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希虽然能够大致的使用阴阳遁术,但使用次数很少。
即使是阴阳遁,也是要遵循等价交换和能量转移的过程。
所谓创造的过程,其实就是a利用自己的查克拉产生特殊性质变化,进行能量转移,转移到b的身上。
也就是说经过无形创造形体再注入生命力的过程,是不同载体之间的等价交换和能量转移。
阴阳遁的发动,必须是在不同的个体之间交互。
不论是从十尾到九大尾兽,还是原作中的鸣人替卡卡西创造出眼睛,都是如此。
阳希猜想,六道仙人之所以无法利用阴阳遁实现长生不老,恐怕也和那个时代没有其他人能使用出阴阳遁的人协助他有关。
再有就是阴阳遁产物上限固定,除非像辉夜一样利用外来能量提升实力,不知道六道仙人是不是也有这方面的顾忌。
就在他自己琢磨的时候,几天后,紫苑就找到了他,说要举行压制魍魉的仪式。
在阳希奇怪的目光中,紫苑在地上画了个阵法,然后让他待在最中间。
随后开始了一系列的动作。
他不得不承认,还是挺优雅的,搭配着她身上的巫女服,就像是正在跳着一支优美的舞曲,赏心悦目。
但是有什么作用吗?
期间,他也能听到他一直很烦的铃铛声。
随着仪式的进行,他的眼神也逐渐有了变化。
他竟是能感觉到自己的脑子变得十分清明,一切驳杂的念头完全消失,思绪也变得无比顺畅。
这种状态,就好像游戏里被赐福了一样。
难道是因为她吗?难道就因为巫女是神职,所以有这种能力?
这要是在前世,有这种状态,他当学生写卷子的速度绝对刷刷的涨。
紫苑停下了动作,阳希疑惑的目光也朝着她看去。
注意到他的眼神变化,紫苑稍显得意,“怎么样,厉害吧。”
“厉害。”阳希点了点头,“就这样就结束了吗?不必担心魍魉了。”
“当然不是了。我加持在你身上的东西只能维持一个小时左右,在这种情况下,魍魉无论如何也不能影响到你的想法。”
“你的意思是说,要经常像今天这样?”阳希无奈的揉着眉头,有些烦闷道:“我实在不想以后做梦的时候,还梦到那个铃铛声。”
“每天。”紫苑眼睛微眯。
“真的需要每天?该不会是你的私心吧。”阳希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仿佛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紫苑不禁笑了,撇了撇嘴,“我有什么私心,我对你有私心?”
“嗯,没有最好,大家都不必误会,徒增烦恼。”阳希脸上带着自然的微笑,“明天再见。”
紫苑怔了一下,随后转身离开。
果然如她所说,大约一个小时后,阳希那种没有任何杂念的感觉消失。
过了一会,几个白绝联袂出现。
辉夜也走了过来。
他们全都是来配合阳希处置魍魉的。
首先,白绝们联手构筑一个结界,将阳希与辉夜二人罩在其中,防止魍魉逃出散逸到别处。
与此同时,魍魉也感觉到自己能够离开阳希的身体了。
它对于他们的打算心知肚明,要么是留在他的身体里,要么是出去之后被困在另外的容器中。
事已至此,没有别的选择,它决定拼一把。
随着第一缕紫黑色的查克拉自他体内飘出,魍魉选择离开他的身体。
“魍魉,这是我给你制造的新身体。”阳希笑着说道,手里拿着一颗黑色的小孔圆球。
这颗简简单单圆球的幽幽小孔中,散发着吸引力。
实际上,创造者可以赋予阴阳遁的产物自己的部分能力,比如说,黑绝作为辉夜创造的产物,所拥有的有关于精神方面的术,比如融合、附体、同化,都来源于原本的辉夜。
这一切都是她当年为了日后破除封印特意安排的。
而他,选择了将引力加在那颗圆球上。
魍魉大骂神经病,“谁给你说,一颗球就能算是身体了?”
它彻底的离开阳希的身体,混乱邪恶的能量到处飘荡着,如同紫黑色的浓烟,又像是有着数不清尾巴的暗紫色长蛇。
原本明亮的结界中变成了紫黑色,比夜晚的颜色更加诡异。
魍魉不停的穿行于阳希与辉夜二人的脑部,它想做的,自然是试试看能不能引导二人自相残杀。
辉夜眉头微皱,几乎没有受到影响。
被许许多多,不知如何形容的恶念侵袭,阳希只觉得头脑发昏。
他举起手里的圆球,但凡是接近之处,紫黑色的能量尽数被吸收。
其实,他也曾想过,能不能像六道仙人创造九大尾兽一样将魍魉凝聚在一起,但从十尾到九只尾兽,原本就是从有形之物到有形之物,魍魉的灵魂已经接近无形之物。
二来,他是想吞掉魍魉,又不是想培养它,干嘛那么费心。
感受到自己的力量一点一点变少,魍魉愤怒但又无可奈何。
“可恶啊。”
发觉辉夜根本不受影响,它干脆将全部的心思放在阳希身上。
如同凝聚成实质一般的紫黑色的能量,不停的钻进他的脑子中,进进出出,仿佛在他的脑子里进行循环。
“杀了她!”
“快动手啊!”
“那个女人该死!”
数不清的尖锐、凄厉的声音在他脑子里发出声嘶力竭的呐喊,他脸色狰狞,蓝色的眼睛也昏暗了几分。
“……辉夜。”他发出低哑的声音。
“上啊!”魍魉放声大笑,只当是已经成功了,嘲讽道:“哼,任凭你实力再强,也只是一个出生十几年的小屁孩而已。跟我比意志力,还差得远呢?乖乖成为本座的傀儡吧。”
然而,数秒过去,阳希只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他担心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干脆将身体的控制权交给辉夜,让她进行支配。
辉夜拿过了那颗圆球,继续进行着收容魍魉的工作。
魍魉根本无计可施。
它也有过奋起战斗,为了不将它直接搞死,辉夜很是克制。
总而言之,一番无用的挣扎之后,魍魉还是被收进了那个球体之中。
结界解除,辉夜也走到头昏脑胀的阳希面前,扶住了他,柔声道:“去休息吧。”
将昏昏沉沉的阳希抱在怀里,辉夜转头,对着白绝吩咐道:“去把巫女叫来。”
至于被丢弃在地上的圆球,魍魉被困在其中,这颗球限制了它的实力发挥,它只能在地上滚来滚去。
一只白色的手,抓住了它,白绝笑嘻嘻道:“别跑哦。”
圆球不停的在它手中旋转着,似乎在表达着自己的愤怒。
辉夜将阳希带回了日足给她安排的房子中,将他放在一张床上。
房间里遮光的窗帘被她拉开。
片刻后,在他人的带领下,紫苑也来到了此处。
视线中,长发的少年躺在床上,头上的护额被摘下,他的双眼紧闭。
身着白衣的貌美女子站在床边,动作轻柔的抚摸着他的额头。
两人的关系看上去很是亲昵。
见到这一幕,紫苑莫名心里有些梗塞。
曾经,她认为自己的母亲是天下最有魅力的女子,因为她不仅相貌出众,更是贵气从容,身上带有清冷的气质,又温柔如春风。
母亲是她憧憬的人,她也一直想要成为那样的存在。
如今见到辉夜,她又产生了一点点自惭形秽的情绪。
难怪日向阳希会说最好不要误会,因为他的身边已经有更完美的人陪伴了。
如果说她是还未盛开的花包,未来未可知,那么那个女人,已经是花期最盛的时刻,一举一动都绽放着迷人的光彩。
这就是少女和御姐的区别啊。紫苑在心中呐喊。
心里进行了一番比对之后,紫苑收敛心神,走上前去,关切的询问道:“日向阳希他怎么了?”
“我们之前在加快魍魉与他的融合,魍魉奋力挣扎,他不堪其扰,然后就变得这样了……”
紫苑点了点头,“我明白了,我会让他清醒的。”
辉夜微微颔首,离开床边。
紫苑一直用眼角余光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在进行驱邪仪式之前,她终究忍不住问道:“请问,你们是什么关系?”
辉夜转头,看着她,目光仿佛是能看穿她心里的想法一般,紫苑莫名有些慌乱,不敢与之对视。
“……心灵契合之人。”想了想,辉夜给出来一个答桉。
说完,辉夜心里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难道她还要和一个小孩子比魅力吗?
听到这个回答,紫苑更加觉得心酸,心里唯一的期待彻底落空。
从视觉年龄上看,辉夜还是比阳希还是要大一点的,所以紫苑从刚才就一直期盼着她会是阳希的姐姐,或是其他的长辈。
现在,这一点妄想,也被直接击碎。
抿了抿唇,紫苑做起自己该做的事。
仪式结束,她故作大度的开口道:“已经没事了,大概晚上就会醒来。有什么需要的,尽管来找我。”
“嗯。”
紫苑走了,心里空落落的。
之后,君麻吕和香磷也来了一趟,得知他没事,又放心的回去了。
天黑之前,阳希醒了过来。
睁开眼的第一瞬间,他就意识到,这里不是自己家。
辉夜正坐在床边,转头,望着他。
“以后要让我住在这里吗?”他撑着脑袋,笑着问道。
“只是不想你影响到君麻吕和香磷而已。”辉夜挑眉,将那颗困住魍魉的圆球递给他,“诺……从无形到有形的生命,接下来,就很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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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骨林。
蛞蝓仙人轻声细语的对纲手进行着教导。
听完,纲手没有第一时间按照她说的来,而是先分出一个影分身进行一遍,确认没有问题后,本体才继续。
修炼乃是重中之重,如果其中哪一个环节有问题,后果不堪设想。
蛞蝓仙人知道她心里的防备,默默无言的看着这一幕。
实际上,纲手也觉得非常心累。
明明之前相处和谐,为什么非要变成这样呢?
某一刻,纲手颇为烦躁的叹了一口气,像是发泄自己的情绪一样,她忍不住问道:“蛞蝓仙人,您为什么不愿意相信她说的话呢?”
“纲手,那个女人可不像是你现在见到的那样,忍界现在会变成这样,全都是她种下的因。”
“被封印千年的时间,她做了什么吗?没有她,还会有其他人,纷争会一直存在。就算她做过什么错事,她已经受过惩罚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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蛞蝓仙人沉默。
“蛞蝓仙人,您不相信她,但可以相信我吗?不会发生那么可怕的事情的,我会阻止。”
“纲手,我和你……我对你……我教你的那些东西是没有问题的,毫无保留。”蛞蝓仙人再次开口。
“好。”纲手目光坚定,“请相信我,我不会让您担心的事情发生的。”
蛞蝓仙人叹息一声,再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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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木山中,左助与鸣人同时面见了蛤蟆丸。
蛤蟆丸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让他们二人恢复阿修罗和因陀罗的记忆。
阿修罗和因陀罗都是超影级之上的实力,只要有他们的记忆和修炼经验,提升实力,轻轻松松。
至于恢复记忆之后,他们到底算是原本的宇智波左助与漩涡鸣人,还是因陀罗和阿修罗,就与蛤蟆丸无关了。
再者,因陀罗和阿修罗是六道仙人的亲生儿子,或许他们能知道联系六道仙人的方法,让他再次封印辉夜。
大筒木一家的家事,就交给大筒木一族的后人去解决吧。
他插手的东西已经足够多了。
在恢复二人的记忆之后,蛤蟆丸又讲述了一番辉夜的往事。
自来也一脸懵逼的带他们过来,又一脸懵逼的带二人离开。
他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觉得从妙木山深处的寺院出来之后,鸣人和左助的气场变得沉稳不少,尤其是鸣人。
还未彻底离开妙木山的地界,左助冷酷的开口:“自来也,既然妙木山有记录过去的记忆之石,为什么不把它拿出来,播放给忍界的人看?”
“至少要叫一声前辈。”旁边,鸣人眉头轻皱,叮嘱道。
左助无言的笑了笑,眉宇间满是轻视之意。
自来也盯着他看了片刻,忽然觉得很是不爽。
左助对他的态度一直很是不好,也很傲慢。
他一直都明白。
如果说以前是赤裸裸的不喜,和属于少年人的骄傲的话,现如今给他的感觉就好像是在高处向下俯视他。
仿佛是不可一世之人藐视不堪一击的蝼蚁。
他总感觉左助有些变了,但又说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