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婳眼见着这几个菜鸟莽撞地冲上前来,担心许墨冰会不小心伤到他们,她立即大声喊道:“停!不许过来!”
接着,她转向许墨冰,语气中带着一丝讥讽和不满:“许墨冰,你个智障。自己的亲人都认不出来,难怪你在这里白白浪费了这么多年的时间。你这种能力,怎么可能会有什么出息?”
许墨冰听到这话,瞬间怒火中烧。
他怎么可能会容忍宋知婳如此轻视他?
他瞪着宋知婳,冷冷地说:“宋威远就是这样教你的吗?竟然敢对长辈口出狂言,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说完,他再次调动起自己的内力,准备与宋知婳一较高下。
此刻的许墨冰,眼中闪烁着凌厉的光芒。他的手指微微颤抖,仿佛在寻找一个突破口,将他的愤怒和不满全部发泄出来。
而宋知婳则站在一旁,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风暴。
在激烈的打斗中,两个人突然陷入了迷茫,不知道是否双方都默认了彼此就是对方的亲人。
他们纷纷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落在了地上。
最终,他们停在了院子里,喘息着,疲惫不堪。
当他们停下来时,三个人立刻冲到宋知婳的身边,关心地询问她的情况。
宋知婳轻轻摇头,表示自己并没有受伤。
然后,她看向许墨冰,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挑衅和不服输的意味,仿佛在说:“你服不服?”
许墨冰看着宋知婳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孟时宴注视着眼前的这个人,只露出一双眼睛,他上下打量了一番。
他心中猜测,这位知府大人半夜到访,是看了他留给他的信封。
于是,孟时宴微微鞠了一躬,语气诚恳地说道:“知府大人,半夜到访,不知为何要对我家姐姐出手,如果她有什么冒犯的地方,我代她向你赔罪。”
许墨冰对着这个人打量了一番,心中不禁暗暗赞叹,是个脑子灵活的人。他们只见过一面,他就能确定这就是他。
宋南星向宋知婳询问:“姐,这个人是谁?你为什么说他是我们的亲人?”在他的记忆中,怀城并没有这样的亲人存在。
宋知婳回答道:“这个人是外祖父家的舅舅。”
虽然宋知婳知道许墨冰对她有所怀疑,但她认为这是正常的。
毕竟,她并不是真正的宋知婳,只是灵魂互换了而已。
她的身体仍然是宋知婳的,这门亲事必须得到承认。
她想在京城立足,单靠自己的力量是不可能的。
她需要外援的帮助,而这个外援就是她的外祖父家的舅舅。
她一个异魂想在古代单打独斗,闯出一片天地,简直是白日做梦。
因此,她必须认下这门亲事,借助外援的力量,才能在这个古代上立足。
“舅舅?”
宋南星回过头,仔细打量了许墨冰一眼。
他逃离京城时只有七八岁,已经过去了四五年,很多事情都记不清了,只留下了一些模糊的印象。
对于外祖父家的这个舅舅,他更是毫无印象。
既然姐姐说他是舅舅,那应该就是吧。
虽然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打了起来,但见到亲人他还是很开心的。
只是,在这种情况下,他不知道是否应该打招呼。
毕竟,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算太好,而且现在这种尴尬的气氛……
正当宋南星犹豫不决时,许墨冰突然转过头来,目光锐利地盯着他。
许墨冰意识到自己可能吓到了他们,于是开始尝试放松身体。
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和态度显得温和,并问他们:“既然你们说是姐姐的孩子,那么你们能告诉我,这几年你们是如何逃过追杀的吗?我派出那么多人出去寻找你们,为何没有收到任何关于你们的消息?”
宋南星听到这个问题后,心中默默地认定了这就是他的舅舅。
他兴奋地对宋知婳说:“姐,我去把他们叫出来,一起过来认认舅舅。”
宋知婳点点头表示同意。
他们走进了屋子,开始谈论起几年前京城发生的事情,回忆起这些年逃亡的经历。
他们谈论着过去的灾难,仿佛又重新经历了一遍。
每个人的心情都起伏不定,仿佛再次置身于那些痛苦和恐惧之中。
然而,他们也在这个过程中放下了对彼此的猜测,彼此之间的情感纽带也因此更加紧密。
许墨冰坐在马车上,刚刚从宋知婳家中离开。
天色已经开始昏暗,街道上的人们也开始忙碌起来,摆设摊位售卖着早餐。
身边的侍卫,装扮成车夫的模样,回头问道:“少爷,我们是否需要再次调查他们?”
马车内的男子闭上眼睛,回答道:“不必了。派几个人在周围保护他们,务必小心,不要被人发现。”
他没想到自己突然多出了几个亲人,因此后续的计划需要更加谨慎。
他承受过失去亲人的痛苦,不希望再次经历,否则可能再也无法站起来。
他自十多岁起就被家里的长辈送去外面历练,更准确地说,他从出生起就被家里的人隐藏起来。
他很少在京城的贵族子弟中露面,仅有几次是伪装成仆人跟着哥哥一起出去的。
当时他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样生活,他觉得家里的父母偏心,不把他当儿子看待,认为大哥要继承家业,怕自己跟他抢,所以家里人特意不让他在京城活动。
他曾经闹过,试图向家人表达自己的想法和感受,但没有任何效果。
他感到被孤立和忽视,觉得自己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人。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他逐渐明白了家人的用意。
可为时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