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有关酒店事件的报道终于出现在了电视之上。
不过龙啊,邪神啊,超凡者啊什么的都没有报道出来。
只说是酒店下方有一个隐藏的火山口爆发,当时群众看见的龙啊,邪神什么的,都是火山爆发时喷出的浓烟,因为形状特殊,加上夜晚视野不好所以引起的幻视。
除此之外,新闻上便什么也没有多说。
许常乐关掉电视,就在这个时候,一道轻轻的敲门声响起。
许常乐还以为是出去找小冉的叶澜烟回来,将把手一拉就转身往座位上走去。
交稿的时间就在最近,洛斯菲儿的画,许常乐总感觉还差点什么。
看着绘板上栩栩如生的洛斯菲儿。
叹了口气。
“到底还差什么呢?”
话音落下,耳边突然传来一道轻柔的声音。
“看来,你原谅菲儿了。”
许常乐一愣,扭过头去一看。
好家伙,进来的根本就不是叶澜烟。
而是之前那个和自己约稿的神秘女人。
她身上披着的长斗篷,似乎是一片完整的星空,璀璨的星星在斗篷上不停流转。
斗篷的帽子遮掉了鼻子以上,只露出了一张嘴唇在外面。
嘴角含笑,斗篷下洁白的手臂伸出,从绘板上将洛斯菲儿的画作揭下。
将画作放在手上,嘴唇轻轻的向着画作之上的洛斯菲儿的额头吻去。
远在深渊之中的洛斯菲儿突然一愣。
“妈妈...”
拉尔托莉就坐在洛斯菲儿身边,疑惑的看着洛斯菲儿问道:
“怎么了?”
洛斯菲儿闻言,随即笑着说道:
“不,没什么。
我继续跟你说,爸爸那边还有很多奇怪的东西。
比如隔着很远,那些普通人也能够像我们一样对话...”
许常乐盯着那神秘女人,疑惑的问道:
“你到底是谁?”
那女人嘴角微微一笑。
直接抱住了许常乐。
“我是你的妻子。
孩子们的母亲。
世人称我为善之母。”
许常乐闻言一愣。
而善之母则是轻轻拂过许常乐的额头,轻轻的吻了下去。
这个时候,房门突然被推开,叶澜烟垂头丧气的走了进来。
好巧不巧,刚好撞见了善之母骑在许常乐膝盖上亲吻这一幕。
叶澜烟头发瞬间变白,手里变成龙爪就向着善之母抓来。
“狐狸精!敢抢我的许哥哥!我要杀了你!”
善之母轻轻一笑,手指点在叶澜烟伸过来的爪子上。
叶澜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突然变回了原本的模样跌坐在地上。
“小姑娘,对我来说,你才是狐狸精哦~
还有,记得不要轻易生气哦。
菲儿给你下的半道封印可经不住你几次三番的冲击。
毕竟,她已经回去了。”
话音落下,善之母从许常乐的膝盖上站了起来。
缓缓的向着门外走去。
“等等,你就这么走了吗?”
善之母回过头来,点了点头。
“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想问我。
但我的时间不多了。
再不回去上班的话,老板会扣我工资的哦~”
“等等!你这么厉害的一个神,居然还要上班吗?!”
“对啊,亲爱的你也不是一样吗?
如果你想知道更多,就来找我。
只要你能找到我,我就让你...”
话音落下,善之母就从许常乐房间里面消失。
似乎就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许常乐耷拉着脸,手靠在座椅之上,
叶澜烟见状,嘟着小嘴埋怨道:
“许哥哥!那个狐狸精走了你就这么伤心吗!
你把我放在什么地方!我可是你的正宫夫人啊!
呜呜呜呜~我不活了!!”
许常乐闻言,立即摇了摇头说道:
“胡说什么啊你!
她的尾款没给我结啊!
说好了画好一幅给一幅的钱的呢!
再没钱进账,我可就揭不开锅了!”
叶澜烟听见这话,立即松了口气,站起身来,拍着许常乐的肩膀,豪横的说道:
“许哥哥,没钱你就找我啊!
咱有钱,包养你没有任何问题的!”
话音落下,就看见许常乐投来的一双白眼。
“你再说这些话,信不信我把你赶出去。”
叶澜烟闻言,嘟着嘴说道:
“许哥哥你也真是。
好多人想被我包养还没机会呢!”
“那你去包养他们去。
我反正是不感兴趣的。
对了,小冉你找到了没有?”
叶澜烟闻言,嘟着的小嘴就像漏气的气球一样干瘪了下去,垂头丧气的说道:
“没有。
附近和家里还有酒店那边全都找过了。
都没有小冉的痕迹。
许哥哥,你说小冉是不是在躲着我啊?
她肯定觉得我现在是个怪物,不想再跟着我了....”
小冉变成兽人模样的时候,叶澜烟刚好疯狂,所以并没有看见小冉的本来模样。
叶澜烟目前都还认为小冉只是普通人。
“不会的。
她现在肯定也在找你。
只是你们刚好错过了而已。”
“那她,为什么不来许哥哥这里来找我?”
许常乐闻言,皱着眉头说道:
“也许....
因为受伤严重。
现在还在医院里面吧。
你去医院里面找过没有?”
叶澜烟闻言,立即说道:
“医院!对啊!
我怎么就忘了这地方!
许哥哥,不用给我留晚饭了!
我现在就去医院!”
话音落下,叶澜烟就直接闪出了房间。
房间里现在就又只剩下了许常乐。
正当他准备找找冰箱里面还剩下什么东西用来当今天晚上晚饭的时候。
手机里突然响起一道短信的声音。
许常乐一看就两眼带笑。
这是一道银行的转账收款短信。
有钱了!可以吃点好的了!
不过在那转账消息的后面,又有一个陌生的号码发了条短信过来。
“吃点好的亲爱的,爱你哟~?( ′???` )比心”
某个黑暗的小屋当中,发出这条短信的善之母像个少女一样,坐在沙发之上,抱着双腿,脸上带着微红。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一道少年的声音。
“***,又到搬砖的时间了哦!
这个烂摊子,咱们起码还要加一个月的班!
唉,活着真难!”
善之母闻言,将身上的头蓬扯下,顺手一丢,消失在黑暗之间。
“来了。”
话音落下,善之母穿好鞋子,拉开这间漆黑小屋的木门,向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