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婳以冷酷无情的眼神注视着眼前的一切。
她的面容如同一座静止的冰山,没有丝毫情绪的波动。
她的眼神,像是深邃的海洋,看似平静,实则藏着不可探测的深度。
她的视线突然落在角落里,一个身影在那儿忙碌地穿梭。
那是刘洋,他的脸上满是尘土和汗水,手中紧握着抹布,他正在尽力躲避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宋知婳转身,对站在身边的宋夕阳冷冷地说道:“去找他,带他来见我。”
宋夕阳点点头,快速离开了现场。
宋知婳已经没有心情去关注其他的事情了,她大步走向赵长寿的病房。
她的步伐坚定有力,如同在刀光剑影中走出的战士。
她的背影在人群下显得格外坚定,就像是一股强大的力量,无论什么都不能阻挡。
孟时宴则默默地跟在她身后。
当刘洋被带到赵长寿的病房时,突然,一阵风像饥饿的猎豹般向他袭击过来,带着凌厉的攻势。
宋夕阳,这个一直默不作声的旁观者,也没料到宋知婳会如此冲动,她像个守卫般默默地关上了病房门口,堵住了外界窥探的目光。
孟时宴虽然预感到宋知婳的愤怒不会就此平息,但他还是被她的行动吓了一跳。
他紧张地咽了咽口水,不敢出声,只能安静地站在一旁,如同被冻住的时间。
原本安静躺在病床上的赵长寿,此刻再也无法平静。
他愤怒地挣扎着,想要起身阻止宋知婳对刘洋的伤害。
他的咆哮如雷鸣般响起:“你干什么?放开他!”
然而宋知婳却像没听到一样,她手中掐着刘洋的脖子,力度不断增加,像是在警告他:“一次次的在我面前耍花招,是不是我对你太友好了?让你觉得可以拿捏到我?”
她的眼神冷冽如冰,透露出深深的威胁。
在这个瞬间,病房内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充满了紧张和不安。
刘洋被宋知婳掐得面色通红,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瞪大眼睛,双手用力掰开宋知婳的手,但于事无补。
他慌乱地喘着粗气,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像是濒临窒息的鱼儿在垂死挣扎。
“你……”
赵长寿愤怒地瞪着宋知婳,刚刚的咆哮被他生生咽了回去。
他的身体猛烈地颤抖着,似乎在极力压抑着怒火。
宋知婳冷冷地瞥了一眼赵长寿,没有说话。
她慢慢转向向刘洋,用冰冷的声音质问:“想清楚了吗?知道要和我说什么吗?”
她瞳孔微微收缩,紧紧地盯着刘洋的眼睛,仿佛要看出他的内心深处。
病房里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刘洋身上。
刘洋平日里有着如狂风骤雨般肆虐倾向的人,身上总是充满了各种大小的伤口,有的来自他人,有的则是他自作自受。
如今,面对宋知婳的突袭,他仿佛被困在了一个无法逃脱的旋涡中,显得手忙脚乱,无从应对。
在刘洋的眼中,宋知婳一直是一个医术高超的女人,她的双手仿佛拥有神奇的魔力,能将任何伤口治愈。
然而,今天的宋知婳在他眼中却如同一位武艺高强的女魔头,她的一次攻击就让他感到如同被狂风扫过的树叶般无力抵抗。
他忍不住感叹,幸好自己当初没有愚蠢到试图与她为敌。
看着宋知婳那自信而凌厉的眼神,他明白自己远远不是她的对手。
他只能庆幸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至少今天,他还能站在这里,而不是成为她手下的一具尸体。
刘洋郑重地点了点头,示意自己会详尽地交代一切。
宋知婳满意地颔首,突然,她加强了手上的力度,像抓小鸡一样把刘洋拎了起来,迅速地抛到了赵长寿的病床边。
这一突然的举动让刘洋大吃一惊,他感觉自己距离死亡的边缘仅有一步之遥。
赵长寿急忙扶住刘洋,怒目圆瞪地对着宋知婳喊道:“宋大夫,别以为你是大夫就可以随意伤人。要是刘洋哥哥有个三长两短,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他的语气充满了威胁。
宋知婳却对他的威胁不以为意,她灵动的眸子带着一丝笑意,仿佛在看一出有趣的戏:“哦?你要怎么样不放过我?是不是像你家后院的狼狗那样,喜欢撕咬新鲜的肉食?”
她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挑衅和戏谑。
赵长寿听到“狼狗”脸色一变,“你…不要瞎说,”他可不想被当成是那条喜欢狂吠的狼狗。
他迅速转向刘洋,紧张地查看他是否受伤。
刘洋轻轻地摆摆手,示意他不用担心。
宋知婳的话语像是一把利剑,直指赵长寿的内心。
他知道她在激他,让他露出更多的破绽。
这场对话就像是一场高手之间的较量,宋知婳以言语为武器,试图打破赵长寿的心理防线。
而赵长寿则尽力保持镇定,不让自己的情绪受到她的影响。
孟时宴不动声色地移步到一个的凳子旁,缓缓地将其拾起。
将这把凳子放在宋知婳的身后。
她察觉到凳子的放置,轻轻地坐了下来,她优雅地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她的动作中流露出一种皇者的威严和自信。
她对着站在一旁的刘洋冷冷地说道:“说吧!为什么我来阳安城几天就开始注意到我了?你到底对我打的什么主意?一五一十的说出来,不要有半点虚假,否则,我想要一个人消失还是很容易的。”
她的声音如同冰冷的剑锋,刺破了每个人的耳膜。
刘洋说:“众人皆传,城内来了一位神医,医术非凡,且心地善良,为穷困之人义诊。”
“自那时起,我便时常有意无意地来到药堂附近,暗自观察,其医术是否真的如此精湛?”
“若是被疯狗咬伤,能否治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