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着急什么呢?”
“等等!”付执似是意识到什么,呢喃道:“不会是陛下带来的那位吧……”
感觉自己真相了,怎么办?
这时,一名大臣匆匆跑进来,喘着粗气道:“付太医,跟我过来一趟,云策出事了。”
“?!!”
付太医赶忙拿起药箱,跟着他出去,“他如何出的事?”
大臣都:“我也不知,他没仔细说,你过去问他吧。”
“行。”
两人匆忙赶到云策身边,此时的他已经疼得面色惨白的蜷缩在地上,余光瞥见付执,虚弱的开口,“付太医,
你快救本宫。”
付执蹲下,迅速伸手替他把脉,“云策殿下可是吃了什么?”
云策满头大汗,“本宫狩猎回来的中途,由于口渴,奈何找不到水源,就随意摘了几个野果子吃,想着借它来解渴,不知是否与它有关?”
付执的表情有些凝重,“那果子呢?可还有剩?”
云策摇头,“没了,都被本宫吃了。”
眼看对方的神色越来越不好,他的心倏地沉下去,难不成他吃多了?!
不该啊……
他分明就只吃了两三个……
如此倒霉的事总不能被他遇上吧……
云策担心起来,“付太医,能治好本宫吗?”
他别还没回去,就在这里出事……
付执松开手,“殿下张开嘴巴我瞧瞧?”
云策张嘴,发紫的舌头映入付执眼底,他仔细观察了一下,“问题不大,应当能治好。”
……
“陛下,您轻点啊,那么重做什么?”
沈辞郁趴在床上,阴阳怪气的抱怨给他上药的君隐,“毕竟疼得不是您,就知道这么对我。”
“再闹一句试试?”
沈辞郁猛地咬了咬牙,“你……你混蛋!”
“出去!!!”
他再怎么说也是个男的,其实就是个性别而已,前不久被君隐这样做的时候,自己不是没想过反抗。
结果……他发现……
自己根本反抗不了!!
真是件令人气愤的事!!!
君隐拍拍他的脸,漫不经心的轻笑,“想让孤放过你,求孤啊。”
沈辞郁眸底迸发出无穷无尽的怒火,心里咬牙切齿的怒吼,幻想自己狠狠地一脚把她踩在脚下。
现实却是……
他低声下气求饶,甚至还带着撒娇的语气,“我……错了,您放过我吧……求求您啦……”
君隐信守承诺的放过他,继续慢条斯理的给他上药,“舒服吗?”
沈辞郁不吭声。
君隐神情一沉,阴森森的,要多骇人有多骇人,一字一顿的命令,“说话。”
沈辞郁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主动伸手抱住她的腰,“君隐,你别……别吼我嘛……”
“我害怕……”
他真的很害怕动不动就的变脸君隐……
自己不该回来的……
就该逃离她,让她一辈子都找不到自己……
“乖宝。”君隐声音放得温柔些许,“回答孤的问题。”
沈辞郁点头,“舒服……”
君隐低头吻了吻的唇瓣,“很乖,日后孤问你什么,都得回答,不能闷着不吭声,知道吗?”
她摩挲着他的耳朵,“乖宝发出的声音很好听,孤想,多半是舒服的,你啊……”
“是孤有史以来见过,在床上最放荡的人,看来是天赋异禀。”
沈辞郁难堪到极点,恼羞成怒,“别说了!”
她提出来做什么?!
看他的笑话吗?!
她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
君隐眸色暗沉的盯着他,掐着他的下巴,逼迫他抬头看她,“还说不得了。”
“君隐……你混蛋……”
“你凭什么要贬低我,你有什么资格贬低?”
“我讨厌你……”沈辞郁通红着眼眶,对她又是打又是踹的,“我们不想看见你……”
讨厌她……
不想看见她……
君隐恐怖的戾气一闪而过,扔掉药,立刻禁锢好他的四肢,“再敢说讨厌孤的话,孤现在可以砍了你的脑袋。”
不清楚是什么原因,她对他嘴里的讨厌一词感到极其烦躁,恨不得将此人得直接做成一个不会违抗她的人偶。
“沈辞郁,孤不喜你说这样的话,这是最后一次,再出现下次,孤杀了你,做成人偶,孤说到做到,听见没有?!”
察觉到她话里的认真,没有任何开玩笑的成份,沈辞郁的心里那叫一个恐惧,嘴巴不停地打颤,不寒而栗的感觉顷刻间充斥全身。
她又在威胁她……
只会威胁他……
他急促的喘着气,呼吸好像格外困难,眼泪无法抑制地钻进出来,“我……我知道了……”
君隐见状,心脏疼得她有些心烦,有些不知所措,手抖地擦掉他的泪水,尽量放低声音哄他,“乖宝别哭,我只是没控制住……”
那要怎么样才能控制住?
沈辞郁发疯的想质问她,可话到嗓子眼被他吞咽回去,完全没必要问的,他就是在自欺欺人而已。
君隐这人……
他不说有多了解,但至少可以确定一点:她的性格阴晴不定,永远会在他预料之外的点暴怒,自己更加跟不上她变脸的速度……
她从始至终都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
沈辞郁心累疲惫,“君隐,你能放我走吗?”
君隐的脸五彩缤纷的变化着,精彩至极,咬牙切齿的怒道:“你做梦!!想孤放过你,下辈子都不可能!!!”
“孤疯了才会在这儿轻言细语的哄你!”
“回去后,孤便将你锁在床上!孤独倒要看看,呢能跑到哪儿去!!”
“……”
沈辞郁深吸一口气,要忍住,忍住,绝对不能被她的话气到,当她在放屁好了。
“啊啊啊!”
“君隐!!”
“你个疯子!!”
“下地狱去吧!!”
“我要弄死你!!!”
“你……嗯?!”
沈辞郁火冒三丈的话被君隐的吻堵住,他疯狂捶打着她的肩膀,“嗯……”
君隐强硬地压住他,避免他挣扎。
碰到他的瞬间,她总觉得自己的身心都在叫嚣着吃掉他,令她心神震奋……
这时。
营帐外,一道不合时宜的嗓音响起,是付执的,“陛下,臣来为什么您扎针了。”
闻言,君隐不耐烦地蹙眉,从沈辞郁身上离开,随即用内力震碎他的衣服,将他塞进被褥中,“自己待着,孤去前面一趟。”
光溜溜的沈辞郁再如何恼怒都无法正常发泄出来,对于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行为,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毫无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