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贺忱别的不喜欢,最爱就是江山,就把大宛国皇上赏给他的那座云瑶城送给他,当作聘礼吧。”
【二师兄,你这话说的,我都差点想给你们准备份子钱了。】
【你不会是玩真的吧。】
白羽:【...不是你说的越逼真越好吗?这只能证明我是天赋异禀!】
沈知渺:【甘拜下风!】
众大臣:“......”
聘礼?
这尘息真是大胆,连聘礼都敢说!
这尘息真当我们皇上当新娘子迎娶啊!
不过,再怎么说也应该是皇上娶,他嫁啊!
哪儿有皇上嫁人的道理!
真是没大没小。
还有,一个城池怎么够,怎么也得十个城池才能媲美大商国皇帝的尊贵!
下面的朝臣都在窸窸窣窣地讲着,只是没想到这大殿空荡,尽管他们说得很小声,也悉数传到了贺忱的耳朵里。
贺忱:“......”
能不能再离谱一点,重点是在聘礼,是在谁娶谁嫁吗?
他怎么可能和这假尘息有什么瓜葛。
难道不应该怒斥他们,竟然敢冒犯皇上吗?
看来这些朝臣平日里有太闲了,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东西!
陆云里:“......”
他在说什么胡话,这城池哪儿能说给就给的?还是给邻国的皇帝。
除非他疯了,大宛国的人都疯了。
要是被人知道他们派来做内应的人,竟然钦慕大商国的皇帝,不被人笑死才怪。
他冷着一张脸,训斥道:“周公子,休要胡说,现下不便聊私事,过后你来找我吧。”
绝不能让周生颐再说下去了。
他现在代表的是大宛国,要是一不小心说错话,可就追悔莫及了。
哪知“周生颐”完全不想理会陆云里:“我不与你聊,你是想带我走吧,现在他对我没有完全放下戒心,我要是走了,他永远都不会原谅我的。”
贺忱:“!!!”
原谅,他原谅,他希望这白羽可赶紧走吧!
再这么说下去,他这大商国皇帝的脸真的就丢尽了!
陆云里没想到这“周生颐”竟然敬酒不吃,还当着这么多人驳他的面子,顿时有些恼羞成怒,不想再与他纠缠:“你不要胡搅蛮缠,家国大事,岂容你在这儿戏。此次行程结束之后,你便随我回去。”
还没等他动作,突然脑中出现了一个声音。
【天呐!这陆云里出使大商国,竟然还带着自己的儿子出来。】
众大臣:“!!!”
出现了,这个曾经令他们所有朝臣战战兢兢的声音又出现了。
上一次在宫里,就是这个声音,当着大家的面,把一个个藏得很深的贪官污吏抓出来,凭一举之力干翻好几个重臣。
吓得他们这段时间都老老实实,生怕被抓住小辫子。
那惨绝人寰的声音,到现在他们都还历历在目。
现在想起来都腿肚子疼。
有些人已经猜出这声音是沈迎章沈大人的女儿的,但也都不敢擅自去打扰。
当官的,多多少少都会有些见不得人,没办法完全做到光明正大,
要是一不小心惹这沈小姐不小心,指不定就将他们的底细扒个底朝天。
不过听她这话里的意思,好像此次是针对大宛国使臣的?
那应该没他们什么事吧!
陆云里:“!!!”
什么声音?怎么会有女子的声音?
他奇怪地往周围看了看,除了朝臣,大商国皇帝,也就是他这边随他一起来出使的队伍,也没发现一个女子啊!
而且这声音好奇怪。
大宛国使臣团的人也都纷纷奇怪地转头,想看看这莫名其妙的声音是哪儿来的。
沈知渺甩了一把的叶子给殿中的所有人,就是想让所有人都听一听。
【表面说是锻炼锻炼他,可其实就是带着自己的儿子来镀金了。】
【谁不知道,这出使的差事要是办得好,等回到大宛国。】
【可惜了,千算万算,就是没想到,他儿子居然跟随行的小妾早就混在一起了,此时他在宫中办公,他儿子却和小妾正在颠鸾倒凤呢!】
贺忱:“......”
这陆云里看着正正经经的,没想到家中也这么混乱不堪。
众朝臣:“......”
!!!
这陆云里出使办差,竟然还带了小妾?
这么懂得享受的吗?
陆云里儿子竟然跟小妾混在一起,这......
大宛国这么节约吗?连一个小妾都要父子两个人共用?
大宛国使团:“......”
这声音说的是真的吗?
他们一路颠簸,辛辛苦苦地骑马而来,而陆大人坐着马车,一路还抱着小妾玩。
甚至带着自己儿子来镀金?
什么事都没干,还想贴金?
那他们这些累死累活跟着来的使团,岂不是白白给他们做嫁衣!
使团的人带着三分的疑惑看向陆云里。
而坐在使团中间,始终没怎么说话的大宛国景王同样也听到了脑中的声音。
他是大宛国皇帝最疼惜的儿子,刚刚封王,生性有些怯懦,此次随使团而来,主要就是为了历练。
使团中,他主要负责代表大宛国皇室,主谈人还是以陆云里为主。
他疑惑脑中的声音,一时没办法辨别真伪,一边不悦地看向陆云里。
陆云里:“!!!”
什么?
他特意带来锻炼的儿子,竟然和他的小妾厮混在一起?
这怎么可能!
他的儿子是最为听他话的人,而小妾,也始终眼里只有他,他们不可能背着自己胡乱搞的!
他坚信自己所想,现在就是疑惑这脑中的声音是怎么回事?
到底是什么妖魔鬼怪,是大商国捣的鬼吗?
为什么不见其人,只闻其声?
他转头看向周围,发现大家都以奇怪的眼神看向自己,有探究,有疑惑,更有愤怒。
!!!
不是吧?难道说他们也都听到了这奇怪的声音?
紧接着,他就看到景王也带着不悦的眼神看向自己。
他再没心思去纠结这奇怪声音从何而来,赶忙想和随行的同僚解释,告诉他们这一切都是无稽之谈。
谁知,他还没开口说话,那道可怕的声音再次响起。
【哎呀,这陆云里的儿子也太猛了吧!】
什么?
什么太猛?
怎么不说了?
众人等了一会儿,都没等到下文。
沈知渺站得有些累了,扭了扭腰,才继续说。
【陆大人的儿子年轻气盛哦,和小妾行床事过猛,小妾直接晕过去了。】
【他儿子生怕闹出人命,正焦急地派人去请大夫呢!】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