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那些年杜府的故事
作者:蛋黄烧酒   住手!让你别欺师犯上听不懂吗?最新章节     
    两人一左一右走在路上,一个一身白,一个一身黑,倒显得有些般配。
    已是未时,大街上人倒是不少。
    沈宴清随意找拦了个行色匆匆的男人打听道:“这位兄台,请问杜府怎么走?”
    那男人闻言,神色怪异的看着两人,迟疑的目光一遍遍扫在他们脸上。
    良久开口问道:“呃……杜府……你们去杜府干什么?”
    “这杜府可是座鬼宅,里面闹鬼的!”
    男人越说声音越低,脸上的神色也更加晦暗不明,“一看你们就是外地人吧,我告诉你们哦,这杜府不久前被灭门了,那么大一个府邸啊,硬是连条看门的狗都没留下。”
    “凶得很啊……”
    “那里晚上天天闹鬼呢,镇子里的人白天都不敢走那里过,你们……这又为何偏偏要去那里呢?”
    看着一脸不解的男人,顾长河刚想开口说他们就是为这件事来的,沈宴清却朝他使了个眼色叫他不要说话。
    “咳,是这样……”沈宴清对着男人友好的一笑,“实不相瞒,以前沈某受恩于杜府老爷子,今日来正巧游历至此,便想来此拜访一下。”
    说着,露出了一脸惋惜的表情:“可谁知……杜老爷子竟……”
    “哎。”男人无奈的摇了摇头,看四下没人注意到他们,才压低了声音道:“这位兄台你有所不知。”
    沈宴清挑了挑眉:“哦?此话怎讲?”
    男人道:“现在啊,镇子里传的都是是这杜家的女儿回来寻仇咯。”
    沈宴清:“何以见得?”
    男人神秘兮兮的说:“听说啊,晚上杜府里的歌声,就是那杜家小姐唱的!”
    沈宴清问道:“如何知道是杜家小姐呢?难不成有人见了?”
    男人连忙摆手,“自然是没人敢见的。只是听以前从杜府出来的婆子说,这声音她认得,就是杜府小姐的声音!老婆子从杜家小姐出生就在在杜府待着,她肯定不会记错的!”
    沈宴清追问道:“那这婆子……”
    男人沉痛的闭上眼睛:“死了。”
    “这婆子后来没几天就死了。”
    “死之前还疯疯癫癫的,说什么,来寻仇了,来寻仇了,一个都躲不过什么的,那婆子可能让吓住了,临死前一直嘟囔这几句话。”
    “也不吃饭,不喝水,就一直这么说,谁劝都听不进去。”
    沈宴清正思索着,顾长河开口道:“那这么一说,杜家小姐……是在什么时候没的?她又是为何回来寻仇?难不成杜府上下有什么对不起她的地方吗?”
    男人咽了口口水,接着道:“说来也奇怪。”
    “这杜家小姐,在三年前就去世了。”
    “只是你们有所不知,这杜家小姐全名杜嘉南,她其实不是杜老爷子亲生的……”
    “杜老爷子当年只是喜欢杜嘉南的娘,甚至不顾她当时还怀着别的男人的种就娶了回家。”
    “可谁知,这杜嘉南的娘进门后一直郁郁寡欢,生了杜嘉南之后就一直卧病在床,哇哇吐血,这杜府找多少大夫来看都摆手,后来实在是撑不下去了,人没了,还是变成了一抔黄土。”
    “这杜老爷子杜儒晦,打小就不待见杜嘉南。”
    “而且啊,当时好像……哎太久了,多少有些记不清。”
    “只记得当时杜嘉南好像喜欢上了一个一穷二白的书生,杜老爷子当然不同意,碰巧那书生进京赶考,自此一走便杳无音信,剩杜嘉南一个在这,老爷子当即给她指派了一门婚事。”
    “就是南边的冯府。”
    “可是那冯小公子冯销在外面拈花惹草朝三暮四,日日流连于烟花柳巷,多风流的一个人呐!”
    “你说说这,嫁给他,杜家小姐的日子能好过吗!”
    沈宴清开口问道:“那这后来,杜嘉南又是如何死的呢?”
    男人皱着眉头仔细想了想道:“这……我记得当时好像是……染风寒不治而亡。”
    沈宴清不禁笑道:“既是染风寒不治而死,又是为何等三年后才回来寻仇呢?”
    男人摇了摇头:“这谁知道呢!”
    说着抬头看了看天道:“哟,时间不早了,我婆娘还等着我回家吃饭。”
    “二位兄弟就先告辞了。”
    说着,男人伸手给沈宴清和顾长河指了一个方向道:“喏,这便是去往杜府的路。”
    “不过别怪我没告诉你们啊,你们要是去的话就尽早,到了晚上,会发生啥事可就说不定咯。”
    沈宴清拱手笑道:“我知道了。多谢兄台。”
    看着男人走了,沈宴清才和顾长河不紧不慢朝男人指的方向走去。
    沈宴清挑了挑眉道:“你怎么看?”
    顾长河皱眉细细思量了一番:“怕是不会这么简单。”
    “如果真如那男人所说,是杜嘉南回来寻仇杀了杜府上下和冯销他们,她为什么如今才回来寻仇?”
    “况且这杜嘉南是染风寒而亡,为何会回来寻仇?”
    沈宴清想了想:“杜府待她不周,情人弃她而去,就连相公还是个花花公子?这动机还不够么?”
    顾长河接着道:“那不见的书生……”
    沈宴清一笑:“或许是考得了功名利禄,金榜题名,留恋京城繁华,便一去不回了呢?”
    顾长河一顿:“那为何先杀的是杜府而不是冯销?”
    “如果真按那男人所言,女子有怨当先及夫君,她即使是杀,为何先杀的不是冯销,而是杜府呢?”
    沈宴清沉默不语。
    顾长河继续道:“我还有个疑问。”
    “为什么杜嘉南在杜府里唱歌,而不是冯府?”
    沈宴清调笑道:“许是杜府里更有家的味道?”
    顾长河:“……”
    顾长河眯着眸子:“不管怎么说,我总感觉这不是事情的全貌。”
    “哪里……总觉得怪怪的。”
    沈宴清点了点头:“你的说辞也有理。”
    他也有这种感觉。
    哪一块应该少了点什么,可要他细说,又说不上来。
    “看来不能随意揣测,先去杜府看看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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