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整个天都和京市适龄的女孩子,我想让季末你帮老头子我看看,哪个女孩,适合我那没什么建树的侄孙长羽。
季末你与我季家先祖属于同门,在辈分上,说不定还要长于我这个老头子,你来帮老头子我参谋参谋挑挑人,再合适不过。\"
虽说已经在季长羽那里确认了他和季末之间没有什么出格的关系,可季末和季长羽相处的那些时间,依旧梗在老国公爷心里,思来想去,老国公爷都觉着还是给季长羽找个能管住他的媳妇才是正事,季长羽有人管教了,他才不至于老去想季末和季长羽待在一起的那些时间,这才叫人收集了这一摞合适的相亲人选资料。
而且,让季末帮着选人也能让他来找人的行为显得更自然些。
单纯就是想和季末多待上一待,只要有个能让自己过来的理由就够了,老国公爷说完这些,就将自己手上那厚厚一摞册子,递到了季末手中。
听到这一摞厚册子竟然是准备给季长羽介绍的对象,对季长羽的印象,始终在初次见面,他高调包养小情人,白日宣淫的样子,要季末说,就这样的季长羽,霍霍别人家姑娘干什么,还给他介绍相亲对象,他自己就能找一堆,还用介绍?
活了几十年,见过的人多了,季末太清楚人都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别看现在因为二条和美的缘故,季长羽行事收敛,不似之前那般荒唐行事,可一旦没有了束缚,以季长羽以往的行事作风,肯定放飞自我,他就是那种典型的不镇压就反天的人!
季长羽的性格就不适合结婚!
虽不想帮季长羽看什么相亲对象,但确实好奇季裕禄给季长羽相中的都是些什么家世的女娘,季末并没有推辞说是她一个外人帮着季长羽挑选相亲对象不合适,而是客气表明,既然老国公爷让她帮着选,那她就看看。
\"老国公爷信得过季末的话,季末就帮着老国公爷瞅瞅。\"季末道。
怎么会信不过季末呢,季末可是极大可能是他季裕禄妹妹,姑姑,或者姑奶奶的人,要是信不过,就不会拿册子出来,老国公爷季裕禄巴不得季末瞅的时间越长越好呢!对于季末的回答,老国公爷唯一不满意的只有称呼,老国公爷这个称呼,别人叫叫也就算了,他季裕禄跟他们都没有关系,季末的话,老国公爷想让季末叫他哥哥,或者名字。
\"当然信得过,季末你可得帮我好好瞅瞅!\"笑得满脸皱纹的老国公爷。
见完季裕禄还要回剧组拍戏,今天还有其他戏等着自己拍摄,伸出了好奇之手,季末开始翻阅那厚厚一摞相亲册子。
徐雪妍,25岁,身高165,体重110,天都人,现就职于天都市警局,担任特警一职,曾获得过全国武术大赛第五名的优异成绩,进过两年军营,父徐子华,天都财经大学体育老师,母樊美,天都财经大学美术老师。
楚清,25岁,身高166,体重107,天都人,现就职于天都市分区警局,担任特警一职,曾获得过全国武术大赛第六名的优异成绩,进过三年军营,父楚盛,天都市商业银行行长,母方清华,天都第十七中学体育老师。
杨沁,26岁,身高167,体重109,天都人,现就职于天都体育大学,担任大学体育老师,曾获得过全国武术大赛第三名的优异成绩,进过两年军营,父杨成,天都市电力局主任,母任芳,天都市电力局职员。
程婉言,26岁,身高165,体重118,天都人,现就职于天都博物馆,担任博物馆警卫队长一职,曾获得过全国武术大赛第二名的优异成绩,进过四年军营,父程敬国,天都市审计管理处主任,母寇丹,天都市水利局职员。......
翻了几页,季末发现,老国公季裕禄给季长羽挑选的相亲对象,几乎都有一个共同特点,都是会武术且进过军营的!而且在武术方面还取得了一些成绩,怀疑这些年纪相仿,还都参加过全国武术大赛的小女娘们是不是参加的同一场比赛?老国公季裕禄选择她们不会是想拿武力值压制季长羽吧?季末继续往下翻,其中她甚至还看到了有参加过举重比赛拿到名次的女娘。
越翻越觉得老国公季裕禄是想找一个能打得过季长羽的侄孙媳妇,见过季长羽的情人是什么样,觉得老国公给她看的这些小女娘都不是季长羽喜欢的类型,特别是那几个体重相对来说较重,参加过搏击或者举重项目的女娘,恶趣味萌生,想要季长羽吃吃苦头,季末指了几个相貌性格都绝对不在季长羽审美范围的小女娘出来。
\"老国公爷,我看这几个女孩儿就不错,都是参加过搏击和举重项目的,从事的职业,也都跟体能相关,体质一定很好,相貌也俊。\"
举着相亲册子让老国公爷看,季末给季长羽选的那几个小女娘虽说样貌和性格不在季长羽的审美范围,模样却是不孬的。
全程注意力都在季末身上,一听季末说有她觉得合适的人选,老国公爷赶紧低头去看,可以说,那一整本相亲册子里的人,老国公爷都满意,要不然人也不会出现在册子里,对于季末挑选出来的季长羽相亲对象老国公爷自然是频频点头,表示不错。
还不知道自己即将在未来的一段时间里,要见各种各样此前他根本就不会接触的女生,这会儿的季长羽,正在给自己的膝盖上药。
可是在祠堂里跪了整整一夜,就算跪着的地方有蒲团,那也是跪了一整夜,膝盖上都是淤肿,短短两天时间又不可能好,季长羽一早起来去跟自己大爷爷请安就没见到人,听远伯说,自家大爷爷又去剧组探班了,季长羽就搞不懂,季末怎么就那么有魅力,吸引得自己大爷爷和大堂兄都围着她转。
剧组内,小小的田岳听到了老国公爷说季末与自己先祖属于同门的话,很是惊奇,连练功的速度都不自觉逐渐慢了下来。
听他师父说,他们师门的人,几乎都会埋在师门里面,也不知道国公老爷爷的先祖埋在他看到的那些墓中的哪一块?
\"小岳怎么停下了?是练功练累了么?还是饿了?\"
人是眼瞅着季长衍去找了自己厉害姐姐,然后自己厉害姐姐就出去了,甚至没留一句话,不晓得季末出去做什么,钱紫茹还在这边琢磨着难不成有人找自己厉害姐姐?就见一直在练功的田岳,速度越来越慢,越来越慢,到最后甚至都停下来了。
这会儿已经是中午,是该吃午饭的时间了,摸不准田岳这是练功练累了还是饿了,钱紫茹来到田岳身边。
可记得自己师父跟自己说过,关于师门的事情,不好跟任何人提,包括自己的爸爸妈妈,钱姐姐自然也在其中,控制住小孩子天性中所有的倾诉欲,田岳摸了摸也确实是有些饿了的肚子,向钱紫茹撒娇道:\"是呀,钱姐姐,小岳练功练累了。\"
上哪里知道田岳年纪不大,但是已经学会了应对人,钱紫茹一听田岳说饿了,就以为他真是因为饿了才停下练功的,忙去张罗田岳吃饭的事情。
距离钱紫茹和田岳不算太远的吴迪,嬴巽所在处。
嬴巽那双一直在观察整个大秦战将剧组的眼睛就没停过,捕捉到打扮奇怪完全看不到脸的钱紫茹,和一身现代装打扮明显也不是小演员的田岳,从刚才看到田岳练功就感觉奇怪了,这剧组不是因为季长衍季少将的缘故,不允许人来探班么?怎么还有看起来不像剧组演员,也不像工作人员的人在?
已经决定要等在剧组结识季末,对钱紫茹和田岳的特殊产生了好奇,嬴巽转头又去问吴迪,钱紫茹和田岳是什么情况?看起来也不像剧组演员和工作人员呀!得到田岳是季末徒弟,钱紫茹貌似是助理的答案后,嬴巽对田岳的关注就多了几分,甚至在想季末的这个徒弟有没有地方能为自己所用。
季末和老国公爷在车子里能帮季长羽选相亲人选选上四十分钟,大约在季末下一场戏场景搭建好,徐青山要找人前,季末跟老国公爷告了别,回了剧组。
嬴巽在大秦战将剧组待了整整三个半小时,最终也未能如愿的结识到季末,因为吴迪根本不搭他想要结识季末的话茬儿,他也不好像嬴彰,嬴骠那样,仗着滇北的事情直接提想请季末过来见面,最终在一通电话打进来后,本还想坚持一下的嬴巽只能暂时放弃结识季末的想法,先回去大秦宫去了。
离开时,因为吴迪的不接话,老国公爷也没见到,季末也没结识到到嬴巽心下还生了气,回去那一路,气压都特别低,看得他表弟公孙楮愣是没敢多说一句话。
大秦宫内。
对自己的哥哥弟弟都有关注,听到自己的人汇报说,嬴巽去了大秦战将剧组,不但如此,他还在大秦战将剧组遇到了老国公爷的车队,根本就不清楚老国公爷人来了天都的嬴彰整个人都非常惊讶。
\"什么?你是说镇国公府老国公爷去探了季长衍季少将的班?老国公爷来天都了?\"
嬴彰的人不可能靠得太紧去观察嬴巽他们,再加上他们发现了老国公爷人在大秦战将剧组,怕被当做不好份子抓起来,离得远了些,嬴彰的手下又不像跟在他身边的皇家护卫军那样,懂得唇语,他们得到的情报也就是老国公爷来了天都,去了大秦战将剧组探了班。
至于老国公爷具体见了谁,嬴彰的手下不清楚。
\"是的公子,我们的人看到了老国公爷的车子,之后就没敢靠太近。\"回答嬴彰话的是个瘦高男人。
\"知道了,下去吧。\"
从未像现在这样,羡慕嬴巽的运气,嬴彰真的恨不得自己晚去大秦占据剧组几天,说不定巧遇上老国公爷的人,就是他嬴彰了!
越发感觉搭上季末是件十分必要的事情,嬴彰觉得他也是时候探探季末的意思了。
季末接到了嬴彰发来的信息,就在嬴巽探完吴迪班的当天晚上!
两天前加的嬴彰联系方式,这两天时间,这个联系账号始终都是安静的没有什么动静,直到刚刚他的主人按耐不住了。
瞧着信息里,备注嬴彰姓名的头像对话框弹出了两条信息,一个问自己在么,一个问自己睡了么,刚回酒店洗完澡,正在关注吴迪房间情况的季末可不打算回复嬴彰,跟他来个熬夜煲电话粥,她可没那个兴致,熬夜唠嗑玩。
也不管对面的人会不会等得不耐烦或者生气,看完那两条信息的季末,什么也没回复,直接就将手机开了飞行模式,扔旁边躺着去了,自己则进了被窝休息。
今天吴迪的房间和前两天一样,都没让一号,二号,三号他们进,房间里也是安安静静的没什么响动,真不晓得吴迪在搞什么,天天一杀青,准时第一个回酒店,然后就躲在酒店房间里不知道在鼓弄啥,神神秘秘的也不让人知晓,第二天身上就出现新的伤口,很想知道,明天一早,吴迪身上是不是又要多一道刀口,这回会是他的哪个拇指肚遭殃,季末两眼一闭见周公去了。
而被认为神神秘秘的吴迪,这会儿身上也确实多了一道新的刀口,此刻正也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等待着梦境的到来。
这一夜,注定有人睡得酣畅,有人不得眠,在季末和吴迪两个双双进入梦乡之时,这辈子还是第一次给女人发信息没有回复的嬴彰,等了两三个小时直到大半夜了也没有得到季末给他的回信。
无往不利,以往每次发出信号,都会得到回应,还是头一次失利,嬴彰不信,季末不懂他发出去的那两条信息是何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