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婳姐姐,我感觉前面好像是在破庙里和我们碰过面的那一家人,他们似乎是出了什么状况,马车停在那里。”孟时宴驾着马车,回头和车里的宋知婳说道。
没料到,宋知婳尽力避开那一家人,最后还是与他们狭路相逢。
她听后,沉着地说:“不用管他们,我们直接从他们身边绕过去就行了。”
孟时宴点点头,驾着马车从那家人的旁边绕了过去。
可是就在这时,一声绝望的哭声打破了清晨的宁静,使得他们的马车不得不停了下来。
宋知婳和家人们对视一眼,心中都感到了一丝不安。
哭声听起来充满了痛苦和无助,让人无法就这样漠然地继续前行。
“我们继续往前走,当做没看到吧。”宋知婳说道,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决然。
孟时宴略微犹豫了一下,但还是选择了听从她的决定。
他依言驾着马车,从旁边绕过那家人,无视他们的脸色都有些苍白,神情充满了恐惧。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人你突然跑到他们马车前,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是那位年轻男子看了看他们,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但是他的声音却因为害怕而颤抖,“帮……帮帮我们!这附近没有人烟,实在是找不到人求救。”
孟时宴心中一阵烦闷,该来的始终是躲不掉。
“出了什么事?”他问道。
年轻男子急切地说道:“我家娘子突然昏倒,任凭怎么呼唤都毫无反应。能否请你们出手相助,帮忙查看一番?”
听到男子的话后,马车内的人立刻就明白了,这里出现的麻烦是他们所不能忽视的。
“婳姐姐……”孟时宴拿不定主意,到底要不要过去?
宋知婳微微皱起眉头,她的目光落在那年轻男子的脸上,只见他满脸焦虑,言语中充满了无助。
虽然,这个请求有些出乎意料,令人不解为何他找上了一个弱女子,还带着一大群孩子,寻求帮助。
但是,她这个人一向不喜欢花费太多时间去探究答案,既然麻烦已经找上门来,那就只能面对了。
她看着那人焦急的样子,心中已经做出了决定。
“好吧,我们跟你去看看。”宋知婳轻轻点了一下头,然后她的手一挥,孟时宴便驱动马车,跟在那年轻男子的身后,往旁边不远处的马车靠近。
那年轻男子连连道谢,脸上担忧的神色未减。
宋知婳从车窗中望着他,心中不禁感叹,在破庙的时候还好好的一家人。
谁知…哎…!
人生百态,世事无常,谁也无法预料到下一刻会发生什么。
“姐,你是担心有危险吗?那我们就不去了。”宋南星问道。
“是啊!不用理会他们,我们直接驾着马车往前走。”宋夕阳担忧地说道。
宋知瑶沉思了一会儿,说道:“看来他们已经盯上我们一家了,逃也没有用。”
宋知婳将大宝和小宝托付给他们,这两个小家伙在破旧的庙宇中没有得到充分的休息,所以一上车就开始安稳地睡觉。
她对他们说道:“你们在这里要保持警惕,确保大宝和小宝的安全。同时,我会尽快回来,不会出任何问题的,放心。”
马车在另外一辆马车前停下,那年轻男子慌忙上前,急切地撩开车帘。
老妇人看到儿子回来,慌忙地问道“儿子,怎么样?找到人了吗?”
那年轻男子也顾不上和母亲解释什么,他阐述道:“当我们从荒废的庙宇出发的时候,一切看似正常,然而到达这里的瞬间,她突然喊着胸口疼痛。
我们没有多余的考虑,以为是她赶路过于劳累了。
然而,没过多久,她突然吐出一口鲜血,然后昏迷了过去。
把我们大家都急坏了,又刚好看到你们经过,只好过去请你们帮忙。”
宋知婳听闻后,对那年轻妇人进行了详细的检查。
她紧皱眉头,没有发现任何疾病或身体过度劳累导致的晕倒迹象。
这个女人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地吐血晕倒呢?
宋知婳不禁心中疑惑,她看着那妇人,试图寻找任何可能的病因。
然而,这名妇人的身体状况看似健康,没有任何疾病的症状,也没有身体过度劳累的痕迹。
这让她感到十分困惑,也深感担忧。
她思索着可能的病因,忽然记起那妇人呕吐的情景。
她向那妇人的丈夫询问:“她晕倒前,除了呕吐,还有其他症状吗?比如,头晕、头痛、视物模糊?”
那丈夫思索片刻,摇了摇头,“没有,她只是突然呕吐,然后就没意识了。”
宋知婳陷入深思。
如果排除了身体疾病和过度劳累,那么这妇人的病因可能就出在心理方面了。
但是,心理疾病为何会导致吐血晕倒呢?
她思索着各种可能,突然心中一亮,想起了之前在医书上看过的病案。
有一种心理疾病,病人因心理压力过大,无法承受,导致身体出现各种不适症状,甚至可能影响到身体的正常生理功能。
尽管宋知婳心中有了些许眉目,但她还不能确定这就是真正的病因。
她决定暂时隐瞒病人的原因,并嘱咐妇人的丈夫:“我对她的病情实在是束手无策,无法找到原因。
我建议你们带她回到城里的药铺,让大夫给她仔细检查一下,或许能找出问题所在。”
那妇人的丈夫听了宋知婳也无能为力,虽然有些疑惑,但仍然感谢地说道:“既然你也束手无策,那我赶紧带她进城检查了。多谢你能来帮忙查看,刚刚打搅了。”
宋知婳向他表示不用谢,然后微微抬起头,用审视的眼光打量这一家人。
那个老妇人,时不时会迸出几句尖刻的话,其中充满了恶意。
而那个老者,从昨晚到现在,就只是默默地待在一边,一言不发。
两个孩子,一个会在不经意间偷偷瞄她一眼,另一个则似乎完全无视她的存在。
最让人不解的是,她从未听到这两个人叫过他们的祖父母或父母。
宋知婳心中冷笑,这个家庭,看似充满了难以言说的奇异魅力。
她忽然有些惊讶,装作随口而出地问道:“你们怎么知道我懂得医术呢?我并没有跟你们说过我是大夫吧!那你们怎么会想到要我来医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