崽可终于露面了,这段时间他过得可太苦逼了。
这一个月里,司南沛为了转移注意力,疯狂加班,为公司促进了不少合同,最少赚了大几百亿。
这一个月里,所有员工都意识到了这位年仅二十三岁的董事长的恐怖和厉害之处。
尤其是以前那些不服气却又不敢声张的高层们,他们也深深的感受到了司南沛的出手果决和各种层出不穷的手段。
那可真是让人防不胜防啊!
短短一个月的时候,就完成了司氏集团去年一整年的百分之七十五的盈利。
司氏集团所有员工那真的是痛并快乐着。
快乐是因为公司今年盈利再创新高,他们的奖金也都能提一提了。
痛自然就是因为,这一个月的时间,对他们来说实在是太累了,真的是说是水深火热都一点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