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这是为什么?”孟时宴插话道,“郑家已经是大庆国权臣之家的巅峰,满朝文武的官员都如同他们的傀儡,随着他们的手指跳动。他们的女儿更是皇宫中的贵妃娘娘,享受着无上的尊荣。按常理来说,像郑家这样的地位,金钱应当如同流水般涌入,无需他们费心费力地去敛财。”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然而,事实却并非如此。郑家不仅大肆敛财,而且手段之狠辣,无所不用其极。他们拥有的财富,已经足以让普通人几辈子都花不完。那么,他们为何还要如此贪婪,不顾一切地聚敛钱财呢?”
郑家背后的动机究竟是什么?
难道仅仅是为了满足无尽的贪婪吗?
还是有着更为深层次的原因?
就在这时,孟时宴给出了他的答案:“我想,郑家之所以如此肆无忌惮地敛财,或许是因为他们有着更为庞大的野心。他们想要的,不仅仅是权力和地位,更是要掌控整个大庆国的经济命脉。他们想要将大庆国的财富都牢牢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以此来巩固他们的地位,为未来的野心铺平道路。”
“他真正的巢穴究竟藏身何处?”宋知婳的嘴角掠过一丝冷笑,她的目光如刀,仿佛能洞穿一切迷雾。
“只要紧紧盯着那曹姓的人,真相自会浮出水面。郑嫣儿这个女人,手段真是高明得让人惊叹,她竟然能在任何角落都安插自己的人手。那个在大战中临阵脱逃的家伙,不但没受到应有的惩罚,反而被她巧妙地安排进了接待外国使者的部门。这样的布局,若说没有猫腻,谁又肯信呢?”
宋知婳的内心深处,始终不明白。
她无法确定,是郑嫣儿个人与别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还是整个郑氏家族都牵涉其中。
她试图解开这个谜团时,都会感到一阵深深的困惑。
假设这一切都是郑家的阴谋,那么她与丞相府之间的关系就变得微妙起来。
她清楚,丞相府与郑太师家并非敌人,甚至在某些时候,丞相府还要对郑太师家保持一份敬畏。
如果郑家真的打算铲除丞相府,那么他们的手段绝不可能仅仅局限于对她一个女子下手。
毕竟,她在丞相府中的地位并不能代表什么,而且之前对郑家的秘密一无所知。
杀了她,对郑家来说,似乎并没有太大的利益可图。
如果她换个角度思考,将这一切归咎于郑嫣儿个人的野心和仇恨,那么一切就变得合理起来。
郑嫣儿,一个内心充满野心的女子,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惜一切代价。
也许,正是因为她个人对宋知婳的深深恨意,才导致了这场血腥的杀戮。
可郑嫣儿到底恨她什么?
孟时宴闻言,眉头紧锁,仿佛在脑海中拼凑着这张复杂的权力网。
他点了点头,声音低沉:“如此看来,郑家与外国势力有所勾结,至于具体是哪一国,我们还不得而知。这郑家,恐怕已经涉嫌叛国了。这局势愈发棘手,原本对付郑贵妃就已困难重重,如今她又有外国势力作为后盾,想要扳倒她,绝非易事。”
他目光转向宋知婳,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与担忧。
他想劝她放弃,告诉她,或许可以退而求其次,远离这是非之地,过上安稳的日子。
可当他看到宋知婳那坚定而决绝的眼神时,他知道,这样的劝诫是多余的。
他们这群人,虽然大部分都是年轻气盛的少男少女,但他们心中都有一股不服输的劲头。
可大宝,小宝他们那么小,如果继续与郑贵妃发生冲突,代价恐怕惨重。
他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说出口。
他自己也明白,并不是他们退让了,郑嫣儿就能够放过他们。
“另外”罗君说,“那个丞相府的小男孩宋南希,他多次在宋医馆外徘徊,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却始终没有踏入医馆。”
还能做什么?估计是想借助外力替自己铲除障碍达到自己的目的呗。
“那小孩,在丞相府如同下人一般劳作,想必是他的母亲受到了委屈,他想为她出头。”宋知婳说,“在丞相府,他受到的不公待遇,却没人能为他出头。他的父亲或许只能保证他们的生命安全,其他的一概不问。他没有庇护,没有依靠,来到我这里,或许是想为自己寻找一条出路。他不敢直接说出他的困扰,只是每天在那里偷偷摸摸的。我们不必理会他,等他自己愿意开口的时候再说。”
宋知婳并非滥施同情心的人,见到个人就主动帮人家。
“还有一件事,”宋知婳的语气突然变得严肃,“通知郭阳,我们需要大量招收人才。无论他们是擅长武艺,还是精通诗书,或者是擅长商贸,只要他们有才华,有潜力,就招揽他们,精心培养。为他们提供学习和成长的机会。男女不限,我希望我们的团队能够汇聚各种人才。”
罗君点头,接受了这个任务。