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非到底是年纪小,康伟震、崔海平因‘马上风’上了东南娱乐报,虽然没有提到这两个的大名,但是提到了玉泉宫,谁不清楚,那是崔家的产业。而且,他们是被120拉走的,当时在场的,还有不少权贵世子,所以,这个消息是隐瞒不住的,
““真的吗,大哥,玩女人这么可怕、、对了,这是哪家的公子啊”,
顾丰杨也不隐瞒,将康伟震、崔海平在玉泉宫的”光辉事迹“说了一遍,顾丰杨之所以跟林晓非提这些,也是有深意的,现在的玉泉宫在京城依旧火爆,其实真正的内幕,就连林东域也未必清楚,他告诉林晓非,是提醒他,这个地方一定要远离。一旦进了那里,也许不仅仅玩玩那么简单,不少世家公子,都是那里被下套,或拍下不雅色情视频,或被染上毒瘾,借此胁迫拉拢这些纨绔背后的势力。
这些年,苏爱民已经将玉泉宫的污浊不堪的内幕全部查清了,
“晓非啊,年轻人,去个普通的酒吧、迪厅、都没什么,但是有些地方,决不能过去,听说他们酒水里加的有料,让人不知不觉中就染上了毒瘾,正常情况下,两性发生关系,不会有那么严重的后果、但是,喝了有料的东西,就完全不同了、、、”
林晓非听后,脸色顿时变得苍白,上次,他跟那个女同学,就是在酒吧里,喝了酒,他们都有点兴奋,急不可耐下,他们就在酒吧的包房内,发生了关系、、
林晓非慌乱的神情,顾丰杨看的真切,心说,不能再吓唬这小子了,万一他在那方面有了心理阴影,可就麻烦了,
“晓非啊,凡事不能过度,有些人,就是极度空虚,变着法的寻求刺激、、只有那些没有人生追求的人,才会在那方面过于沉迷,你要注意,只能跟相爱的女人发生关系,知道了吗、、”
“我知道了大哥,我不会乱来的、、”,林晓非一阵后怕地说,
顾丰杨也知道,林晓非这孩子,做事有分寸,于是继续说道,
“晓非,不是你乱不知来的事,我说了,有时候你喝了加料的饮品,人就不由自主了,所以,像玉泉宫这种地方,根本就不能去,记住,无论谁邀请你,都不能去。我一个朋友,是娱乐圈的记者,他说,还有一些娱乐场所,都有问题,回头我把名单发给你,记住,这些地方,决不能去、、”
林晓非感激地说,
“好的大哥,我一定不涉足你说的这些地方,当然,其他一些乱七八糟的酒吧,我也尽量少去、、其实我也不太喜欢这些地方,只是有时候,同学邀请,不好拒绝,反正人也多,我也就去了、、”
顾丰杨点了点头,他知道,林东域夫妇有心让林晓非进体制,尤其是林晓非的母亲郭利贤,很有政治智慧,应该已经开始为林晓非筹划了,
“晓非,你知道就好,有些错误不能犯,所谓的一失足成千古啊。另外,学生时代非常关键,我给你的第三点建议就是,一定要结交正直的有才华的人,这些人,有可能是世家公子,也有可能是贫民百姓,学生时代的深厚友谊,将会让你受益终身、、”
林晓非忙说道,
“大哥,我妈也说过同样的话,我懂,也明白你们的良苦用心、、,”
听林晓非这么说,顾丰杨这才放心,
“对了,你刘浩叔叔家的儿子是不是也在人大?”
“是啊,他叫刘宏,跟我一界,学的是金融、、”
顾丰杨点了点头,然后从口袋里取出两张卡,递给了林晓非,
“这是两张银行卡,里面各有两百万,你一张,另一张给刘宏,车,不能超过一百万,剩余的钱,当你的零花钱,但是有一点,不能惹是生非,万一让你老爸发现了,找我兴师问罪,这卡,我可是要收回的、、”
一听要收回,林晓非立即塞进口袋里,
“放心吧大哥,我们不会乱花钱的,哈哈哈,从此我林少也有钱了、、”
看着林晓非的嘚瑟样,顾丰杨不由得笑了,这是发自内心的喜悦。或许是他从小生活的太拘谨了,他喜欢这种无拘无束的洒脱率直的个性,
“行,你知道就好,我的话,你也原封不动地带给刘宏,让他也低调些、、”
“行,没问题,对了,大哥,你不当面给他吗?”
顾丰杨摇摇头,
“你捎给就行了,这种家庭的孩子都比较谨慎,即便是你给他,他也得问过他老爸之后才敢接”。
“哈哈,这一点他不如我啊,反正卡我拿到手了,回家后即便被老爸毒打,我也不会交出来、、”
顾丰杨笑道,
“放心吧,我一会就给林叔打电话,保准不让你回家挨打、、”。
顾丰杨没请林晓非吃饭,反正这小子手里有钱了,请不请的也无所谓的。
顾丰杨从人大离开后,就给林东域打了电话,说自己作为大哥,得给晓非和刘宏他们两人一点零花钱。另外,他答应晓非的车,也得兑现。他们两人在一个学校,自己就一碗水端平了。
“哦,你给了他们多少?”
“就200个,我跟晓非说了,车不能太贵,反正不能超过100个,其余的是,是他的零花钱、、”。
林东域知道,这200万,对顾丰杨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再加上,刘宏也有,他也就没有再拒绝。林东域也不是没一点政治头脑,他知道刘浩帮顾丰杨不少,顾丰杨别的帮不上刘浩什么,只能从经济上对刘家有所贴补,当然 ,这200万只是个开头,顾丰杨是在表明一种态度:以后,刘家和林家,都不会缺钱花。
“林叔,您方便了给刘秘书长打个电话解释一下,我这腰缠万贯的,让自己的小兄弟过的紧巴巴的,也于心不忍,再说了,我总不能为富不仁,不是吗?”
林东域哈哈大笑,
“行,为了你的大仁大义,我们只能勉为其难地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