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搞清楚怎么回事,席唯一瞅准时机,看到白音一离开,立刻跑去宗政墨床上审视着他。
宗政墨戳了戳席唯一软乎乎的脸蛋,“妹妹,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席唯一紧紧盯着宗政墨,“你是不是欺负过音姐姐?或者做了什么对不起音姐姐的事儿?”
“……”宗政墨指着自己辣的红肿的喉咙和嘴唇,“妹妹,你摸着你良心说,这是谁欺负谁?”
“……”席唯一立刻没了质问的气势。
“那我听说,音姐姐小时候可粘你了。”
“那可不?”说起这个,宗政墨都不叫苦连天了,立刻翻身从床上起来。
“她小时候是个爱哭鬼,娇气包,一言不合就哭唧唧。”
“真的啊?”席唯一仿佛发现了新大陆。
毕竟现在的白音看着就很强势,而且冷漠。
“还不是宗政鹰害的……”宗政墨本就嗓子疼,现在一激动,说话大声了些,直接又疼的他哇哇叫。
席唯一赶紧给他倒了杯水。
“谢谢妹妹。”
“不客气啦。”
宗政墨宠溺的弹了一下席唯一的额头,“那傻丫头从小失去了父母,是我们的母亲收养了她。”
“所以她对我们的母亲不仅仅只是师徒情谊,更有母女情分。
宗政鹰害惨了母亲,她就恨毒了宗政鹰。母亲不在后,她就天天想着怎么给母亲报仇。
从小刻苦训练,什么都学。我给你说,你别看她瘦不拉几的,打人厉害着呢!我都打不过她。”
“真的啊?我还以为是你君子风度让着女孩子呢!”
“我倒是想让啊……”宗政墨摇摇头,脸色很是一言难尽,“奈何不让我都打不过。再让下去,我小命不保。”
席唯一:“……”
“妹妹,你别用这种看废物的眼神看着我啊。”宗政墨还是很要面子和形象的:“当初御枭寒那王八蛋来杀我,我们也是五五分。”
“所以,你懂得……”
“不是我废物,是白音那死丫头太彪悍。”
“你要是觉得我废物,御枭寒那王八蛋也是废物。”
“不准说我老公是王八蛋。”席唯一不满的打了宗政墨一下。
“行……” 宗政墨撇撇嘴。
不和护夫狂魔一般见识。
“那音姐姐肯定吃了很多苦头……”席唯一认真的交代宗政墨,“以后你更要让着音姐姐,知道不?”
宗政墨一脸的委屈和哀怨,“我还不够让着她吗?我被她欺负的和个孙子一样了。”
“……”
席唯一忍着还是笑了出来。
她哥可真是个妙人。
“那你是不是喜欢音姐姐呀?”
“喜欢她?”
宗政墨突然翻了一个身。
席唯一立刻把他翻了过来。
宗政墨又开始唉声叹气了,“妹妹,我还难受呢!我睡觉了啊!”
“不行,你必须回答我。”
席唯一紧紧盯着宗政墨,不容他逃避,“也不准撒谎!你说过永远都不会骗我的。”
“……”宗政墨捏了捏眉心,“我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叫不知道?你喜不喜欢一个人你都不知道?”
“我真不知道。”
沉默了一会儿,宗政墨突然认真了起来,“这么跟你说吧,我是女人最讨厌的那种男人。”
“啊?”席唯一皱眉不解,“为什么呀?你长的帅,又有钱,而且还不是一般的有钱。”
宗政墨盘腿坐在床上,“因为我是“妈宝男”和“妹宝男”。”
席唯一:“……”
“你能不能正经点啊?”席唯一有些忍俊不禁。
宗政墨:“可我说的是事实啊。”
席唯一没好气的又拍了宗政墨一下:“我是在关心你的终身大事,你也老大不小了,我喜欢音姐姐,你加油把音姐姐娶了给我当嫂子。”
宗政墨:“这不是你喜欢,我喜欢就可以的。关键得人家喜欢不喜欢。”
“不错不错。”席唯一赞扬的又给宗政墨倒了杯水:“你看,你也没有那么“妹控”嘛。你这不是把音姐姐的喜欢当做第一位的吗?”
“而且你刚刚也承认你喜欢了啊。”
“……我……”
“嘿嘿嘿,不可以狡辩!而且说出的话是收不回去的。”
……
确定了宗政墨的心意,席唯一又开始去试探白音的。
她特地采了一束鲜花插在花瓶里,给白音送了过去。
“音姐姐,我看到路边的花开的好看,特地给你采了一些来。”
“谢谢。”
白音接过花,立刻把她放在窗台上,“真香。”
席唯一眼尖的看到她的桌子上放着一碗药,“音姐姐,你给谁熬的药?”
“还能有谁?你哥呗。”
“是治嗓子的药,等下你给他端过去吧。”
席唯一偷偷摇头,摇头,她才不端。
这是机会。
她要让音姐姐自己端过去。
“他说我把他的嗓子给辣坏了,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样。”白音很是嫌弃,“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娇气的男人。”
席唯一故意说道,“我哥也说你娇气呢。”
“呵……”白音翻了一个很是优雅的白眼。
“音姐姐,你是不是对我哥有什么不满啊?”席唯一问的小心翼翼。
“没有是不是?”白音却非常直接,“因为答案是肯定的。”
席唯一:“……”
挠挠头,席唯一也开始直接起来,主打一个真诚,“是因为他阻止你杀宗政鹰吗?”
“嗯。”白音点头。
席唯一继续追问,“那还有其他的吗?我听说你小时候很喜欢他的呀!”
白音突然看向席唯一,“你确定要我说?”
席唯一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但还是点头,“我确定。”
白音:“不是我不直接回答你,而是他让我不满意的地方我说到天亮都说不完。”
席唯一:“……”
有……有……有那么多吗?
咽了咽口水,席唯一说,“音姐姐,你都这么直接了?那我也不客气了啊。”
白音做了一个你随意的动作。
“你喜欢过我哥吗?”席唯一闭上眼睛,一口气问了出来,“你为什么突然不喜欢我哥了?”
席唯一原本以为,白音会忸怩,或者避而不答。
毕竟,她问宗政墨的时候,他一个大男人都忸怩,害羞了起来。
然而,白音直接的让席唯一完全意想不到,甚至是招架不住了。
白音说,“喜欢过。”
“至于为什么不喜欢了?”
白音看向席唯一,非常认真,“因为贞洁是一个男人最好的嫁妆。你哥不干净了。”
“……???……”席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