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找到了!”
国舅府里,小厮正匆忙的向韩复举报告。
“在哪?惹了小爷,我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韩复举自从那天从河边回来,双腿一连痒了两天,今天才稍微好了点。
“福运客栈,不过暂时只找到了那个红衣服的,那位白衣姑娘还没找到。”
“给我继续找,无论如何也要把她给我找到,本公子先去会会那个穿红色衣服的丫头,出一口恶气再说。”
“公子,我们要不要多叫些人手?”小厮问道。
“废话,不多叫些人,你他妈的还想被揍得爬不起来吗?”那些人武功了得,他这次要做足准备才行。
“穿红衣服的小贱人,你给我出来,得罪了本公子,你也别想好过。”
福运客栈门口,韩复举破口大骂,严重影响了客栈的生意。
“哎呦,韩公子,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客栈老板看到韩复举来了,连忙出来迎接,这位爷,他可惹不起!
“少给小爷我套近乎,把你店里穿红色衣服的丫头给我带出了,不然,我砸了你的破店!”
“这,住店的都是本店的客人,小的怎么能强迫人家呢?”客栈老板十分为难。
“我数三个数,再不把她给我带出来,就别怪本公子不客气了!一、二、”
“本姑娘在此,不要为难其他人。”陆清离等人走了出来,胆小怕事可不是他们陆家人的作风。
“你还真敢出来,上,给我抓活的,别弄花了她的脸,本公子还没享用呢!”
“是。”一群家丁应声而上,瞬间与陆剑山庄的几人打成一团。
陆剑山庄的几人,能跟着陆清离一起出门办事,又怎是等闲之辈,几人很快就把一群没有经过正规训练的家丁打的鼻青脸肿。
韩复举眼看情况不妙,立马撇下家丁就逃,陆清离眼疾手快,一个飞身向前,把剑搭在了他的脖子上,吓得他一动不敢动。
“女侠饶命,女侠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韩复举连忙求饶,生怕晚一步就会人头落地。
“现在怎么不见你刚才的嚣张跋扈了,继续骂啊!”要不是看在他是国舅儿子的份上,陆清离早就把他一剑封喉了。
“女侠饶命,是我蠢,是我笨,你就大人大量,饶我一条小命吧!”这时候还管他什么身份,保命要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这是什么,就连你们天武的皇帝见了它都要敬三分,你算个什么东西?”陆清离掏出一块纯金令牌放到韩复举眼前,金牌上赫然刻着一个金光闪闪的“陆”字。
“姑娘这是什么意思啊?”韩复举平时吃喝嫖赌样样精通,但从来不干正事,哪里听说过天合陆家的厉害。
“今天本姑娘就先饶你一命,如若再来找麻烦,就不是要你一条小命那么简单了,滚!”
“是是是,我这就滚!”于是韩复举连滚带爬的逃走了,那模样,逗的围观的老百姓哈哈大笑。他们一向对韩复举的所作所为恨之入骨,可都是敢怒不敢言,今天看到有人治他,自是打心眼里高兴,果然是恶有恶报!
“小姐,你猜的没错,国舅爷的公子去客栈找那位姑娘的麻烦了。”无忧一直让青阳盯着客栈那边的情况,有急事立刻回来报告。
“看你的样子,那个畜牲是不是被打跑了?”无忧气定神闲的问道。
“没错,那位姑娘的几个随从都不是等闲之辈,一会的功夫,就把国舅府的一群家丁打的痛苦哀嚎,看的真是痛快!”看着恶人被打,青阳也很兴奋。
“青阳,我明天又要离开一段时间了,照顾好家里。”无忧决定了,去一趟天合。
“若是宫里来人了呢?”
“我是去治病,如实说就行。”
“是。”
韩复举吃瘪逃回家之后,连滚带爬的去找自己的老爹韩国舅撑腰。
“爹,您儿子被人打了,您可要给儿子做主啊!”
“逆子,又闯了什么大祸?”韩国舅看到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就头疼,既然管不了,平时也就放任不管了,毕竟他就这么一个儿子,总不能打死他吧!
“有人欺负您儿子,还打了我们府里的人,还扬言要是下次见了面不敬着他们,就要我们国舅府好看。”韩复举添油加醋的给韩国舅说了一番。
“何人如此大胆?”虽然是自己的儿子不争气,但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听到有人欺负他,还出言不逊,自是愤怒!
“我也不知道她的名字,为首的是一位女子,带着几个随从,武功还挺高,我们这么多人都不是他们的对手。哦,对了,她有一面金牌,上面有个大大的陆字。”
“那女子可是身穿红衣,佩戴一柄紫色宝剑?”韩国舅突然问道。
“爹,您怎么知道,难道您见过她?”韩复举也很好奇,老爹竟说的那么准确。
“逆子,你知道她是谁吗,竟敢如此放肆?”韩国舅突然暴怒,上前给了韩复举一个响亮的耳光。
“爹,您为什么要打我?”韩复举还是没有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为何要打你,那是因为你该打,你平时胡作非为也就算了,我全当不知道,可这次你闯了大祸,皇上若怪罪下来,我们国舅府也要跟着你遭殃!”
“有那么严重吗,爹,她到底是谁呀,你为何要这么怕她,那丫头还说,就算是皇上见了那令牌,也要敬上三分。”
“天合商水城陆家,也是乾元大陆第一大庄陆剑山庄的主子,掌管四国入海的唯一漕运码头,每个国家的任何东西出海,都要经过陆家的同意,你说严不严重?为父还听说,陆剑山庄的老庄主陆丰去年去世了,犬子尚幼,庄里的大小事务暂由嫡女陆清离处理。一个姑娘家,竟能撑起诺大的山庄,还把所有事务打理的井井有条,真乃奇女子也!而听闻陆家大小姐自小就喜红装,想必你口中的红衣女子就是陆家嫡女陆清离了。”
“好像还真挺厉害的哈!”韩复举听了老爹说了一大堆话,就给出了这么一个答案。
“逆子,看我不打死你,都二十多岁的人了,至今一事无成,只知道贪图享乐,给我找麻烦,连一个姑娘家的都不如,要你何用?”韩国舅气的一边骂,一边追着韩复举打。
“爹,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就别打我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找那什么陆清离的麻烦了还不行吗?”韩复举被老爹打的钻到了桌子底下,苦苦哀求。
“哼,今天就暂且放过你,以后再给我惹麻烦,小心我打断你的狗腿!”撂下狠话,韩国舅就气冲冲的往外走。
“说我的腿是狗腿,那您是什么?”
“你说什么?”还未走远的韩国舅听到儿子小声嘟囔,转身询问。
“没什么,没什么,儿子说以后乖乖听话,再也不给爹惹麻烦了!”正准备爬出来的韩复举一听老爹怒吼,立马又钻了进去。
“哼!”看到儿子那不成器的德性,韩国舅头也不回的走了,毕竟,眼不见,心不烦,他还想多活几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