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 见他没有回神,售楼小姐来到他身旁,微笑着轻声提醒,“您觉得这套房子怎么样?还合您的意吗?”
这套房子看起来太完美了,简直就是上流社会的人才能拥有的,然而700万的价格,让邓文博吓了一大跳!
“我……” 他用轻松的语气,满脸的笑容掩饰着尴尬,“我再看看其它的,你们这边还有其它户型吧?”
“有的有的,请随我来。” 搞服务行业的人,态度都特别好,而且很有耐心,毕竟交易成功,是可以拿到一笔不菲酬劳的。
于是,邓文博又随她去看了另外几套,只可惜第一套看的起点太高,之后几套虽然价格上便宜,但也确实有点入不了他的眼。
三个小时下来,售楼小姐依然面带笑意,十分客气地问,“邓先生,请问您有看中意的吗?”
邓文博一咬牙,问道,“我看的第一套房,首付最低得多少?我做个预算。”
尽管有了彩票奖金,但远不够全款购房,贷款估计也够呛。
售楼小姐拿出计算机,跟他详细算了一笔账。
最终,他决定贷款购买第一套房,选择了按揭贷款400万,分三十年还清。
“加上利息的话,一个月贷款大概一万多,你这边觉得可以吗?有没有压力?”
邓文博在君盛集团的本职工作也就一万多,但他勤奋好学,做各种兼职,月收入破两万没有问题。
于是,他坚定地点头,“没有压力,这边什么时候可以交房?我挑 下楼层,今天就把合约签了吧?”
“年前能交付。” 售楼小姐震惊了,这是她遇见的第一个如此爽快的客户。
于是,两人回到了售楼部,挑好楼层,拟好合约,爽快地签了字。
每年还掉一些,收入也能支撑,三十年慢慢还,人生还是有盼头的。
总归是能买得起,再也不需要住狭小的出租房,还可以将妈妈接过来。
他在心里安慰自己,带着一丝激动的错觉,仿佛自己一只脚已经跨入了上流社会。
不仅买了房,邓文博还决定添置一辆车,刚才留了些钱。
毕竟他去报社楼下接颜可的时候,也不至于让她感到尴尬。
于是,他刚从售楼处离开,为了再进一步“提升”自己的生活品质,他前往一家高档车行。
看着一排排闪耀着金属光泽的豪车,心里充满了期待。
经过一番比较,他最终选择了一辆50万左右的豪华轿车。
车身线条流畅优雅,车灯如鹰眼般锐利,内饰也是顶级皮革打造,仪表盘上的电子设备简洁又现代。
这辆车不仅外观大气,开起来也极为顺畅,动力十足。
他站在车前,轻轻摸了摸那光滑的车身,心中有一种莫名的满足感,“就这辆吧,我试试。”
“好的,先生请上车。”
邓文博坐进车里,发动引擎,那沉稳的轰鸣声让他的虚荣心再次膨胀。
他只试驾了五公里,便将这辆车买了下来。
他的第一辆车是二手便宜货,对比这种价位50万的,那肯定不是一个档次,所以无论哪儿,他都非常满意,体验感极好。
签字交钱提车,有钱就是好,一气呵成。
他开着新车在银城的街道上飞驰,晚风从车窗外灌进来,带着丝丝凉意。
邓文博双手握在方向盘上,目光不时扫过街边的商店和路人,心里涌出一种莫名的成就感。
那些曾经遥不可及的东西,今天全在眼前。
唇角微微上扬,他觉得自己正在经历人生中最辉煌的时刻,此时的自己,也是身价近千万的人了,七百万的房,五十万的车!
开着车穿过银城的繁华街区,他心中充满了自信,仿佛未来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城市的高楼大厦,在傍晚的余晖中熠熠生辉,街道上的车流如同一道流动的光带,而他则是这条光带中的一部分,正享受着难得的“成功滋味”。
不知不觉中,他将车子开到了颜可工作的报社楼下。
他踩下刹车,车子停稳,随手熄了火,目光透过车窗望向那栋熟悉的大楼。
那是颜可日夜忙碌的地方,他幻想着这栋楼里,她的身影……
邓文博在等待着她出来,靠在座椅上,望着大楼的门口,心里涌动着一股期待和紧张。
尽管已经有了房子和车子,他心里最渴望的,依然是能和颜可真正站在一起,成为她生命中的一部分。
此时,严魏然坐在大别墅的书房里,面前摊开着几份文件,很重要,涉及到几个大项目,需要他亲自审核。
但他的思绪早已游离在外。
脑海中不断浮现那晚,凤娘的生日晚宴上——
女儿和季如风站在一起的情景。
时不时并肩而立,熟络得让他隐隐不安。
院子里看烟花时,他俩也站在一起,言笑晏晏,甚至有几次轻碰酒杯笑着望向对方的情景,怎么看怎么膈应。
“季如风……”轻念着这个名字, 严魏然的眼中闪过一抹冷色,手指不由自主地在桌面轻敲。
这个男人虽然身价上百亿,看起来风度翩翩,才华横溢,但魏然十分清楚他的背景和花名。
玩弄女人的高手!
尽管女儿一向理智,但严魏然十分担心,季如风那张嘴确实很会哄女人,难保颜可不会被他迷惑。
他的女儿,怎么可以被这种男人忽悠?传出去也有损名誉。
想到这,中年男人的心里,不由自主地升起一阵烦躁!
这时,书房的门被轻轻敲响,他抬眸,“请进。”
随即房门打开,一名手下恭敬地走了进来,“严总,关于小姐的行踪,有一些新的汇报。”
严魏然抬起头,示意他继续。
手下整理了一下思路,冷静地报告:“这段时间,小姐身边出现了一个年轻人,是个穷小子,姓邓,叫邓文博。”
严魏然眉头一皱,眼神渐渐冷了下来,“你继续说。”
“此人追求小姐应该有两三年了,只是近来更频繁,据我们调查,他给小姐和她的同事买奶茶,还特意为小姐送过蛋糕。”
手下继续汇报着,声音里没有情感波动,但每一句话都像是在刺激严魏然的神经!
季如风还没弄走,这来的又是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